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书定睛看够以后，才微笑着走过去，站在顾晚晚面前，伸出手，给她看手里的玉瓶。
    “师父……”
    “咳咳。”顾晚晚擦了擦眼角的泪，手指轻轻碰了下被辣的红肿的唇瓣，叹了口气，说，“这东西，是给你的，每天沐浴之后，抹在脐下三寸。”
    脐下三寸？
    就是……那个地方。
    小孩现在正在发育吧，要给他一点儿好的东西。所以顾晚晚用鸾凤阁的珍贵药材配了这一小瓶药。
    励志培养出一个盖世无双天下第一的……嘿嘿那玩意儿。
    如果顾青明或者其他师兄弟们知道，他们鸾凤阁最珍贵的药材，居然被用在了魏卿书的那个地方，怕是会气死吧？
    反正她不管，药材留着也没用，放在那里就成了摆设，倒不如让她来做涂抹药。
    为自己……为自己的未来，做好打算，啧啧啧，毕竟，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嘛。
    魏卿书也怔了下。
    发现师父在变温柔的同时，也变得有点小坏。
    师父给的东西，自然不能不收。不过，抹在那种地方，那种羞耻的地方……
    “师父，徒儿第一次不会抹，你来帮我好不好？”
    少年低头，眼睛噙着笑意。拇指摩挲着玉瓶的瓶身，不知道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顾晚晚忍不住跟系统吐槽一句：“系系，小孩儿蔫坏蔫坏的。”
    系统：“……”
    顾晚晚一想自己的称呼可能有点不对，于是换了方式，“爸爸，你女婿坏到了骨子里，也坏到了我的心坎里，古代十五岁真的不可以那，那……”
    系统温柔地拒绝，“不可以。”
    顾晚晚：“……难受。”
    系统：“你没上过生物课吗，不知道为什么古代人命都短吗，没发育好就急着那个，会对身体有影响的。”
    顾晚晚攥紧拳头，“对！为了能在古代多享受几年被徒儿惩罚的日子，三年而已……我可以忍受的！”
    系统：“……”为什么感觉你说的话有点儿奇怪啊。
    顾晚晚放下筷子，接了口水。她仰起头，高贵白皙的天鹅脖颈微微运动，嘴巴太小，有水从樱唇中溢出来，顺着白皙脖颈流下，一直到形状漂亮的锁骨中。
    真美……
    魏卿书瞥开视线，不得不说，师父虽然人品不好、应该说是太渣了，但这样貌，怕是人间第一。
    顾晚晚也意识到自己嘴巴漏水了，没找手绢去擦，而是直接用嫩葱一样的手指，抹去唇角的水渍。
    而后，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魏卿书，说：“好，师父帮你抹，不过仅此一次。”
    他还小，抹一次没什么。
    应该，自己应该会忍得住吧？
    顾晚晚暗自骂了自己一声，嗷嗷嗷我好禽兽，我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禽兽！
    人家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呀！……想想更兴奋了。
    魏卿书眯眸，心想，师父真的……好听话啊。
    这么听话的师父，到了芙蓉帐内，晚烛吹灭，风影摇动之时，也会听从他的一切指令…吧？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