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有“利” 作者:遥亿叁
分卷阅读51
孔武有“利” 作者:遥亿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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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呐!有些意思!”纪氏见武大丫无事,便也放下心来,再一看那册书,却是前朝人写的这江南风光,她从前也没到过临安府这一带,正想找些书来看看呢,母女俩便头碰头地缩在一块,认认真真地看起书来。
被武大丫气走的武长生虽说对武大丫的话很生气,但那也只是因为武大丫一介小娘子,却动不动喊打喊杀的,让外人知道了,难免说闲话,武长生可不愿武大丫受人一丁点儿的非议。
可是武大丫那话也并不算太错,若实在讲道理讲不通,离动手还远么?
武长生叹着气,搞不明白,这场祸事,到底是如何造成的,平白无故地,这药王庙为何偏盯着孔庙不放呢?
毕竟天底下儒生众多,他药王庙何必非要争这一时之气呢?那些个儒生也是有辱斯文,与那骂街的泼妇又有何分别?
可是武长生虽是做如此想,他却也做不了什么,他一介白衣,文名也并不太显,那些儒生们,个个自视甚高,不是经世大儒,谁又服谁呢?哪里肯听他武长生的劝?
而那药王庙的主事,他更是连是谁都不晓得,哪里能从中说合此事呢?又待不管吧,又觉得有些对不住读了这许多年的书。
那些儒生们已是在岸上吵嚷了半日,也没见药王庙里有人出来支应一声,也是怪事。
因着岸上这桩闹事,已有三四只船泊在此处看起了热闹。
武长生不预多管,便想要船家起帆前行。
从岸上打探消息的阿寿回船上说,药王庙里已有人出来说话了,他那正殿并不比孔庙高,不知那些儒生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在此地辱骂不休,简直斯文扫地。
武长生万料不到药王庙会这般回应,但是转念一想,这件事他也不过是听人所说,大家口口相传,说是药王庙主事放的话,要将正殿高出孔庙三尺三寸,可究竟那主事到底有没有这样说,他们也不知道,此时被人反驳回去,反倒显得那些儒生有些咄咄逼人了。
武长生摇摇头,这下可好,有理也变成无理了。
岸上那些儒生正有些不知所措,,便见一辆驴车沿着这岸边的小道驶进了人群之中。
车上下来个中年汉子,对众位儒生拱手道:“我木家数代行医,家中祖先曾得先朝恩赏,封为‘药王’,自南渡以来,我木家在此地治病救人,自问并不曾得罪何人,不知各位郎君,是听了何人怂恿,对着我家‘药王’牌匾辱骂不休?”
这人说得相当直白,那些儒生们也都听得明白,便都面红耳赤。
内中传出一道高亮的声音:“我辈自幼读书,得至圣先师教导,听得孔庙受辱,行今日之事,本没有大错,但只是不应对药王不敬。究竟是谁人传出药王庙要比孔庙高的话,各位兄台对上一对,便可知其人了。”
大家朝那道声音的主人看去,这是个年十七八岁的郎君,衣饰华丽,长相俊朗。
大家听他说了,觉得很有道理,有些便去打听此人来历。打听之下才知,此人姓万,家中行十一,便称他为万十一郎,今日是正好家中船行此地,碰巧遇上了此事。
有些晓得他来历的,便自去与他交好。
大家议论纷纷之下,便有一人被推搡了出来,一个青年书生指着被推出来的人,气得满脸通红,说道:“孔磬,不是你与我说,这药王庙要比孔庙高的么,怎么反推到我身上?当时在场的可不止我一人呐!”
被人推搡出来的孔磬踉跄了几步,也是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也是听人说的。”
那青年书生便问他:“听何人所说?”那孔磬却是说不出来。
之前说话的万十一郎便说:“原来是孔家子弟,想来是他误听了话,也是有的。”似是为那孔磬解了围。
只是孔磬终是被众儒生指指点点,那药王木家的人也是对他怒目而视,这始作俑之人,可知他惹了多大的麻烦!
万家十一郎解决了岸上的争端,高高兴兴地回到自家船上,与友人说:“你这法子还真不错,让我出了个大风头。”
友人抿唇而笑,并未说话,万十一郎却有事想不通:“咱们为何非要得罪那孔家子弟,我虽是不惧他孔家,但这名声上总是不大好。”
他那友人并未立时接话,只是看着岸上渐渐散去的人群,又转头看向离所在船不远的另一条大船,半晌才说:“那又如何?圣人是圣人,孔家是孔家!”
万十一郎听了,便拍了拍大腿,大笑着说:“说得对!圣人是圣人,孔家是孔家!我早看那孔砺不顺眼了,今日便拿孔磬试试手!”
作者有话要说:
本说了要隔日更的,还是忍不住日更了,求各位看文的小天使们收藏啦!
说明:作者依稀记得小时候看过的一本小人书中,讲的苏东坡与佛印的故事,佛印和尚出了个对子,若无人对上,便要将寺庙盖得超过孔庙,后来是苏东坡给对上了。具体的记不清了,只记得这一点,便用在了文中。
第44章 第 44 章
武长生他们在船上并不知晓这事其中的因由,但也听说了是有个孔家子弟孔磬在从中煽风点火,才弄成这样大的声势,让那些儒门弟子平白地丢了脸。
武长生吩咐完船家起帆,便进到舱内来与纪氏说:“这孔家人做得也太不像了!”
纪氏有些好奇,问道:“那个孔磬是衍圣公家族人么?”
武长生一边接过纪氏递过来的手巾擦着汗,一边与她说:“说是他孔家庶枝的子弟,不然哪里会招得那么些人听他的话?”
纪氏也有些咋舌:“不是一直听说衍圣公家中,对子弟教养十分严格,为何也会有这样,呃,沉不住气的?”
“孔家嫡枝的要好些,庶枝的便难说了,更何况打南渡以来,孔家嫡枝自身也是心力有限,哪里管得了那些!”武长生解释给纪氏听。
武大丫竖着耳朵听着武长生与纪氏说话,一边一心二用地在那里抄书。
武长生看武大丫一眼,将手巾丢到一边,说:“好好抄你的书,抄得不好,仔细你的手!”
武大丫苦着脸,有些哀怨地看了武长生一眼,到底是把心放在抄书上了。
纪氏轻轻推了武长生一下,轻声说:“你这几日是怎地?为何对宁姐儿这般严厉?往常我说她一句,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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