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娇[快穿] 作者:过渡欢喜
分卷阅读62
病娇娇[快穿] 作者:过渡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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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他一下子不受控制的凑了过去。
在要亲的到的时候,却猛然间亲到了一个温热的掌心。
晏决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甩开了手,有些恼羞成怒:“你可别再诱惑我了!”
宴清歌眨了眨眼睛,很好学的问道:“何是诱惑?我和你在一起,便觉得欢喜,这是诱惑么?”
晏决扭头,全然消失殆尽的小孩子脾气在一刻却猛然间复发:“你说呢?”
宴清歌做到了晏决的对面,晏决依旧赌气,扭过头不想看她。宴清歌见此,双手捧住了晏决的脸,迫使他正视自己,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给你亲的。”冰凉的手心挨住了晏决的下颌处,晏决只觉得她的声音越发的清晰了。
“只是,我修习的法术讲求本身纯净,而且重阴少阳。这是我刚成妖之时,那一直照拂着我的槐树妖同我讲的。他说,修习我这法术,可以速敛仙气,修习人身,但是唯独有一点,我不可同你们凡人男子嘴对嘴,恐届时有阳浊入体,我便魂消于世了。”
“我想一直陪着你,晏容,不想死。”
晏决听到了宴清歌解释的话,他看着眼前那兔子精,她将这一颗心全部捧到了自己的面前,晏决不自觉的用手撩起她的头发,然后放置她的耳根后面。
他伸出手来抱住了宴清歌,轻声说道:“你和他不同。”
宴清歌笑弯了双眼,亦回抱住了晏决,眼睛里闪过一丝幽光,回答:“我现在知道了,晏容。因为你想亲我,但你不想亲他。”
晏决:“……”
两人抱了一会儿,宴清歌伸出手拍了拍晏决示意他松开:“我们现在出去吧,我有个东西想给你。”
晏决有些疑惑,但是含着笑意牵住了宴清歌的手。
宴清歌袖子一挥,就瞧见晏决内殿的窗子一下就被扇了开来。
晏决穿好了衣服,刚准备朝着门外走去,就见宴清歌直接牵住他的手,紧接着,他整个人就从窗子处被带了出去,恍若冯虚御风。宴清歌一只手牵住了晏决,两人慢慢升高,一下子就高过了整个宫殿。
宴清歌指了指远处,使了个法术,晏决一看,本是沉寂的万家,陡然间灯火通明。他的身子还在空中,随着宴清歌一同飞去,那万家灯火亮了一会儿,又全部都恢复了原样。
“是这么?”晏决问道。
宴清歌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随后,她又牵住了晏决的手,带着他,朝着不远处飞去。
两人飞了一会儿,晏决的只觉得身子一稳,随后他就站在了屋顶上。两人所在的位置恰好可以瞧见对面的那屋子,晏决心里有些疑惑,这是那些宫女住的地方,她带自己过来做什么。
宴清歌拉了拉晏决的衣襟,示意他坐下。
两人一同坐了下来,坐在屋顶上,宴清歌伸出了手,平摊着手掌吹了一口气,就见着对面那屋的窗子突然间就被吹了开来。
“这是……”晏决刚要出手,就听见耳边传来宴清歌自豪的声音。
“这是欺负你的宫女啊,我要一一替你讨回来。”她说的很理所当然,让晏决一时忘了说些什么。
良久,晏决清了清嗓子才回道:“那你想如何替我讨回来?”
他细细的观察着宴清歌的表情,就瞧见她皱了皱眉,随后又从自己的腰间扯下了一个秀包,那秀包上面缠绕璎珞并不是燕北国所盛行的。晏决见着宴清歌用手拿着那秀包在自己的面前晃了向下,他猜想这里面莫不是□□之类的?
他带着好奇看下去。只见宴清歌小心翼翼的伸了一只手进去,再出来的时候,带起了一阵蝉叫。
晏决:“……这个季节怎么还有蝉?”
“这是我以前打算抓到我洞里面放着的,冬日我不能外出,便听着这叫声,就觉得热闹些。”宴清歌这样一说仿佛好觉得不够,急忙补充道,“它可以一年叫个不停,不会死去的。”
“所以,清清是打算怎么做呢?”
宴清歌眨了眨眼睛,有些恶作剧的说道:“我要给它施个隐身咒,然后放进那宫女的被窝里,让它一直吵着她,最后……唔……最后就让她一直精神恍惚,被那些太监们责罚!晏容,你觉得如何?”
晏决听到宴清歌的报复方法,心里头升起了无法言状的感觉。他又凑近的看了一眼宴清歌,就瞧见她还是生气的模样,嗯,是为他生气,可是她报复人的方法又像是孩童一般,轻轻一推推搡他人一把,造不成实质的伤害,他觉得她……怎么……
若是晏决会用现代词语的话,肯定会用知道宴清歌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奶凶奶凶”的。
“当然可以。”
宴清歌笑了起来,一边不知和那只蝉在嘀咕着什么,随后松开了手,那只蝉立马变成了透明,过了好一会儿,那间屋的窗子又自动关了起来,站在他们的位置却可以听见里头传来的蝉鸣声。
“清清刚才在和它说些什么?”
“我在和他说,让他待在那宫女身边,扰她一段时间即可,不能真的坏了它的修行。”
“还有呢?”晏决伸出了手动作很是轻柔的抚摸着宴清歌的头发。
宴清歌歪倒在晏决的腿上,迷迷糊糊的说道:“还说……让它告诉它的同类,以后夏日就不要在你的宫殿附近……吵到你……”
晏决神色一怔,手指顿住了。
他坐在了屋顶,半夜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吹起了他的袖子。
半晌,晏决伸出了手,将那小兔子抱了起来,他站在屋顶上,耳朵凑近了那兔子的耳边,轻声说道:“既然你总是为我着想,那么便再为我做一件事,如何?”
在他怀里的人早就睡了过去,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晏决的脸上此刻毫无表情,他抱着她,使了一下内力,飞到了自己的寝殿,将宴清歌放到了榻上,随后自己也在一旁躺了下去。
可是,躺下的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在他一躺下,那睡着的人立刻就睁开了双眼,十分清明的眼神,哪里还有半分的睡意。
晏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旁边的人还没有醒。
他蹑手蹑脚的洗漱完毕之后,突然间想起来,自己为何要这般小心呢?
暗地的唾弃了自己一两句,晏决就拿起了那浅瓷盆到宫殿外,挖了一些泥土进了这瓷盆,然后将那些花移了进去,再浇灌了半瓢水,这才搁在了自己的窗子处。
等他将这些事都做完了之后,床上的人才醒了过来。
晏决刚一走进内殿,就瞧见那睡在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兔耳朵又跑了出来,她也不在意,半闭着眼睛半睁开,用手将兔耳朵往里头按了按,那耳朵立马藏了进去,再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人耳。
他瞧着她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猜测着,这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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