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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松鹤散人

    第三百三十九章
    松鹤散人
    在盟主堡的连绵不断的房间里面,有一片房间是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觉禅师他们的房间,这里面住着的全部是少林寺门派的人。
    不过,现在这些房间里面住着的不一定全部是少林寺的僧侣们,还有其他一些人在房间里面,他们在这些房间里面不是为了住宿,他们来房间里面是为了听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觉禅师讲故事,讲那个惊为天人的“白衣大帝”的故事。
    因为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觉禅师答应了这些喜欢听故事的盟主堡侍卫们的要求,和他们讲讲那个“白衣大帝”的故事。
    “大师,那个‘白衣大帝’究竟是什么人?他的武功真的是人们传说中的那么神乎其神的吗?”这个时候盟主堡的侍卫史钟情问道:“小时候曾经听师公提及过这个‘白衣大帝’的事情,不知道大师知道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史施主你别忘了,你的师公和老衲是表兄弟也是在同一个私塾先生那里学学问的。”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觉禅师说道:“当年老衲和你师公钱百担在恩师‘松鹤散人’的教导下,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我等的恩师‘松鹤散人’还是一个隐士,不但是能文,还能能武,武功在当时也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老衲和钱百担是‘松鹤散人’的关门弟子,‘松鹤散人’把自己的一生所学全部传授于老衲和钱百担,老衲和钱百担当初去参加乡试和殿试也是信心满满的,总以为会搏个一官半职的,哪知道奸臣当道,老衲和钱百担双双落榜,落榜之后,老衲和钱百担再也不想在仕途上有所成就,正好路过少林寺,老衲就心灰意冷,走进了少林寺想出家为僧。”
    “想不到大师也有如此坎坷不平的人生之路,那后来大师就在少林寺隐居这么多年吗?”盟主堡的侍卫史钟情问道:“大师难道没有婚配不成?”
    “老衲当年本是满腔热情,为国尽忠,哪知道后来发生那种事情,那里还有那个多余的想法了,一开始少林寺的天明大师一直不肯让我剃度出家,也一直劝慰老衲,留着有用之才,将来报效君王,好光宗耀祖,后来老衲心意已决,落发为僧,自从老衲在少林寺落发为僧至今,就再也没有看见过钱百担本人,真是人生无常,天意弄人。”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觉禅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当初老衲和钱百担在‘松鹤散人’那里安心受教之际,曾经听‘松鹤散人’提及过这位江湖奇人‘白衣大帝’的人生种种,‘松鹤散人’由衷的推崇这位‘白衣大帝’,夸其为天人。”
    “大师,您和我们说说那个神仙‘白衣大帝’呗。”盟主堡侍卫首领司马如龙说道:“昨天夜里正好我不在盟主堡别院这里执勤,我没有看到那个惊为天人的‘白衣大帝’究竟来盟主堡是敌是友呢?”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可千万不要如此信口开河,那个‘白衣大帝’会听见的哦,昨天夜里南宫曼曼和老衲在盟主堡说话也不是很大声,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白衣大帝’竟然在数里之遥,就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觉禅师说道:“可是老衲和南宫曼曼听闻这个‘白衣大帝’说话之际,好像就在老衲等人周边地域,等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带着老衲和南宫曼曼迎出盟主堡别院之际,又看到这个‘白衣大帝’好像是在遥远的圆月中飞出来一般,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这个‘白衣大帝’和我们相距甚远,甚至有数里之遥也说不定;可是老衲和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还有南宫曼曼在盟主堡别院的房间里面说话甚轻,这个惊为天人的‘白衣大帝’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大师,你和师公跟随‘松鹤散人’学艺,‘松鹤散人’应该对您和师公提及过这个‘白衣大帝’,您就把‘松鹤老祖’告诉您和师公的故事,在从新说一遍让我们这些后生晚辈一起听听吧。”这个时候那个盟主堡的侍卫史钟情脸色露出了十分神往的表情接着说道:“一个人的武功如果达到‘白衣大帝’的那个境界,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老衲跟随读书的先生‘松鹤散人’其实也是个武功卓绝的人,各方面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他也是怀才不遇,愤而隐居在我们的大山深处的山村里,虽说我们的山村是处在大山深处,但是老衲发现山村里面的每户人家都不是那种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感觉每家每户的日子过得都说得过去,所以,我们山村里面的教书先生特别多,当中要数这个‘松鹤散人’的私塾书院人数最多,读书的人还有随着‘松鹤散人’修道之人比比皆是。”这个时候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觉禅师双眼望着在场的众人接着说道:“老衲和钱百担在‘松鹤散人’的这些弟子当中还算聪明的,所以得到了‘松鹤散人’格外青睐有加,他不但教会老衲和钱百担武功,还把江湖上的典故一一说给我们两个人听,他特别提及这个‘白衣大帝’的事情。”
    “大师的先生和这个‘白衣大帝’有什么渊源不成?”盟主堡的侍卫首领司马如龙说道:“那么大师您就讲讲吧。”
