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杨承志把浸泡的药材从水中捞出来,放到张健准备好的熬制中药的药罐,往里面倒了两xiǎo碗清水,插上下面的电炉。
杨承志转头看着张健説道:“张院长,你一会带着我熬制的汤药躲开高丽人交给徐老爷子,要不然那些高丽人不会让你把我熬制的汤药给金英智喝,你告诉徐老爷子,要是高丽人想拿汤药化验就让他们化验”。
“承志,这汤药没有问题,”张健看着已经开始往外冒热气的药罐説道。
杨承志看了眼张健,呵呵一笑,“放心,这汤药就是他们拿去给他们的那个高丽国的第一人,他也会説这汤药是补充人体元气的,即使是拿到化验室化验也没有一diǎn问题”。
张健这才把悬起来的心放下,他还以为杨承志在汤药中做了什么手脚,生怕一拿过去就让人家发现,那样的话根本不用救醒金英智了,中医一下就出了大名了。
熬制好汤药,杨承志找了个xiǎo的保温瓶,把汤药倒进+dǐng+diǎn++保温瓶交给张健,嘱咐张健一定不要让那些高丽人看到这汤药是从他这里拿过去的。
张健diǎndiǎn头,拿着保温瓶出了房间,出了房间张健并没有立即到住院部,而是径直走向中药部,到了中药部张健让中药部中的人都出去。
亲自把杨承志倒到保温瓶中的汤药盛放到一个真空的专门盛放熬制好的汤药袋子中,然后密封起来,把这一袋子汤药放到衣兜中才出了中药部。
张健之所以没有盛放汤药的保温瓶带给徐华杰,是因为这十多天,即使要给金英智服食汤药,也都是用这种袋子盛放。
揣着杨承志熬制好的汤药,拿着清洗过的保温瓶张健出了中药部后,从中药部的抓药大厅中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也走出中医部,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轻轻的説了几句话,説出的话并不是华夏语,而是高丽语。
要是张健在跟前的话,一眼就能认出,这个黑衣的男子正是金国仁从高立国第二批派过来保护金英智的保镖。
张健直接上了住院部的dǐng层,把手中的保温瓶交给在dǐng层值班的医生,和站在病房外保护金英智的保镖打了个招呼进了病房。
病房中的金英智还好像熟睡中的正常人一样躺在病床上,旁边站着四个高丽过来的护士,这几个护士不是抬头看看坐在病房中的徐华杰等几位老爷子。
高丽护士见张健进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三医院的院长,心里在想,这个人怎么又过来了,昨天带着一个年轻人进来看了一会,那个年轻人只是查看了一下国仁未来太子的身体,一句话也没有説,而是带着那群糟老头出去不知道干了diǎn什么。
今天这人又过来干什么,看看他的身后,昨天那个年轻人并没有过来,这让几个护士尝出了一口气。
昨天因为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带着那群糟老头出去干什么,所以在晚上的时候,高丽方面的主事人朴贤珠把她们四个好一顿责骂,并交代以后那个年轻人过来,无论干什么事情都要尽可能跟着他。
今天四人一大早就来到病房,按照朴贤珠的吩咐,对到来的华夏人的一举一动就注视起来,可从这些人的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就是感觉到这些人内心比较着急。
她们都知道今天是自己这方面对华夏限定的最后一天,这些人着急也在情理之中,真的要是不着急才不正常了,看来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明天就能完成了。
等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张建的时候,四人都到一愣,因为在昨天以前,这个张院长三天也不过这里一次,怎么这两天频繁的过这个病房。
这四个人就开始注意起刚进来的张建,看看张建过来到底干什么了,因为她们现在觉得这个张院长也太不正常了。
可看看这个人手里什么也没有拿,她们又不能过去检查张建的身上藏了什么东西,只能停下手中的工作注意张健。
张健当然感觉到四个护士对他更加关注,不禁暗赞杨承志的神机妙算,要是自己真的直接拿着汤药过来,还真的不一定能够给金英智服食下去。
张健装作什么事情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四个高丽女护士打了个招呼,而后走到徐华杰的身边,在徐华杰耳边低语了几句。
徐华杰先是一愣,而后又平静下来,不时地diǎn头答应,最后脸上还露出了笑容,病房中的那几个中医国手见到徐华杰脸上露出了笑容,都长出了一口气。
他们都知道徐华杰发笑,肯定是杨承志过来了,现在能救醒金英智也只有杨承志了,既然徐华杰能笑出来,説明这事情基本上没有问题了。
坐在凳子上的孙天亮等张健和徐华杰説完话,张口问道:“老徐,是不是xiǎo。。。。。。”
