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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落魄不羁 作者:止坠

    分卷阅读96

    个脑袋,有些纠结起来,良久,在外面天色完全大亮后,才算下了个不像决定的决定,还是去看看吧。

    虽说决定了去看看,但白魄内心并不是说完全冷静了,在磨蹭了半天后,一咬牙,捧着文书就朝沐子白的大帐去了,一路上并没有人阻拦他,就连询问一声都没有,沐子白娈童这几个字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于是在路上磨磨蹭蹭的白魄就又犯起了嘀咕,如果来人不是汪硕怎么办?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可如果来人是汪硕呢?白魄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上次是怎么离开的,他还记得,他乘人之危砍掉了陈忠的一只手,还说了那些得罪人的话,让陈忠带给汪硕。

    换了自己是汪硕,会怎么对待他?来人真要是他,就比沐子白安全吗。

    他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了原地,来往的兵卒都好奇看上一眼,白魄被他们看的焦躁,望望跟往日没有两样的军营,凭白多了丝倦意,来中原的这一年,他都经历了什么啊,当了回新娘,做了回娈童,还被当做囚犯关在个小隔间里,跟屎尿作伴。

    现如今,他一步步的走到现在,早就没了别的想法,只一个念头,便是回去,回北疆去。他从没有过这般强烈的念头。但凭他一个人能从这六十万人的大营中出去吗,简直是玩笑。

    明明是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洒在身上,却没能让他温暖一点,反倒有些寒冷,理了理胸前抱着的卷轴,凝了凝神,白魄总算重新迈动脚步,走向了沐子白大帐的后方,大帐前边都是守卫,他靠近了就算不让朝里通报,也不可能贴着身子去听。

    “退下吧。”看白魄抱着书卷朝自己这边走来,负责保卫大帐后方的几个士卒都纷纷低头行了个礼,白魄不轻不重的一句吩咐让他们彼此迟疑了会,但看白衣少年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们还是顺从的退了下去。

    为了装样子,白魄手中抱着的书卷可不少,现在看这边的几个人都退了下去,样子也不必装了,干脆一撒手,任由书卷散落在脚边,身子却轻轻的贴近了帐篷。

    帐篷的材料很厚实,但白魄靠的近,里面的人说话声又不轻,对话声还是传进了他的耳朵。

    “沐大将军的待客之道,我待我家主人谢过了。”

    本以为会先听到沐子白的声音,白魄在靠近后,却听到个有些清冷的声音,他可以确定,他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不会是汪硕,也不是沐子白的人。

    细细的想了会,白魄踮着脚,轻轻蹲了下来。

    大帐内,沐子白正窝躺在上座的梨花榻上,有些慵懒的目光静静注视着下方,一个月牙白衣服的青年正垂手而立,神色恭谨的说着话,眉目间带着份自信和稳重。

    他身后黑袍的男人看不太清身型,一身宽大的黑袍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里面,只露出的脸上又戴了张雪白的面具。

    只有那男人偶尔抬头或者侧脸的时候,他才能看到,那雪白面具的眼角处绘着朵鲜红的桃花。

    诡异的装扮让沐子白没能对这个人产生半点好感,听着对方随从软中带刺的话,也不在意,带着分轻佻,痞笑道:“贵客远道而来,不落座,岂不是我这个主人失礼了吗。”

    他这话才落,亦弦本冷淡的表情却有些难堪起来,环顾帐篷里,除了沐子白手下几个将军正坐着的椅子,哪还有地方可坐?难道,让他们席地而坐吗?这沐子白分明是在□□的打人脸。

    他神色不安的朝后看一眼,却见自家庄主依旧如同个木桩子似的杵在那,没有半分表态,也不曾有一丝动容。

    亦弦又暗暗的吐出口气,装作毫不在意的环视四周一番,嘴里却不无讽刺道:“都说将军清廉,却不曾想,居然连张可供人落座的椅子都没有,让人席地而坐,知道的也道是将军清廉,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是摆着这幅摸样,让朝廷难堪呢。”

    他这话平听着也没什么,但落在沐子白这方人的耳中,这话中的意思可复杂了,你沐子白好歹也是大将军吧,接待江湖门派却摆出这副落魄样,我们是说你清廉,可别人怎么想?你沐子白这是在天下人面前说朝廷亏待你?那么,你沐子白安的又是什么心?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新气象,默默爬回来填坑.....默默...默默...真心不会弃文...

    ☆、第九十八章:来意

    第九十八章:来意

    看着平淡的话语,却字字诛心,白魄在帐外听的直点头,恨不得拍起手来,他不喜欢沐子白这个人,他身上的气息和他扭曲不为人知的心,总让白魄觉的压抑,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被人找麻烦,他没理由不高兴。

    “哦,是我疏忽了。”平躺着的沐子白懒懒撑起半个身子,疑惑般的环顾了下帐篷,突然为难的一拍额头,带着分笑意指责道:“你们这些大老粗,贵客来了,我不知,怎的你们也不知给贵客上个座。”

    他这话放下,一旁侍立着的几个兵卒才跑下去,搬上了几张椅子,底下陪坐着的将军们却好似连戏都不想演,只带着分不屑打量几眼亦弦身后的黑袍人。

    看亦弦伺候着黑袍人落座,沐子白漆黑不见底的眼里逐渐浮上不耐,一撑榻坐了起来,一直遮盖在身上的虎皮滑落到了地上,却见他只着一袭月白锦衣,根本连外衣都没穿,这哪是见客人的礼数,从进帐篷开始便未吭声的黑袍人总算抬起头,缓缓打量他一眼。

    只一眼,便让沐子白一瞬间收敛起了不耐和不屑,如战场上遇到野兽般的感觉,那一瞬间,对方缓慢打量的一眼,竟让他有面对千军时的压迫感。

    虽然看不太清对方面具后的表情,但沐子白知道,对方似乎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那充满意味的一眼,绝对不是以平等的角度,当今天下,居然能碰到这样的人,轻弯起嘴角,沐子白没去回应手下将军们投来的困惑目光,伸长双手,身边的侍从速度给他披上了外衣。

    把外衣穿好,重新坐起的沐子白多了份肃穆,大将军的凌然气势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就见他交叉着双手托起下巴,双眼直接穿过黑袍人前方的亦弦,直接盯住了黑袍人。“不知道,巫庄主,今日所为何来?”

    他这先一严肃,底下原本横七竖八坐着的将军们也立马挺直了身子,把不屑的目光收起,面无表情的齐齐看向黑袍人。

    然而,在众人的视线下,黑袍人依旧没有开口,说话的依旧是那个有些清冷的声音,亦弦看帐篷里的人总算拿出些样子,也不准备继续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元春节陵城的集会上好大一场热闹,我巫灵山庄不知得罪哪路人马,尽让那些人不顾忌大节,直接袭击我庄中人,大将军神通广大,不知可明些底细?”

    亦弦状似询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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