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校长大人 作者:无火的余灰

    第十一幕.安托万炼金工房

    拜见校长大人 作者:无火的余灰

    第十一幕.安托万炼金工房

    “校长先生，我再确认下，你是认真的吗？”

    克莱尔身穿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她尽力无视了往来之人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招牌，对身边的莱纳发出了疑问。

    “当然，你有什么疑问吗，克莱尔老师？”

    莱纳倒是悠然自得，大大方方地走到那块招牌下，敲了敲那已经有些老旧的房门。

    轻声叹息，克莱尔再度环视左右。

    这里是位于新月学院附近小镇的旧街，行人不算，房屋略显破败，有许店家都早已倒闭，克莱尔依稀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这里还是处繁华的集市，熙熙攘攘，十分热闹，这里的许店家都曾留下她的身影。

    但随着小镇的发展，城市中心的迁移，这里就逐渐没落成为旧街，商人们纷纷撤离，就连镇上的居民们都不愿意来这里，仿佛这破败的街道是小镇的道伤疤般。

    他们此时造访的，便是旧街上唯的处炼金工房。

    安托万炼金工房，这是这个地方的名字，它的所有者便是名叫做安托万的法师，在旧街最繁华的时候，这所炼金工房也承载着诸业务，生意繁忙，但当旧街没落之后，这里也就随之萧条。

    甚至克莱尔都怀疑，这家炼金工房是不是还开着。

    阵敲门声之后，那扇木门被打开，个胡子拉渣的中年男子从缝隙里看了外面眼。

    这名男子身上是脏兮兮的灰袍，有很深的黑眼圈，如果稍加收拾，或许还能成为位颇具风采的中年绅士，但他那懒散的模样的确是让人望而却步。

    “我不订阅新闻，也不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是要问后院里的气味，抱歉，我之后会处理的，要是你们是德莱斯的人，嘿，看到我手里的棍子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咄咄逼人，直到看见了莱纳身后的克莱尔。

    “小克莱尔？”

    安托万很快认出了克莱尔，脸上的表情顿时柔和了不少。

    “安托万叔叔，你好。”

    克莱尔这才打了个招呼，她从过去就直有些害怕这个人，大概也是因为小时候在这附近玩耍的时候被训斥过。

    当然，之后克莱尔也了解到，安托万当时是为了防止克莱尔和玩伴们触碰到危险的炼金试剂，但从那次之后，她倒是真的还没有去拜访过这位法师。

    “你长高了不少。”

    安托万上下打量着克莱尔，微微点头。

    “不过穿衣服的品味有些奇怪。”

    “呃......”

    克莱尔表情凝固了，不知该说什么。

    “进来吧，屋子有些乱。”

    将门敞开，安托万示意两人进来炼金工房，他又扫了眼外面，才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这可真是......”

    莱纳之前在阅读资料的时候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安托万的炼金工房会是这个样子。

    屋子还算宽敞，但被三张有着斑驳痕迹的桌子占据，桌面是许试管和烧杯，出人意料的，这些实验器具都整齐划地摆放着，与周围长期没有清扫过的积灰的地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客厅侧是药品陈列柜，大小不的瓶瓶罐罐都贴上了标签，以魔法禁制保护着。

    在角落里，是张破旧的沙发与小桌，上面放着杯喝了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小桌上还有个相框，因为反光而看不清具体的样子，但隐约能看出是三个人的合照。

    窗帘没有拉开，虽然有灯光的照明，但屋子里还是显得有些昏暗，用莱纳的话来说，这活脱脱就是个沉溺于研究的学者家的模样。

    “茶还是咖啡？”

    安托万似乎是因为克莱尔的缘故，没有那么戒备莱纳，他从客厅角的木柜子里拿出两个似乎很久没有使用过的杯子，向两人问道。

    “呃，我还是......”

    克莱尔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看向莱纳，这位校长大人却直接从手提箱里拿出了个瓶子。

    “我不喝茶，也不用咖啡，安托万先生，不如来尝尝我带来的全新饮料吧。”

    那透明的瓶子表面有层白霜，里面装着黑色的饮料，其中还不断冒出气泡，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恶魔的药水，只要喝下去就能获得力量。

    “饮料？”

    安托万狐疑地看了眼莱纳，又看看克莱尔，接过瓶子，随手施放了个鉴定术。

    鉴定术只能鉴别已知的物质，每年经由高阶议会新次，以此来加入最新发现或者合成的物质，对于炼金系的法师们来说，这个是必备的法术。

    然而鉴定术的反馈却令安托万很惊讶，这液体的主要成分是常见的糖水，其中加入了不少特别的成分，但尚在安托万的接受范围内，唯独有某种物质，安托万发现他竟然无法鉴别出来。

    即便在最穷困的时候，安托万也会去当地的魔法协会新鉴定术，而最新的鉴定术都无法甄别出来的，很明显是全新的物质。

    “这里面有什么？”

    他问道，似乎猜到了什么。

    “这里面有个世界，安托万先生。”

    莱纳故弄玄虚，他从旁拿起了安托万先前准备招待他们的杯子，将瓶中的液体倒了小杯，然后毫不犹豫地喝下，接着将瓶口对着这位中年法师。

    “不如先尝尝我们在讨论？”

    安托万盯着莱纳，这个人行事风格很特别，虽然看起来是个贵族，但丝毫不拖泥带水，而且并不拘泥于身份，让他对于贵族们有些改观。

    他接过瓶子，再度确认了下其中那崭新的气体，安托万想了想，灌了口其中的黑色液体。

    股呛人的冲击感席卷了他的口腔，仿佛有无数烟花在舌尖炸裂，安托万甚至以为这是某种新型的毒药，但很快，另种奇妙的感受包围了他。

    那是种难以言喻的体验，随着刺激的感受消退，随之而去的还有炎热，温和而清新的糖水在喉咙里蔓延，直达肠胃，这截然相反的两种体验糅合在同种饮料中，前者令安托万精神抖擞，后者则让他惬意舒适，比起苦涩的咖啡或者清淡的茶，这种饮料加具有冲击性。

    “这是什么？恶魔之水吗？”

    安托万感到诧异，他感到自己正在走向某条不能回头的路，但好奇心却驱使他如此问道。

    第十一幕.安托万炼金工房

    第十一幕.安托万炼金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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