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让白里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此时一般人看不到老鹿头的存在，因为他是幽魂状态，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幽魂，是一种根本神念都无法感知到的幽魂。
    此时白里甚至尝试着用自己君主级别的神念去抓眼前的老鹿头，但是自己的神念竟然告诉自己，那里什么都没有。
    没错……自己的神念发现不了老鹿头。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明月城有这么多次发生什么僵尸杀人的案件，却从来没有人发现过老鹿头存在的原因。
    因为老鹿头的幽魂是处于一种特别玄妙的状态，这种状态就是君主都不可能发现。
    自己之所以能够追上来第一是因为幽觉，幽觉的特殊力量可以让白里发现老鹿头，当然，如果只是幽觉的话，白里也没有办法发现老鹿头，因为幽觉只能提供给白里气息，却并不能让白里看到老鹿头。
    这也是为什么幽觉告诉白里说这个不好解释……因为幽觉也只能发现他，但是找不到他……
    这特么就很诡异了好吧……
    而此时白里之所以能够看到老鹿头不是因为幽觉，也不是因为白里的君主神念，而是因为白里的真实之眼……
    真实之眼就算是特么造物主来了也休想在白里面前躲藏身形，所以此时白里能够看到老鹿头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白里的真实之眼！
    昊天塔魂珠还是强啊……这特么简直就是bug一样的存在啊。
    这会儿白里走到了老鹿头面前，但是老鹿头并没有抬头，也没有任何看到白里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完全无意识的状态。
    白里看着老鹿头走到自己面前，然后又从自己的身体之中穿过，他是没有实体的。
    “你在做什么？”苏蝉的声音在白里的耳边响起，很显然苏蝉的神念一直都在关注着白里，但是苏蝉并不能看到老鹿头。
    “我眼前这会儿有个幽魂你能感觉到吗？”
    “幽魂？没有啊……”苏蝉愣了一下……
    “真的有！”白里肯定道。
    “不可能吧……幽魂这么低级的东西我的神念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苏蝉这会儿估计是有些发懵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白里将自己看到的画面通过苏蝉的神念传给了苏蝉，其实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这基本上等于是接管了苏蝉的整个控制权。
    正常情况下白里修为不如苏蝉的时候，这种时候只要苏蝉有稍微的抵抗，就会对白里造成巨大的灵魂创伤。
    可是对于苏蝉白里是百分百信任的，并不认为苏蝉会对自己有任何的抵抗。
    而事实也果然如同白里所想的，苏蝉对于白里要接收自己的控制权一点反抗都没有，直接就让白里夺走了她神念的所有控制。
    而在白里夺走之后，苏蝉也能够通过神念看到了白里所看到的画面。
    “我的天！”苏蝉看到老鹿头那如同行尸走肉的模样吓了一跳，她的反应跟白里差不多。
    “明月城的僵尸就是他？”苏蝉这会儿惊呆了。
    “没错……而且他身上的力量特别神奇，就算是君主级别的神念都无法发现他，所以他才能在这么多年来做到来无影去无踪的，就算是君主追查都没有办法找到他的存在。”
    白里没有解释自己的真实之眼，但是苏蝉已经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他不是一个幽魂么？幽魂怎么攻击人的血肉？还吞噬鲜血？”苏蝉对于幽魂肯定是了解的。
    幽魂可以吞噬灵魂，这是幽魂的本能，但是幽魂不能吞噬血肉吧……毕竟幽魂是没有实体的，但是血肉是实体，就好像刚才老鹿头从白里的身上穿过去对白里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就说明了这一点。
    他没有实体，也无法触碰实体……可是看看死去的那些人，全部都是被抽光了血肉啊……这怎么解释？
    “这应该是因为他身上的特殊力量……我先回去再说吧……”
    白里没有继续跟着老鹿头，因为白里发现老鹿头是往自己家的方向而行的，此时白里对眼前的一切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很快，白里就回到了店中，这会儿面馆之中的小厮吓得躲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好在有苏蝉的存在让他好一些。
    这会儿看到白里回来，小厮壮着胆子道：“大人……看到僵尸了？”
    “没有……”白里对着小厮摇了摇头，然后一脸好笑道：“你害怕个屁，那僵尸不是只对少女下手么？你不会是少女吧……”
    “啊……那……那肯定不是……我……我就是天生胆子小……”小厮被白里这么一说，脸一红……不过他这会儿反而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对呀……这僵尸只对少女出手，自己一个爷们怕什么……
    “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在这里这么多年，这僵尸出现是有规律的么？”
    “规律？什么意思？”
    “就是有没有固定时间……”
    “好像……没有……”小厮回忆了一下肯定的回答白里道：“有时候连续几天都会出现，有时候是几个月都没有出现……所以没有什么规律……我们这里的大人也找了很多人来抓这个僵尸，可是都是没有发现僵尸的踪迹，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有人假扮僵尸呢……”
    听到小厮的讲述白里开口道：“那你仔细想想，每一次出现僵尸的时候是不是老鹿头都被人打死了？”
    “啊？”小厮愣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道：“这个我还真没注意……”
    好吧……这个回答是比较正常的，如果小厮连这个都记得清楚的话，白里就该怀疑小厮到底是不是小厮了。
    毕竟你一个正常的小厮不应该关注这么多的。
    不过小厮虽然不知道这些，但是通过他的话白里还是做出了一些推断。
    “你是怀疑每一次僵尸吞噬都跟老鹿头被杀有关？”苏蝉很聪明的想到了什么在一旁传音给白里。
    白里微微一笑，也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