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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我是不务正业吗 作者:石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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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务正业吗 作者:石头人

    分卷阅读15

    去,重新开始吧。刘春丽哇哇大哭一阵后说,可我还是不甘心,你说我到底该咋办?我说,路在自个脚下,关键得看自个怎么走。刘春丽说,是啊,我该怎么走啊?她的神情像个白痴,让我心碎,替她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样有样,要气质有气质,何苦玩火自焚?同时我也在问自个,难道一辈子就这样吃饭干活,干活吃饭,驾驶者生命的列车,驶向坟墓的终点,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在这一瞬间,写,一定写下去,那怕经脉俱断,五脏俱焚也在所不惜,这个可怕的念头滋生冒出,便势不可挡。

    上白班时,我夜里写到十点多。上夜班时,我上午睡,下午写。王晶瑜说,文彬,别写了,身体会垮的。我说,没事。王晶瑜说,这样你怎么上班,断了这个念想吧,要行早就发表了,写也白写。我激动的说,你怎么知道,不信这辈子写不出能发表的作品。王晶瑜什么也没说,纸质地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虚发慌,接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那轻轻的一声像刀片一样刮得我心里生疼,一股厌烦之气随之而来,紧接着压在心里一声压抑的绝望叹息。

    一天夜里,我写到八点多,王晶瑜说,睡吧,天不早了。我说,我再写会。王晶瑜说,明天你该上夜班了。我说,上夜班就上夜班呗。王晶瑜说睡吧,熬坏了身体。我说,放心吧,我撑得住。王晶瑜说,写写写,你就知道写,管个屁。我冷冷地看着她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她的目光生硬冰冷,像把无形的利剑迎着我的目光直刺过来说,你死了这份心吧。我说,你睡你的,我写我的,干嘛干涩我。她没再反驳,啪地把灯拉灭了。黑暗之中陷入了令人烦躁的沉默。我故意脱衣时弄得哗哗作响,以示不满,待躺下后,才觉身心疲惫,困意袭来,顷刻间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之际,忽听一种沉重的吸气声渐渐化成一种抽泣。我吃了一惊,翻身去摸王晶瑜的脸,湿漉漉一片。我伸手搂她说,你看你,好像我虐待了你一样,你让我睡,我这不睡了。当我的手顺着她的脖子一直摸下去,心忽然咚咚地狂跳不已。天啊,她竟□□裸地躺在那里,而我根本不知晓。我这才恍然大悟她话中有话。是的,我俩快半月都没做那种令人销魂蚀骨的事了。要在以前,几乎是天天必备的进修课,而我一门心思扑在写作上,再加上繁重的工作量,身心疲惫至极,根本顾及不上这事。几年养成的习惯,咋一更改,确实让王晶瑜难以接受。我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咋不直接告诉我呢?你心胸大,别跟我计较。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回答我的是一声骤然迸出的恸哭。她用力推我,我用力楼她,粗声大喘的吻她的唇、□□、小腹,我们就这样无声的搏斗着,过了一会她说,你这个流氓,别碰我。我心说,明明是你想了,还说我流氓,流氓就流氓呗,谁让你是我的妻,流氓成功,明日定会日见云开,万事大吉。我拼命的吻她全身的各个部位,连不该吻的地方也吻了,在她快乐的□□声中,进入她那碧波荡漾的港湾。说来真是丢人,三下两下,一滩寡味稀水就流了出来。王晶瑜气汹汹地说,滚,不行还非硬来,真是流氓。我自知惭愧,问不达意的说,对不起,可能是我太累了。王晶瑜说,写、写,你在写,写一夜我也不管。我说,我内心闷的很,不想这样过一辈子,可又有什么出路。王晶瑜说,这样一辈子咋了,别人不都是这样,你看你都写成什么样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她尖酸刻薄的话,刺激得我头昏脑涨,自尊全无,内心恨恨的说,明明是自个发情□□,倒埋怨起我了,不就是那点事吗?有必要哭哭啼啼的吵闹,少了难道不能活啦。

    还有一次,我白天休息,正逢王晶瑜星期天。中午吃过饭刚要写。王晶瑜抓着我的手,含情脉脉一脸娇羞的说,文彬别写了,陪我说会话。接着她又抚摸我的脸说,你瘦了,真的瘦了。我一下明白她眼神传递的意思,就不能再无动于衷,身为一个男人,应该主动些。我吻她的唇鼻,并说些空调肉麻而每个女人又爱听的话,王晶瑜我喜欢你。王晶瑜忘情地回应着。接下来我顺理成章地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为她宽衣解带。王晶瑜说,大白天的,羞死人了。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看你猴急的,又不是第一次,还怕羞。王晶瑜说,想来就来嘛,还请词夺理。不幸的是,这次同那夜一样,又失去了男人的英武,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老鼠洞马上钻进去。王晶瑜非但不安慰我,反而无情的挖苦说,你真不是个男人,要在清朝该去当太监。我找不出强有力的反驳,只能保持着恨她恨自个的沉默。她又说,别写了,在写真成废人了。我说,一码归一码,怎么能跟写作扯一块。她说,没写前你是那么的英武,写后一天比一天软弱。你想出人头地,又怕写不成,自卑又自狂,时刻处在烦闷焦躁的压抑之中,才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你就这状态,还能写出什么像样的作品。王晶瑜一下子戳中我的软肋,我下意识的说,谬论。王晶瑜说,要不你就有人了,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我说,你别胡思乱想。王晶瑜说,那说怎么就不行了。是啊,怎么就不行了,我无言以对。

    一天夜里,我正写着,刘春丽找到我说,你还写,王晶瑜昏倒在车间,现在在医院打吊针。我赶到时,王晶瑜已醒来,见我就哭了。我抓着她的手说,明知感冒,还加什么班。王晶瑜说,这批活紧。我说,再紧也没身体要紧。王晶瑜说,韩国人不准假,谁不上班按旷工扣五百,满勤奖三百也没了,里外里八百,够你一个月的工资,我舍不得。她的话,犹如无形的拳击手,一下把我击成重重的内伤,颓然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勇气与力量与之拼杀。

    在回去的路上,我说,我背背你吧。王晶瑜说,有这伤心就成全你。月光暗淡,天地朦胧,四周物体的影子好似在摇摇晃晃,我俩如同在虚幻般的世界。王晶瑜说,你答应我一件事吧。我说,是不是别写了。王晶瑜说,算我求你了好吗?内心的针扎简直使我要发疯,感到神经由于过度的压抑紧张而要崩裂,这时觉得痛苦绝对不只是精神上的感受,也是肉体上的感受,要不为什么这样具体到可以触摸,使我的心情如此沉重。我不想欺骗自个,更不想欺骗心爱的妻子。既然她提出这个问题,就应该开诚布公的谈谈。免得相互折磨,影响夫妻间的感情。我说,说实在的我也不想写,可又有什么出路,别人开着宝马奔驰,住着洋楼别墅,出入星级宾馆,洗桑拿,泡小姐,而我们为一口饭,成天忙的昏头转向,我们又不比别人傻,我不甘心。王晶瑜说,就你这种心态不行,发了财就想养小三。我说,你别误会,我不那个意思,我是说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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