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汐儿,我早已无家可归,你就是我的家,你不要我了我就再回去做乞丐。”
我想推开他,但他想长在我身上似的,纹丝不动。
我无奈道:“褚寒煜,我们再继续下去只会彼此伤害,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我们不会幸福的,早些放手吧。”
他摇头:“汐儿,你错了,两个人如果彼此相爱,什么都无法分开他们的,家人、朋友、世俗、流言蜚语,亦或是天灾人祸。他们分开,只是因为彼此爱的不够。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无论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或仇恨,都是无法分开两颗心之间的距离的。”
我好笑道:“褚寒煜,你都那样对我了,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爱着你。”
他的手摸着我微微凸起的小腹,渐渐往下,我知晓他要做什么,忙将他的手抓住,瞪他一眼,责备道:“你想做什么!”
他将我的手反握住,笑眯眯道:“汐儿,无论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深爱我的。因为你会说谎,但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它会同我一起共舞,它会因我激动的颤抖,它会……”
我连忙捂住他那张毫无遮拦的嘴,气道:“你知不知羞!”
他将我的手拿下继续握住,道:“我今后再也不乱冤枉你,你今后也不准再说不爱我,我就知羞。”
我赏他一计白眼。
讲真,两三个月的时间,无论我心中有多怨他恨他,可心里始终放不下他,再加之和他日日夜夜亲密交流,我的身体像是比我更离不开他。
我不想承认我对他身体的迷恋,更不想让自己向肉=欲屈服。
但,仔细想来,上一辈儿的恩怨,其实和他无关,十年前,他也只是有十三岁,和我一样是个不谙世事的娃娃,我不能将对他母亲和舅舅的怨恨全部强加在他身上,这对他不公平,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不公平。
再想想他知晓我和亓官嵘正的事,是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头顶一片青翠草地,生气在所难免,只不过他的处理方式太偏激。
不过也不能怨他,他自幼性格如此,没人教导他该如何处事,他按着他的天性来做无可厚非。
他那么骄傲的人,在我面前已经一次又一次服软,一次又一次放低姿态,我是不是不该再小家子气,我应该试着原谅他吗?
我犹豫道:“让我再想想吧,让我好好想想我究竟还爱不爱你。给我一点时间吧,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怨恨你的,所以我希望你的脾气以后能有所收敛。”
褚寒煜面露喜色,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汐儿,我知道你最好了,你怎么舍得离开我。”
我微微侧头,不想让他继续亲吻,道:“我答应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这段感情,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脸上不悦的表情一闪而逝,随即又换上笑颜:“什么事?不说一件事,就算是一百件、一千件,只要汐儿想要的、想做的,我都答应你。”
我道:“孩子出生之前,我们分房睡。”
他面色一滞,道:“不行。”
我冷笑:“呵,堂堂太子爷,说话这般言而无信?”
他见我生气,忙换了一副表情:“汐儿,天底下什么事我都能允你,就此事不可以。我必须把你放我眼皮子底下,不然我害怕。我已经吸取教训了,你一离开我,那些觊觎你的男人就有机可乘。哼,我才不允许他们打你的主意呢。”
我就觉得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我只想好好思考下我们之间的事情而已,夜夜笙歌影响我的判断力,我不知道是我还喜欢你,还是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你。”
他笑道:“无论是你喜欢我,还是你的身体已经习惯我,都代表我已经成为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你的情感还是你的身体需要我,有什么区别?总之都是你需要我。汐儿,别欺骗自己了好不好,你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你就是离不开我,你就是非我不可,你对我的一切不确定全是因为我做的错事,和你爱我没什么关系。我的错我来改,你就好好爱我就可以。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可以不爱我,更不可以离开我,懂没?”
没懂。
他这话说的拗口,每个字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合起来的意思就越发奇怪了,但仔细想想,好像还挺正确,可我就觉得怪怪的。
我无奈道:“好吧,但为了让孩子好好的,你给我节制一些!”
