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有“利” 作者:遥亿叁
分卷阅读99
孔武有“利” 作者:遥亿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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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侵索慎,要的便是钱财和粮食,他们连耕种都不会,要那些土地做甚,一把火烧了倒是干净。
所到之处,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战争连绵,一晃便是四年多了。
“大姐儿,外头有人送信来,说是给你的。”
窗户边正安静地坐在那里拿着五色丝线打着节子的女郎,闻言抬起头,黑亮的眼睛望着人,问:“知道是谁么?”
丫头摇摇头,说:“不认得,只递了封书信进来,人便走了。”
武宁——那女郎,将信放在案上,手指在上抚过,信封很普通,没有任何标记,看不出是哪一家。
武宁拆了信,眼中的疑惑依然不减,正在思考中时,听得外头一阵喧哗,有婆子口中喊着:“宽哥儿来了。”
正说着,便看见穿着一身红通通的,长得白白净净的胖娃娃摇摇晃晃地,蹬蹬蹬地跑进来。
武宁一见了他,便喜笑颜开。
,那胖娃娃张着双臂,向武宁这边扑过来,后头跟着的嬷嬷都弯着腰,生怕这娃娃倒到地上。
那胖娃娃嘴里嘻嘻笑着,脚下却一时有些不稳,一个踉跄,便要跌倒。
武宁上前一步蹲下身,那胖娃娃便倒在她身上,如胖藕似的胳膊顺势搂着武宁,嘴里喊着:“姐姐!姐姐!”
这个胖娃娃,便是纪氏生下的孩子,武宁的弟弟,大名武宽。
跟着宽哥儿的嬷嬷,上前笑着说:“宽哥儿今日走的步数没到呐,娘子说不准人抱宽哥儿,要他自己走呢!”
纪氏得了这个宝贝儿子,待他极严厉,从三岁起,便要武宁教宽哥儿练功夫,一日都不肯落下,连武宁这样极爱拳脚的人都有些咋舌,直说:“阿娘,我练功时,也没见你这般呐!”
纪氏却有她的理:“男儿自是与女子不同,女儿家娇贵,万一伤到了可怎么好,小子便不同,多跌打几回,反是长得快。”
唉,父亲不在家中,纪氏便当真是严母了。
宽哥儿极喜欢武宁,常要粘着她,一时不见姐姐,便要闹着要她。
武宁将宽哥儿抱起来,对嬷嬷说:“就在我这里松快一下,待会儿回去要他自己走。”
武宁手劲儿大,抱着宽哥儿毫不费力,宽哥儿居高临下,见着姐姐书案上放着张纸,便伸手去抓。
武宁一手抱住他,一手按住桌上那张信纸,对宽哥儿说:“这个可不能玩儿,咱们找别的玩好不好?”
宽哥儿并不纠缠,听到有别的好玩的便乐得大笑。
武宁逗宽哥儿玩了一刻钟,便将他放下地,送到嬷嬷手中,说:“宽哥儿乖乖地跟嬷嬷回去好不好?”
宽哥儿一直笑嘻嘻地,没得玩了也不恼火,他重重地点点头,牵着嬷嬷的手,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武宁又重新看回到那封信上来,内容很普通,约她到承恩寺一游,可写信的人却不普通,乔三娘,曾经艳冠江南的乔三娘,或称她为董大娘子。
战事一起,关于乔三娘的那些闲言闲语倒是听到的少些了,不知今日她送信来是何用意?
承恩寺的香火极旺,一点儿都没受到战事的影响。
这几年中,武宁也跟着纪氏一道跑遍了这城里城外的宫观庙宇,祈求满天的神佛能保佑执意上了前线的武长生。
不过他不是武将,做的也不过是些点付粮草之类的后勤活计,并不算是真正的前线。
便是这样,家人也是十分担忧。说危险也确实是有,但武长生也都几次死里逃生,每次有信儿传来,纪氏都要去庙里添些香油。
武宁在佛前诚心下拜,为父亲,也为孔研,祈福。
她起身接过阿福递过来的香烛,敬在佛前。
待她从大雄宝殿里出来,便见边上有人在等着她。
正是乔三娘,身边只一个小丫头跟着。
乔三娘笑着说:“多年未见,小娘子越发娴静了。”
武宁微微一笑,自己年纪渐长,自是与儿时不同。
乔三娘看看左右,此时香客极多,这里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便朝前一指:“承恩寺内斋菜也是一绝,不如我们便往客堂去吧。”
武宁定睛看向乔三娘,不知她到底何意,但以前她是曾经帮助过她的,便点点头,跟在乔三娘的身后。
客堂是早便准备好的,并无他人。
武宁还在心里琢磨时,乔三娘却开门见山地道:“我知道你家的身世,你不应该武,而是姓夏!”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有点少
第87章 第 87 章
“你不应姓武,而是姓夏!”
乔三娘的话一出,立时让武宁不禁有些惊慌,距离上一次听人提起,还是进忠大监说的那一次,这都过了四年多了。
武宁虽然心底有些惊,亮晶晶的眼眸闪烁了一瞬,到底还是撑住了,她微微一笑,说:“我不明白娘子的意思。”
进忠大监虽是滥杀无辜,但到底也是帮她家里除了后患,连同官家放出去的内卫,一个不留,进忠大监也再三说,这消息还未传到官家耳边,他应是不知此事的,怎地此时这乔三娘却突地又提起来,还说得一语中的。
乔三娘见武宁并不承认,只是笑笑,沉默半晌才说:“我今日来此,只是来告知于你的,已有人探知你家秘密,若是此事被宫中知晓,想来,用不了多久,你家便要危矣。”
武宁定定地看向眼前的乔三娘,自己心里已是有些相信乔三娘的,她若是半点不知,又如何会点透她家应该姓夏这个秘密呢?但无论如何,武宁都不会开口承认。
乔三娘又道:“我是在无意中看到的一封书信,信中说有位宫中的内卫,失踪快五年了,前段时间被人找到,如今便在送往杭州的路上。我这样说,你该会明白吧?”
武宁心下觉得不好,莫非是当初那些内卫,并未斩草除根么?
她以为,这已过了四年多,都无人提起,以后也都不会再有人提起了。
武宁有些艰难地开口:“是谁的书信?”
乔三娘拿着锦帕掩着唇,偏着头不去看她,过了好一会才吐出三个字:“蔡大庸!”
蔡相蔡大庸?
听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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