听到了唐慕尧的指责,沉月一瞬间竟然开始不慌了,冷冷的瞪着唐慕尧,说道:
“对的没错,我就这么跟你讲吧。唐慕尧我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完全没有把你当做我的丈夫来看。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婚姻是完全没有感情的,所以我根本没有必要去尊重这个身份。并且我也十分讨厌那些所谓的规矩礼仪,自由才是最重要的,唐将军觉得呢?”
沉月的这些话惹的唐慕尧暴怒:“既然如此,那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当初你跪着求着要嫁给我,甚至不惜在父亲府邸挨鞭三千,如今是怎么了呢?你竟然这么的不喜欢我,那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国帝不用赐婚,凝棠不必受委屈,你……你也活得自由!”
说完这些话以后,唐慕尧执笔,在纸上挥墨写字。
沉月松了口气,她不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话。她明明知道说出那些话以后,会惹得唐慕尧十分生气和厌恶,但是她还是说出了那些话。既然如此,那么现在她后悔也没有用了。
不过反过来一想也好,反正沉月本来就没有把唐慕尧当成丈夫。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说明白了。这样子来,他们两个人之间就不用在意,像以前那样变扭的生活了。沉月的心里,没有他。
沈凝月,你会怪我吗?
她没有再刻意引来唐慕尧的爱慕,因为这个人,真的很令她作呕。
“这样很好。”
沉月转身,开门离去。
没过多久,关于沉月和唐慕尧的谣言便传开了,竟直接上升到两人决裂。
并且唐慕尧也真的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沉月,沉月的朝鸣轩本来就偏远,直到后来,连下人管家都来得少了。
看到二人之间的决裂,沈凝棠在一旁暗中欣喜,并且还总是回沈家,说是想念沈大夫人,实地里却是在暗中谋划些计策,聊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时不时送两只信鸽出去。
唐慕尧来不来找她,其实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感觉。
前日里老往外跑,倒是落下沈凝棠了。
沉月在府中呆了几天以后,觉得十分的无聊。
再度离开将军府,似乎成了一个不错的打算。
她叫来青衣,让青衣替自己收拾了所有的行囊。并且告诉青衣自己要带她离开。青衣听完以后,便十分的惊讶。她一直知道小姐与将军不和,但是没想到这件事居然闹到了这种地步,小姐都要出府了。
虽然青衣十分不希望小姐离开府中。但是没有办法,这既然是小姐决定了的,那她只能遵从。
青衣快速地收拾完了所有的行李。
翌日晌午,他们便叫了一辆车,一同离开了府中。
沉月从这座看似华丽,但其实是有等级牢笼的府邸里解脱出来。
沉月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眼道,“走吧!”
青衣放下包袱,怯怯地开口道,
“小姐,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沉月懒懒一笑。
“小姐,咱们离开将军府能去哪儿啊?”青衣望着身后距离越来越远的唐府,心中隐隐有些慌。
“谁说我要离开唐府了?”沉月靠在轿中,打了个哈欠。
青衣闻见这话,眼中放出光来,原来她家小姐不是要离开唐府。
“那小姐要去哪儿呢?”青衣问道。
“随缘吧。”沉月说。
沉月逐渐开始浅睡,然后进入昏睡。
只睡了半柱香的功夫,沉月清醒过来,然后端端正正的坐在马车里面等待最后的路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途中的车骄却载着她和青衣行了好久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沉月眼眸深蹙,青衣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她伸出玉手,轻轻的敲开了车帘,往外一看。
没想到……马车已然出了城,驶向郊外。
驾马的车夫发现沉月醒来了,便停下了马车。沉月见到马车停下来,便知道事情不好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全身无力似的。在扭头一看,旁边的青衣已然睡着了。
去赶马车的马夫回过头,嘴角勾出淡淡地笑意,不久,沉月便也昏睡了过去。
是迷烟。
沉月被迷昏后,睡了很久才醒过来。
甫一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呆在了一间房子里。不过还好,房间并没有把她和青衣分开来。很显然青衣也是刚苏醒过来。
青衣满是惊恐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
她一发现自家小姐醒了以后,便开始嚎啕大哭:
“小姐,怎么办呀?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啊?我好害怕,小姐。”
“没事,别担心。太不了就是一死,没什么大不了的,眼睛一闭就好了。”沉月看着青衣道。
“小姐。”青衣哇哇地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吵什么吵!”铁门外传来几声戾气十足的吼叫声,一个膀大腰粗的壮汉男子走进来。
一脸不耐烦地说,“都是要享福的人了还哭哭啼啼地。”
“你什么意思?”沉月冷冷地道。
那壮汉抬头,眼看铁门内的女子一脸镇静坚定,丝毫没有半分惧色,倒是突然怔住,竟然还有女人不怕的?