他“嘿嘿”傻笑,又低下头吻了吻我。
我让他带我出门透风,他觉得寒冬腊月太冷,怕我生病,不怎么情愿。
我假装生气,他只好把我裹成雪绒球,又往我手里塞了一个暖手炉,这才放我出门。
他一手抱着亓官嵘真,一手扶住我,一行三人,乍一看倒像是温馨的一家三口。
戎佘国的冬季比大乾还冷,看着路面的积雪,让我恍惚间回到十年前,还记得那个浑身冻僵却要替我开口的小乞丐。
一晃十年,物是人非,可我身边陪着的,自始至终,还是一个他。
思及此处,我不自觉的,往褚寒煜怀里靠了靠。
他问:“汐儿,觉得冷了吗?冷了我们就回去。”
我摇摇头,街道上还算热闹,虽说还有三日就是大年,年货什么的大多数人都置办齐了,但还是很多人来街上逛逛,看到自己喜欢的就买回去。
由此可以看出,戎佘国力强大,人民生活富足。
亓官嵘真不哭不闹,瞪着一双大眼睛四处打量,想来他应该是第一次出宫,宫外人山人海热闹的景象,他大约觉得新奇。
他看到买风车的,伸着手兴奋的“啊啊啊”叫唤。
我眼神柔和起来,对褚寒煜道:“给他买个风车吧。”
褚寒煜温声道:“好。”
亓官嵘真抓着风车,好奇的看啊看,一阵北风吹来,七彩的风车咕喽喽转了起来,他张着小嘴开心的对我“啊啊啊”的叫,然后把风车递给我。
我眉毛一挑,“送我的?”
亓官嵘正只会“啊啊啊”的叫,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抓住风车的柄,作势要拿,亓官嵘真瘪了瘪嘴,看起来十分舍不得,但还是松了手。
我取过风车,深吸一口气,对着风车狠狠吹了一口。
亓官嵘真激动的两只小手乱舞。
褚寒煜冷哼一声,淡淡道:“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小就知道讨姑娘欢心,长大不知道要多花心。跟他哥一个脾性,你当亓官嵘正有多喜欢你?他宫里正妃一个,侧妃五个,还有那些伺候他的小宫女,早不知道有多少爬上他的床了。你真当所有喜欢你的男人都像我一样死心塌地只对你一个人好啊,你就是傻!”
我胳膊肘给他一下,“有病是不是?小孩子送我个风车你就吃醋,还往亓官嵘正身上扯,我再说一次,我和亓官嵘正什么事都没有,就算他喜欢我也是他一厢情愿,他有过多少女人跟我没关系。你以后再敢在我面前吃他的醋,我就早点离开你,免得被你酸死。”
他搂着我的胳膊倏然收紧:“我就是缸酸溜溜的陈年老醋,是缸只为你发酵的醋,你平日里对我好些,我就发酵的慢点,你若是再敢冷淡我,我就彻底发酵,把你酸死。”
我知道他是因为喜欢我才会这样,可他的喜欢,让我有些欣喜,也有些累。
我没搭理他,继续吹风车逗亓官嵘真开心。
亓官嵘真“咯咯咯”的笑,我母爱泛滥,凑过去“吧唧”亲了口小娃娃嫩白的脸颊。
褚寒煜当即黑了脸,他把亓官嵘真抱的离我更远,他道:“汐儿,你仔细想想,这风车是我买的,你应该逗我开心而不是逗他开心。”
我“噗嗤”笑出声来,“太子爷,您还能再幼稚些吗?”
他冷冷道:“我忽然觉得你肚子里的那个最好还是不要出生了,你万一以后被他迷住怎么办?”
我拧了拧他的耳朵,“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他笑了,眉眼如画般展开:“对,我是孩子他爹。我觉得一个不够,我们得生一堆,让他们互相祸害,让他们把你惹得生厌,让你见到他们就烦,见到我就开心,然后我们把他们丢给下人,去过二人世界,怎么样?”
我瞪他一眼:“不怎么样!”
他笑嘻嘻道:“汐儿,我觉得宝宝越多越好,虽然你现在怀有身孕,但并不妨碍我们交流造人的技术,今晚我们继续熟练熟练可好?”
我脸红不已,气的想要咬这没羞没臊的人:“大街上你给我收敛一点!”
他忙唯唯诺诺道:“娘子说的对,这事儿还是得回家说。”
我是这个意思吗?!
懒得理他!
“小郎君,买两把同心锁吧,这是月老的礼物,把相爱的两人姓名刻在锁上,并将两把锁锁在一起,拴上红绳,挂在树上,相爱的二人就生生世世都不会分离。”
第118章超级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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