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之人必走非常之路,之前我并不怎么看好他,但现在,跟着他我愿意,不得不说,还是家里的那些老家伙眼睛毒辣啊,竟然能从这么个低等位面找到这样一个怪胎,不服不行啊。”
金武魂心悦诚服的说道,眼睛里闪烁着精光,哪里还有之前憨厚直爽的模样。
“大家都心知肚明,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也难得诸位身后的势力都同时选中了他,别的不说,还是按照咱们之前说好的,除了各自的身份来历外,我们开诚布公的合作一次,搏一搏这场天大的机缘。”
土武魂神色认真的说道。
“好,既然大家都表态了,我希望大家能够表里如一,除了个自己的出身来历外,其他的事情都要及时互通有无,帮助他快速成长起来。”
水武魂很满意大家的表态,颔首笑着道:“我敢保证,只要各位诚心诚意的帮助他成长,将来得到的回报会远远的超出你们的想象。”
“但愿如此吧,只是这家伙也太多情了点吧,还真是处处留情啊。”
火武魂满脸无语的说道,语气里蕴含着一丝调笑之意。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多情怎么了?我就喜欢他多情,看他刚才因为魅自爆而伤心流泪的样子,我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哭。”
木武魂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语气一转,感性的唏嘘道:“有些人总以为男人就该流血不流泪,流眼泪的都是懦夫,是废物的表现,可我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真正的男人都是至情至性的,他能为魅伤心落泪,才说明他是个真正重情重义的男人。”
“不错,他是多情了点,但相处久了,你们就会慢慢发现他身上其实有着很多的优点,绝对是值得我们帮助的人。”
水武魂颇有同感的说道。
“你似乎对他很熟悉?之前你们有过交集?”
木武魂敏感的察觉到水武魂对丁宁的极为重视和偏爱,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过界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水武魂脸色一沉,严肃的说道。
木武魂跟个小女孩似的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道:“那么较真干什么,只是好奇问问罢了,不愿意说就不说便是。”
……
“有意思,这小子的魂体内竟然聚集了五大势力的后辈,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和那个人有关系?”
丁宁不知道的是,他所在的空间之外,山河龟正在虚空中漫无目地的随意遨游,眸中闪烁着凝重之色,嘴里轻声的嘀咕着。
五行武魂哪里知道,他们认为绝密无比的谈话却被山河龟一字不漏的听在耳朵里。
这里,就是山河龟孕育出的体内世界,在这里,他就是当之无愧的主宰,只要他想知道,就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够瞒过他。
只不过他很懒,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很少去关注体内世界的事情,这次若不是担心丁宁受伤太重丢了小命,他没法跟苏哲交代,才不会去偷听几个小辈的谈话呢。
这一次无意中的偷听,却让他浮想联翩,神色变的严肃起来。
因为除了水武魂他看不出来历外,金武魂是白帝家的小子,木武魂是木灵族的丫头,土武魂是夸父族的小辈,火武魂则是焰帝的子孙。
这四大势力虽然一向神秘低调,很多人连听都没听说过,但
在源界却是连五大星帝都不愿意去轻易招惹的恐怖存在。
而山河龟却是个例外,不光知道这四大势力,而且还知根知底,因为他们和自己的那帮老兄弟一样,同样出身于偏隅宇宙荒凉之地的三界。
只是后来,在自己的那帮兄弟和那个人大动干戈的时候,他们却选择了冷眼旁观来明哲保身。
从理智上来说,它能理解他们当时的选择,毕竟那个人太耀眼了,仿佛一轮骄阳般照耀着诸天万界,是名副其实的星空下第一强者,无数人仰其鼻息,根本生不出和他对抗的勇气。
可从感情上来说,他无法接受他们的做法,虽然不能说是背叛,但却让人感到心寒,所以山河龟实在对他们生不出任何的好感来。
现在,它却无意中发现这些当年当了缩头乌龟的家伙竟然在丁宁身上打起了主意,这让他有些恼怒,但更多的却是好奇,他们这么做,到底是在图谋什么?
若不是看这几个小家伙对丁宁没有什么恶意,它都忍不住想要出手好好收拾他们一番,给他们背后的人一点教训了。
“罢了罢了,不管他们怀着什么样的目的,但怎么说这样做都对那小子有好处,龟爷就暂时不插手了,看看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哈欠,好困啊,不行,我得赶紧把这小子给送走然后好好睡一觉,龟爷怎么就这么命苦呢,整天跟个保姆似的,真是麻烦死了。”
山河龟也是懒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很快就把无意中的发现抛之脑后,眼皮子一个劲儿的打架,满怀怨念的嘟囔着。
庞大的身体一转,如同游泳似的四肢一扒拉,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茫茫虚空之中。
……
“小伙子,快跑啊,色鬼要出来了。”
这个世界大的出奇,丁宁足足飞了三天才飞出群山的范围,又走了大半天,才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荒僻的小山村。
可没有想到,他才刚到村口,就看到一群神色慌张惊恐的男女老少,携家带口的跌跌撞撞跑了出来,一个中年汉子看到他想要进村子,好心的冲他喊了一嗓子。
色鬼?