还没等他话説完,徐华杰就抬手打断了孙天亮的话,并且给他使了个眼色,人老成精的孙天亮如何不明白老朋友的意思,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几声。
徐华杰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病房中的那几位中医国手説道:“我去看看昨天咱们配制出来的汤药熬制的怎么样,真要是这副汤药再不dǐng事,咱们真的没有办法了”。
説完话,朝病房中的几位老朋友使了个眼色,转头对张健説道:“张院长,你和我出去看看,顺便帮忙把汤药给拿进来”。
张健面色一变,面带难色的説道:“徐老爷子,这房间中有高丽国的护士,是不是让她们帮忙,我一个西医这事情我不懂”。
“高丽人我信不过,你意思让我们这群八十多岁的老头子跑上跑下,别忘了这事情是你们医院惹来的,要是救不醒金先生,你就等着坐牢”,徐华杰高声説道,看张健的眼神中满是鄙视。
张健的脸一下变的苍白,诺诺道:“这是你们打的赌,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説归説,还是跟着徐华杰出了病房。
那四个高丽过来的护士见华夏的中医国手和医院的院长吵起来,心里不由的高兴起来,心里想到:看来华夏的中医打算孤注一掷了,也不知道这些糟老头配制了什么汤药,一会拿过来的时候千万的检验一下,别把国仁未来的掌门人给吃坏了。
想到这里,四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护士屋里哇啦的説了一大堆话,而后出了病房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汇报去了。
徐华杰带着垂头丧气的张建,进了一个他们这几天专门为金英智熬制汤药的房间,两人一进房间。
徐华杰笑着説道:“老张,刚才不好意思了,你也别往心里去,要不然你一跟出来,那些高丽护士会怀疑的”。
张建赶忙摆摆手,“徐老爷子,这什么话,咱们这都不是配合承志那孩子,你説承志这孩子就见了高丽人一面,怎么就知道高丽人必定会注意咱们”。
徐华杰摇摇头,面色复杂的説道:“去年的时候,我就觉得承志这孩子挺神秘的,现在我更看不懂他了,不管怎么説咱们先要配合好他,等明天咱们等看笑话就行了,别的咱们也管不了,咱们都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张健diǎndiǎn头,“咱们真的老了,也许以后华夏中医的大旗真的要这个年轻人扛了”,説完话xiǎo心翼翼的从衣兜中把密封好的汤药袋子拿出来,交给了徐华杰。
徐华杰看着手中一xiǎo袋汤药,疑惑的问道:“老张,承志没交代什么”。
张健摇摇头,“承志只是説这些汤药可以让高丽人检验,这汤药是补充元气的,别的什么也没有説”。
徐华杰看着手中的汤药袋子,陷入了沉思,他想不出杨承志为什么要熬制这样一副补充元气的汤药。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杨承志熬制的这幅汤药,除了可以补充人体的汤药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功效,那就是让金英智体内的蛊陷入沉睡,要是没有另一种汤药的刺激,这个蛊和金英智会永远沉睡不醒。
这副汤药是杨承志在青囊经中见到的,虽説中医对于蛊这种东西不太了解,可是在华佗行医的时候,也深入研究过蛊这种东西。
当时华佗最先研制出一种可以让蛊能陷入昏迷的汤药,这样的话即使是有人中蛊,也没有生命危险,到华佗年老的时候,经过多年的研究才把救治中蛊患者的各种方法总结出来,可没等他这种中医救治中蛊患者的方子,他就让曹*给暗害了。
徐华杰和张健在这个房间中呆了大约四十分钟才从房间中出来,徐华杰一脸铁青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张健满脸的恼怒,手里端着一个医用的托盘,上面放着一xiǎo袋熬制好的汤药。
两人一边走一边还瞪对方一眼,似乎还在指责对方的不是,不过两人的眼中都是笑意,两人都觉得可笑,这么大岁数了还让一个年轻人暗中指挥。
做出这种表情,不过他们现在对杨承志都是深信不疑,因为即使杨承志没有来,也知道了高丽人的xiǎo动作,。
就这样,两人瞪着眼回到了病房,等两人进了病房,心里不由的暗赞杨承志,这个年轻人也太神奇了,什么事情都让他算准了。因为现在病房中不只有华夏的几个中医国手,高丽方面的那些医生都来到了病房,似乎正在给金英智检查身体。
第四百二十九章 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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