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忙了一下午,画室除了多了好多废纸,她没有了任何想法。
韩君羽走进画室的时候,看见地上很多纸团,一个个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画不出来,就别画了,我带你出去散步。”韩君羽夺走她手里的画笔。
秦宁诧异的抬眸,有几分无奈。
“韩君羽,我有些后悔自己说大话,现在我是一团乱麻,还怎么和何雪相比呀。”
和何雪互怼的时候,挺有鼓起的,可是真的遇到困难,她的硬气立马就软了。
他特么难了!她根本无从下手。
“后悔了?”
韩君羽在她身边坐下,然后把她弄乱的彩笔一根根的摆好,放进它们原来的位置。
轻微的强迫,看不得太凌乱的场面,动手收拾的时候,又说道。
“后悔也没用,既然宣战,跪着也要坚持到比赛最后。”
“……”
秦宁瘪了瘪嘴,他这是来安慰她,还是故意讽刺她的?
他把彩笔收拾好,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离开画室,下楼往外走。
“我们去哪?”
秦宁疑惑,转头看张婶还在厨房,“等会,韩君羽,等会就要吃晚餐。”
“……”
这个吃货,这个时候还能想着吃。
最终,韩君羽等吃了晚餐,吩咐楚锐带两个小孩,他带秦宁出门找灵感。
车上,秦宁还不知道韩君羽要带她去哪里,有几分好奇的看着他。
“韩君羽,你要带我去哪里找灵感?”
“去了,你就知道了。”正在开车的韩君羽,目光认真的盯着前方。
他一直不说,秦宁更是好奇,一直望着窗外,看四周的环境有些熟悉,她诧异的转头。
“韩君羽,你要带我回家吗?不,不对,是以前我住的地方。”
她现在的家是韩君羽的别墅,而四年前她住过的秦家别墅,只能算是她曾经的家,曾经她不敢回去的地方。
听她改了称呼,韩君羽知道她对秦家人曾经对她做的事情有后怕,也没有多说,停车后,带她下去去别墅走走。
别墅有人管理,定时也会有人收拾,所以哪怕四年没有人住,也不见破败。
两人往里走,忽而,韩君羽感觉有人盯着自己,锐利的视线搜索四周。
就看见一辆车开远,而开车的司机,是宁傅。
“韩君羽,你在看什么?”
秦宁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看见一只长得很特别的乌鸦飞过,没事,我们进去看看。”韩君羽继续往里走。
“……”
秦宁斜瞟着他,长得特别的乌鸦?
乌鸦还能有多特别,他肯定在糊弄她。
两人进入别墅,别墅里的装饰变得陈旧,虽然定时打扫,可是有些东西还是经不起岁月的腐蚀。
秦宁上楼,先去她曾经住过的卧室,粉色的装饰,有很多回忆涌现在脑海里,她心里复杂。
“我的房间是我爸爸亲手装饰的,而我妈妈很少来我的房间,所以这个房间里有很多我和爸爸的记忆。”
秦宁轻笑着拿起一张相框,相框里是她和她爸爸的合照,而一排相框中,只有一张是一家三口的合照,其他的都是她和她父亲的合照。
“你父亲是个很好的男人。”韩君羽走到她身后,有几分安抚。
秦宁转头看着他,“喂,韩君羽,他是我爸爸,你是不是也要该称呼?”
韩君羽低笑,她竟然还和他算起账,不过她的话也没错,他娶了人家的女儿,也该叫一声岳父。
“好,爸爸是个好男人。”
“这才差不多,我爸爸不仅是个好男人,还是个好爸爸。”秦宁谈起自己的父亲,非常自豪。
她放下相框,转身抱住他,有几分依恋,“韩君羽,你也会是个好父亲,好丈夫,对吧?”
韩君羽听见她用了询问的语气,有几分不乐意,冷声反问;“你觉得对吗?”
“对,对,生气伤身,息怒,息怒,是我说错了话。”秦宁意识到他的语气不对,自己讨好。
“蠢妞,三天不教训就上房揭瓦,我对你好不好,你心里不清楚?”他板着脸教训。
秦宁嘴角一抽,这个锱铢必较的男人,真是不能惹。
踮起脚尖,仰头在他亲了一下,“我道歉,我说错话了,好不好?”
“算你识相,以后这种蠢问题,再问出来,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
这还演上瘾了。
秦宁在心里吐槽了两句,却还是讨好的点头。
离开自己的卧室,秦宁又去父亲的卧室转了一圈,正准备气母亲的卧室,韩君羽好奇的询问。
“你父母很久就分房睡了吗?”
秦宁疑惑的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在我记忆里爸妈就是分房睡,以前我也觉得奇怪,可是爸爸解释说妈妈的身体不好,想要静养,他不想打扰她。有什么不对的吗?”
在秦平陆的睡的卧室里,有宁姗的东西,说明是宁姗去世后,秦平陆因为思念妻子,就把她的东西全都搬到自己的卧室。
而宁姗曾经睡得卧室,还依旧留着,这说明什么?
接下里的话,韩君羽不好说,所以选择沉默。
秦宁把秦平陆当做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这是一种信念,若是打破了,必定会让她伤心。
他不想惹她伤心,所有很多事,他不想让她知道。
两人离开秦家别墅,秦宁站在大门外,有几分伤感。
韩君羽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脑袋,牵起她的小手,“宁宁,现在你和我有一个家,以前发生的不开心的事,统统忘掉,好吗?”
秦宁以为他说的是二叔和奶奶对她的事情,她愣了几秒,心里满满的暖意,笑着点头。
“以前的事我都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一直记着多费脑细胞。我现在画画都都觉得脑容量不够用呢。”
有些事不能说透,韩君羽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带她去回别墅。
……
“蠢妞,我们做一些愉快的事情,不需要脑容量。”
晚上洗漱后,韩君羽穿着一件松垮的睡袍,把刚洗澡的秦宁抱到床上。
秦宁爬起来想躲,却轻易的被韩君羽抓住,她挣扎的时候,衣服的纽扣松开了都没有察觉,香肩露出来,白雪莹白的肌肤在灯关上,闪着亮光,吸人眼球。
“韩,韩君羽,我好累,你,”
“我不累,你躺好就行。欠债还债,天经地义,宁宁,逼我强来,等会你可别哭。”
“……”
秦宁现在就很想哭。
这男人体力强悍,每次做的时候都像是饿狼一样讲她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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