    “好,竟然老衲答应了你们,那就和你们好好的说说‘松鹤散人’和这个‘白衣大帝’之间的渊源吧。”少林寺方丈住持大觉禅师缓缓的说道:“这件事情已经尘封多年,本不该拿出来说叨,但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后生晚辈记住江湖上还有让你们满怀敬畏的人,老衲只有多嘴多舌了。”
    原来这个“松鹤散人”本是朝廷里面的一个重臣,由于得罪了朝廷里面的一些王侯将相的势力,被迫弃官而去,隐居山林,但是这个“松鹤散人”又是一个有强烈责任感的人,他觉得男儿志在四方,应该保家卫国,流血疆场,不应该如此颓废,所以就在大山深处的山村里面开设学堂,教村子里面的娃娃读书写字,如果碰到那些有潜力的娃娃,他另外再教他们武功,锻炼他们的体魄。
    虽说这个“松鹤散人”退隐在大山深处的山村里面,但是那些和这个“松鹤散人”有过节的那些权贵们,根本不想放过这个已经远走他乡的“松鹤散人”,怕他再东山再起,对他们的权势产生威胁,所以派人三番五次的追杀于他。
    有一次那些权贵们竟然调集大军,对外宣称是出来剿杀阴谋复国的乱臣贼子,而且那些权贵们都是亲自上阵,准备把这个大山深处的山村屠灭,鸡犬不留,人畜灭绝。
    朝廷里面有一个官员曾经受过这个“松鹤散人”恩惠的人,冒死来通知这个“松鹤散人”,让他赶快带着自己的妻儿老小远避他乡,可是这个“松鹤散人”这么多年来一直漂泊不定,现在终于在这个大山深处的山村里面安定下来了,他也不想再过那种颠沛流离、流离失所的生活,他想一个人把这件事情给扛下来。
    于是他先安排好自己的妻子老小,然后和自己的学生们一一道别,要求学生们等自己离开此地之后,要更加的好好的读书,改变自己的人生。
    然后,这个“松鹤散人”一个人手里拿着自己的“蟠龙亮金枪”,腰间挂着陪伴自己几十年的“龙吟虎啸剑”,站在那些来围剿他的官兵他们的必经之路,两座大山中间的通往大山深处的山村的那条崎岖蜿蜒的山路中间,阻挡击杀那些来围剿自己的官兵们。
    “松鹤散人”一个人,一杆枪,一把剑,就守在那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两座大山中间的那条通往大山深处的山村的唯一一条崎岖蜿蜒的山路上,从下午至晚上,这个“松鹤散人”使出浑身的本事,杀了一百多号来围剿他的官兵,他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摇摇欲倒;眼看这个“松鹤散人”就要命丧当场的时候,忽然在天空中有一个白色身影的人从空中降落下来。
    本来一波又一波进攻那个守住路口的“松鹤散人”的官兵,他们全部停了下来,大家都在惊愕不已的望着天空中的这个白色身影。
    因为这个时候虽说是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天色还没有彻底黑下来,大家就看见那个白色身影原来是一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从天空中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好像他的脚底下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托住他的脚一样,他就在那个虚空中一步一步往双方厮杀的地方走了下来。
    让在场的众人感觉诧异的是,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每往他们这个地方走一步,他们就觉得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迈出去的每一脚,都是踏在自己的头上,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十分压抑,甚至有些人竟然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拜了下来;他的脚步越是向地面行走之际,众人就觉得这份压力越大,原本那些自命不凡的权贵们,也抵抗不住这份压力,都不知不觉的跪拜了下来。
    那个“松鹤散人”本已筋疲力尽,浑身是血,已经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了,他哪里还能承受如此强大的无形压力,竟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那些带兵过来的权贵们,本想让官兵们放箭射杀这个从虚空中走下来的人,但是,那些官兵竟然连手都颤抖得握不住弓箭了,甚至连站立都十分困难。
    “你们这么多人对付他一个人,你们连脸都不要了。”那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站在虚空中,脸色威严的望着那些官兵和那些权贵们说道:“今天的事情让老家伙有幸碰到,就不能不管,老家伙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恩怨怨,你们这么多人追杀别人一个人就是有违天理。”
    那些听到了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说话的官兵们,一开始没有感觉怎么样,到后来,纷纷用自己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耳,因为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的声音到后来,听到耳朵里就像锤子一样,在锤自己的耳朵一般,甚是恐怖;
    众人都十分惊恐万状的望着这个站在虚空中的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吓得浑身颤抖,连握着刀、剑、的手,都不知不觉中松开了,他们手里的刀、剑都在不知不觉中掉在了地上;在场的众人都在心里把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惊为天人,好多人都在惊呼,有神仙有神仙,神仙下凡了,于是纷纷顶礼膜拜。
    那个已经累得瘫倒在地上的“松鹤散人”这个时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对着虚空中的这个白须白眉、脸泛白光、身穿白衣白裤的老者跪拜着说道:“恳请老仙翁救救大山深处的山村里面的无辜村民们,鄙人情愿以死谢罪,保佑那些无辜的村民们的性命。”
    那么这个“松鹤散人”会不会真的以死谢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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