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我确实有些怕他,我的毒竟然对他都没有用,他也许真的是个用毒高手,要么就是体质有异,像小乞丐那般。
现在的我,没有武器,没办法联系金胖子,完全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
我对他的眼神开始闪躲起来,瑟缩了一下。
他发现了我的异常,微微松开了下,他低头看我,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脊背。
他放缓了声音,似乎是在安抚我:“你不要怕我,你只要好好爱我,我就会对你好的。”他亲昵的捏捏我的脸颊,“真的,我会无条件对你好的,为了你,我宁愿把心掏出来给你瞧。”
他说的这些话,对我根本没有一点点安抚效果。
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他的爱,也不想看他的心。
我想要的是自由,可他给不了我。
而我最想要的,是我的小乞丐,那个无声无息消失不见的人,那个我苦苦寻觅十年无果的人。
我的爱,我的心,都给了那一个人。
你让我心里装你,凭什么,你这个陌生人!
我猛的将他推开,大吼:“滚!离我远一点儿!让我爱你是不可能的!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他手抬了一下,似乎想要打我,我倔强的扬起脸:打吧,你打吧,你打死我我也不会服从你!
但他的手终究没有落下,他却伸手再次将我拽入他的怀中。
他的胸膛炽热,心脏“砰砰砰”有力的跳动,他却说:“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你这样我的心痛的要死,我不想再次失去你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再次?
你何曾拥有过我。
他紧紧抱着我,两只手臂箍的像是铁钳一般,他像是想要将我嵌入他的身体。
我突然对他升起一丝丝怜惜,我觉得他应当是很痛苦的,他难道将我当成了以前的爱人?
我嘶吼过的嗓子有些沙哑,耐下心来,哑哑的对他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的左手松开我,右手依旧紧紧箍着我。
他冰凉的指尖摩挲着我每间的彼岸花:“不会错的,认错谁也不可能认错你。”
我突然想起车夫说过,这人生了病,难道是相思病?
可我真的不记得我生命力出现过这样一个男子,他是何时见过我?
是我行医救人的时候吗?
我侧头问他:“我救过你?”
他点点头。
那他应是我的患者。
你就这般恩将仇报的吗?
我组织了下语言:“我们萍水相逢,你没有见过最真的我,你若是见了,可能就不会喜欢我了。”
他却摇头,一双眸子露着真诚:“我见过最真的你,我见过你哭,我见过你笑,我见过你伤心难过,也见过你欢呼雀跃,可我依旧爱你。”
这尼玛还是个跟踪狂啊!
我一时间无语,不知道再怎么跟这面具男交流。
我不能再激他了,一激他他又要扮可怜,我再忍不住心疼,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我轻轻推推他,放柔声音:“你抱的好紧,我喘不上气来。”
他轻轻松了松胳膊。
不够啊大兄弟。
我一下子没经脑子,脱口而出:“我累了,好困,要休息。”
他松开我,没一丝犹豫,把我打横抱起来。
我惊呼一声,条件反应抱紧他的脖颈。
他轻笑一声:“不要怕,我舍不得把你摔了。”
要不要这般肉麻。
为了维护暂有的平和,我嘴角扯了一抹微笑。
他撩开纱帐,将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中央。
我闭上眼睛默念:他千万不要上床!千万不要上床!
但事与愿违,他轻柔的将我的鞋子脱下,又脱下他的长靴,躺在我身边,用一条锦被将我俩盖严。
他在锦被下伸过手,将我捞到他怀中。
我不着痕迹的侧过身背对他。
他哼笑一声:“乖,睡吧。”
在你怀里能睡着吗?能睡着的话我就是没心没肺啊!
事实证明,嗅着他身上的冷香真的很催眠,或许我真的没心没肺吧,我竟然我在他怀里死死睡去了。
第二天一醒,我竟然还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当我发现我窝在一个人的怀里,还面朝那个人的时候,简直不要太惊讶。
这人已经醒了,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我看,不知道看了多久。
有什么好看的?我当年可是颇负盛名的丑女一枚,怎的到你眼里就变成朵花了?
我推推他,发现推不动,哦,原来我枕着他的胳膊。
枕了多久?一夜吗?这不利于血脉流通啊,这人是傻的吗,也不知道把我推走。
我把他胳膊拿上来,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给他又揉又捏。
等我觉得差不多了,把他胳膊一扔,瞪他一眼,表情凶恶:“以后再这样可没人管!”