以往他们抓住人,不是闹着要自尽就是哭的昏天黑地的,这女子倒是还算英勇。
“我们老大把你劫来可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今天晚上,就是你和大当家大喜的日子,大当家会好好疼你的。”
那壮汉摸了摸嘴角边的胡子,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
“啊?小姐你,怎么办啊怎么办,这……你怎么可以再嫁给别人,怎么可以嫁给这种山匪?”
“你这小丫头片子,看不起山匪吗?哥儿几个今天晚上就把你给办了,你给小爷等着。”
青衣闻言,明明怒气已经到了嗓子眼,看到那壮汉后,嘴边的话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沉月冷嗤一声,指着壮汉竟突然漠道,
“我嫁给了你们大当家,就是你们的主子了吧?”
“哼,就凭你,我们大当家有的是媳妇,你不过就是个第三十一个小妾,还想当我们的主子,真的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如果我有这个呢?”沉月缓缓从白皙的脖颈中扯出一条红线,壮汉犯疑,几步走上前去,欲看清为何物。
光斜斜照在壮汉眼睛中,惹的他睁不开眼。
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
沉月淡淡地勾唇,腰间的短刀已被拔出,几步并至铁门前,一把拉住壮汉的衣物,短刀浅浅地从他身上划过,留下一道殷红的口子。
“说,我是不是你们的主子?”
壮汉被紧紧扯住,没想到这小妮子竟有如此之劲力,他完全挣脱不开。
实际上,不过是最简单的借力效果而已。
“您……”壮汉怯怯地开口。
“大点声!”沉月吼道,手下的力度一点点加深,短刀越来越深入,壮汉疼到叫出声来。
“是您是您,您是主子,您是!!”
“青衣这丫头,谁也不许碰,听见没有?”沉月狠下短刀,说道。
“是是是,求求您,放了我吧!”壮汉求饶道。
沉月松开手,壮汉立马瘫在了铁门上,口中不断地求救,却没有人进来。
沉月从壮汉腰间拿了钥匙,欲从门中逃出。
青衣哭起来道,“谢谢小姐,小姐那您怎么办啊?小姐我一定要救你!”
“没事!”沉月安慰青衣道,“别哭。”
青衣揩了揩眼泪,缓过气息来,没再哭下去,沉月眯了眯眼,出了铁门,开始观察四周的地形,想要想办法逃离。
可是经过沉月的观察以后,沉月发现自己竟无计可施。
因为外面,全是一群喝酒吃肉的匪徒们。
怪不得听不到里面的呼叫,原来玩地这么嗨啊?!
嗨起来好!
沉月招呼着青衣,企图从一旁悄悄跑走,却不成想还没开始实施就被粗豪的嗓子给堵了回去。
其实那土匪头子早就呆在旁边,看着沉月像是跳梁小丑似得一步一步引诱壮汉上当,然后再杀死了自己的手下。
直到沉月想要逃跑的时候,那土匪头子才走了过来,一步步逼近她。沉月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土匪头,心中竟惴惴不安起来。
面对比自己厉害的土匪头子,沉月无奈只好躲进屋子。
她打算自己先假意屈从,然后再找机会下手。可是令沉月再次没有想到的时候,就当她的匕首离土匪头子的脖子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被那大当家给发现了。
他开始变得暴怒起来,十分不满沉月的的反抗。于是把沉月狠打一番,最终那人给沉月灌下了一杯酒。
沉月昏昏沉沉,短刀划在自己的手臂上,想要找回清醒感,却没有办法。
那当家的将她拉到床上,撕开女子胸前的衣物。恰在千军一发之际,蓝澈突闯破门而入,视线昏暗的那一刹那,那土匪头子的血横洒在蓝澈白色的衣物上,正与她身着的白色锦袍相辉映。
又是情侣装吗?
门外,丁家两世子来大剿匪窝。
当夜,火光通天,血流遍野。
土匪确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官府的人居然会来救沉月。
当初给自己沉月消息的那个女人明确告诉自己,是不可能有人来救她的了,要求毁她清白,然后废一只手。
可是……结果却是土匪们被打得猝不及防,完全没有准备防守的能力。
半昏半醒中,沉月记得篮澈一身墨衣手持利刃冲到她面前。
沉月脑海里面浑浑噩噩的。
他为什么不送我玉珏呢?他是不是有别的喜欢的人?
此时另外一边,沈凝棠与其母亲在沈府聊得正欢,风吹起一方垂柳枝丫,欢笑声咿咿呀呀……
第二十五章 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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