丁宁愕然的张大了嘴巴,脸色变的极为古怪,洪荒大陆在太古时期就有色鬼了吗?
“年轻人,快点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那色鬼很可怕的。”
一个老大娘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伯搀扶下,步履蹒跚的小跑着,冲着丁宁善意的提醒道。
“色鬼?什么样的色鬼?”
丁宁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尽管并不惧怕什么所谓的色鬼,但还是帮着老伯搀扶着老大娘跟着人潮向外跑去。
“这个色鬼啊,长的人模人样的,可就是脑子不好使,见了女人就走不动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
有了丁宁帮忙搀扶,那老伯就觉的浑身轻松,终于有闲暇开口解释了:“刚开始大家觉得他一个孤苦伶仃的外乡人,不知道遭了什么难,脑子坏了挺可怜的,就东家一口西家一口的凑点东西给他吃。”
“哎,造孽啊,李铁匠家的闺女媚娘长的可水灵了,心地又好,看那色鬼可怜,就偷偷给他送吃的,没想到却被他给糟蹋了,王铁匠气的拿着大锤去跟他拼命,没想到却被他一巴掌就给扇飞了出去。”
老大娘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村里的年轻后生们哪个不偷偷喜欢着媚娘,一听说媚娘被那个外
乡人给糟蹋了,那还不炸了窝,纷纷拿着家伙赶过去要收拾那个色鬼,没想到那家伙在挨了几下后,突然就发了狂,那些棒小伙子全都被打趴下了。”
“这还不算完,那色鬼发狂后,是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就连村里的房子都被他给拆了,村里的吴老三一家子活生生的被埋在坍塌的房子里面,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这下子谁还敢在村子里待啊。”
老伯心有余悸的说道。
丁宁眉头紧锁,心中油然升腾出一股怒气,鬼知道这色鬼是真脑子不好还是故意装出来?
不管是真傻还是假傻,但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实在是罪该万死,若不是怕吓着眼前这对老夫妻,他现在就想调头回去干掉他。
不得不说,在地球上最让他诟病的就是精神病杀人无罪这条法律。
精神病杀人无罪,那被杀的人难道就该自认倒霉了吗?
既然知道有精神病,就应该把他关在精神病院里,免得危害社会,害死无辜的人。
当然,这不能一概而论,但不能否认的是,有一些精神病患者不但不以为耻,反而以精神病来作为他肆无忌惮伤害他人的护身符。
他还记得小时候,在洛川镇上就有这么一个混子无赖有着轻微的精神病史,整天把自己有精神病挂在嘴边,在小镇上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好人家的闺女。
小镇上大多是老实巴交的人家,即便有人气不过报警,但他有着精神病病历当做护身符,家里又有点势力,每次都是前脚进去后脚就能出来,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更加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
若不是那不长眼的东西最后竟然盯上了巧姐儿企图强暴她,被愤怒的小武叔直接打断了四肢成为了残疾,还不知道他要祸害多少人家的闺女呢。
或许是因为童年的这段经历,让丁宁对顶着精神病的名义为非作歹的家伙是深恶痛绝。
村里人大多都是善良淳朴的人家,逃到一处荒野中后,见那个色鬼没有追来,都微微松了口气,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遥望着村子的方向,脸上露出心有余悸之色。
有心理脆弱的村民想到赖以遮风挡雨的家就这样毁了,忍不住低声的啜泣了起来。
这种情绪是很容易传染给别人的,见有人落泪,其他人也很快红了眼圈,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悲伤气氛。
“我看到吴老三被埋在房子底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村子不大,村民也不多,加起来也不过四五百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一名中年汉子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看悬,村子里就数他老吴家的房子最好,全都是大青石盖的,人埋在底下还能有命啊。”
另外一个老者摇了摇头,不乐观的说道。
“你们说那个色鬼是不是装疯的?他是故意报复吴老三吧?不然,为什么咱们都能逃出来,吴老三那么精明怎么会被埋在房子底下的?”
一个小伙子目光闪烁的猜疑道,竟然隐隐带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儿。
“嘘,别乱说话。”
小伙子身旁的一个中年男人脸色一变,慌忙堵住他的嘴,冲着人群中十几个衣着鲜亮,明显和村民有所区别的男女抬了抬下巴示意。
1845 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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