他低低笑了声:“我才不信。”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他起床拧了帕子给我:“梳洗梳洗,待会儿让他们把早膳送过来。”
我接了帕子,擦了擦脸,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他又笑了,他俯下身戳戳我扁了的肚子,柔声道:“昨天同我生气,晚膳都没用,现在知道饿了吗?以后还作践自己的肚子吗?”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如果不是你这个变态强行跟我示爱,我用的着委屈自己?
他捏捏我的鼻尖:“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呀,动动眼珠,撇撇小嘴,我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呦呵,您还挺厉害啊!我信你个大头鬼!
我挑眉问:“我现在想什么?”
他笑:“你说你不信我。”
行吧,这个算准。猜的?
我又撅噘嘴:“你猜我之前在想什么?”
他道:“你刚刚翻白眼了,肯定在骂我!”
这你都知道!
行吧,我服了!
暂且信你。
还是昨天那两个小丫头,她们上了饭,面具男拉我过去坐,两个人吃饭,这么大张桌子,这么多张凳子,非得让我坐在他腿上。
我伸手去拿筷子,发现只有一双。
刚想喊人加双筷子,我手里的筷子就被他拿走了。
“乖,我喂你~”
尼玛,这谁给惯得臭毛病,又不是没手,用得着喂吗?
我蹙眉,有些不开心:“我想好好吃顿饭!”
他给我夹了块青菜往我嘴边递:“这不就是好好吃饭。”
我知道我拧不过他,只能默默接受。
但选什么菜吃可就是我的自由了吧。
我嫌弃的看了眼青菜,哼唧道:“我要吃肉!”
他又把菜往我嘴边递了递,柔声劝慰:“先吃口青菜清清口,大清早吃油腻的对身体不好。你是大夫,你肯定比我更懂!”
我是知道大清早吃油腻的不好,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就是想吃!
他又柔柔一声:“乖,张嘴,待会儿为你吃肉肉。”
好气哦,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我,虽然很气,但还是得接受。
我张嘴把青菜咬住,吞进嘴里胡乱嚼了两口直接咽了进去。
他瞪我一眼:“细嚼慢咽!”
我对他嘟嘟嘴,这人怎么管这么宽!
他夹了块瘦肉,“吃吧,解解馋。”
这尼玛就是个小肉丁啊,解馋都不够!
我怒瞪他,他无动于衷。
行吧,他当家,他最大,听他的。
总之一顿饭吃的是硝烟四起,但我还是吃的饱饱的。
等我吃饱他才开始吃饭。
你说这人是不是闲的,这么喜欢自己饿肚子?这么喜欢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不让我起身,我只能窝在他怀里静静看着他吃。
我觉得我都快长到他身上了。
凤汐儿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在离她只有一街之隔的客栈里作威作福,她心情有些不爽,小家伙从来没离开过她这么久。
凤汐儿翻上醉春楼的屋顶,现在正是醉春楼迎客的时间,里面乌烟瘴气,宋青衣还将她做的媚药填在香里,她这被媚药残害过的身体可是一点儿都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一壶桂花酿,一盘花生米,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呀。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穿越时空的船票,我在架空的朝代,贼老天却不给我买票的方法。
凤汐儿低头饮一口酒,再抬头,尼玛,她的月亮呢?!
对街楼上站的那人,你以为你衣袂飘飘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翩翩少年?不好意思啊,你在本小姐眼里,还没坑坑洼洼的月亮顺眼!得嘞,走您~
凤汐儿将手上的空酒壶掷了过去。
凤汐儿都没看清那人的动作,就见他将酒壶接住,脚尖轻点屋檐,轻飘飘就落到了她面前。
凤汐儿还是半躺的闲适姿势,但她内心已不闲适:爷,小的不知道您武功高强,您饶小的一命吧!
她抬眼,他低眉,一眼万年。
凤汐儿心道:渊渊这也算奇遇了,连千灵门的人都能遇到,一定是因为他这辈子遇到了个好娘亲积了福!
凤汐儿闲散的倚在椅子上喝茶,抬眼问宋青衣:“准备的怎么样了?”
宋青衣信心满满的一笑:“消息已传,三日后,毒医会在白洛江醉春楼的画舫救济百姓,前提是,必须是醉春楼的恩客!”
这消息只有林长风一人知晓,当然,如果千灵门的人知道了也无妨,反正渊渊在他们手上,帮他们瞧个小病倒也无妨。
第39章 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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