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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弁而钗_白话文版(H) 作者:执迷

    分卷阅读9

    正是:慢将心病逢医说,心病还须心上人。

    评:烈女怕缠郎,赵王孙是男子也是这样,更何况是女子呢?停止与张弛、严格与娇惯,不在乎外物,而皆在其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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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将近六千字奉上,希望大家看得愉快啊!

    谢谢流浪的愚者的关心,小生这厢还礼了!

    【注】出自李白的《江夏使君叔席上赠史郎中》,原句是凤凰丹禁里,衔出紫泥书。意思是皇宫的凤凰丹禁里,鸿雁衔出紫泥诏书招我为翰林待诏。

    ☆、第四回   秦先生观文会意  蠢奴才同谋不轨

    话说翰林於赵王孙在一起,了却了相思,病也就好了。自此之後,两人夜夜同宿,相爱相亲,即使是恩爱的夫妻也不过如此了。

    一日,赵王孙问翰林道:“你常说这其中有乐趣,为何我身入其中,只觉得疼痛啊!”

    翰林道:“我在你身上时,如同水磨工夫,不敢纵情,只是略经点化,便结束了,一直未曾进入佳境罢了。”

    赵王孙道:“此中怎麽会有佳境?”

    翰林道:“屁股中有七寸是无粪的,七寸之上有一窍,要有物进去才能把这窍开了,否则这窍则是紧闭著。所以完事时,你只需紧缩谷道,以关闭上窍,便没有秽物流出来。这七寸中,也有淫窍,必须我抽千余下,你屁股内中发痒了,这淫窍就会自来开启,到时骚水流出,就会美不可言!弄得痛的是外行人做的,後门其实原本是宽绰的,你若是要得趣,必须让我多弄一会,其乐趣自然会有。”

    赵王孙道:“既然如此,我虽然不太明白,也请你尝试一下。”

    翰林说得高兴,打发小的们出去了,关了房门,便要做。赵王孙道:“等晚上吧?”

    翰林道:“总是一样的,何必在乎早晚!我和你说话,如今被说动了欲火了,就在这时行事,管教你这番得趣便是。”

    赵王孙只得半推半就,来到床上,脱去了衣服。翰林涂了唾沫,大屌一挺,他的孽物便肏进去了。赵王孙道:“你慢些!我还有些疼。”

    翰林道:“你要快活,却要先忍著些痛。”又是一肏,竟直到了根。於是大抽大弄,约有千余下,赵王孙的谷道内渐渐有水。赵王孙道:“里面有些发痒了。”

    翰林道:“还没有呢!”将赵王孙的身体翻转过来,跨马而上,把自已大腿岔开在在赵王孙的大腿之外,双膝著席,把双脚掉转外勾著赵王孙的双脚,用双手扳开赵王孙的谷道,用力狠肏。赵王孙的谷道内渍渍有声,他甚觉有趣,不知不觉把屁股乱颠乱耸,乱扭乱摇,情欲也是发作了。

    翰林看他从来没有像这样的,知他得趣了,越发是狠狠地肏,肏得赵王孙是哼哼喃喃,叫:“亲哥哥!肏得好!肏得我好快活!”把平时的庄重也忘没了。

    翰林又抱转他的头,来和他亲嘴,又吐些残唾给他吃。赵王孙到此时忘了形,竟和女子侍夫一样,便一一都吃了。

    翰林提出孽根,又猛撞到根,那屁股内的骚水被肏得随孽根进进出出,涓涓不断。翰林又抱住赵生,把孽根在他屁股内一顿揉肏,肏得赵王孙屁股里骚痒难当,骚水直流,道:“我要死了。”急忙不停地耸著屁股迎著翰林。

    翰林忍不住,用力一连几次抽送,也泄了。那赵王孙的屁眼内也方才止了痒。

    翰林道:“有趣吗?”

    赵生道:“若不身历其境,我怎会知道身体中有此乐处!”

    此後两人夜夜都是如此。翰林却也是真心教赵王孙做文字的,把他的笔气都改正了。只是若要人不知,须是己莫为。他两人起初还收敛些行迹,後来却渐渐不注意了,连秦先生也有些察觉到了,诸位朋友更是不用说。然而他们也只是胡乱猜测,却没有实证。又因为秦先生的戒令极严,他们住得又散,所以即使有好事之人,也不能揭发他们俩的私情。

    如此三个月後,赵王孙的文字竟和翰林的差不多,连字体也有些相像。一日会文,秦先生看到赵王孙的文字,认为这是翰林的,後来看到翰林的,才知那张答卷是赵王孙的,他自忖道:“怎麽他的文字与遇之的一样?这小子有些奇怪了。”於是派馆童把赵王孙喊过来。

    赵王孙到秦先生的房内,秦先生道:“你的文章从哪里来的?”

    赵王孙道:“是学生做的。”

    秦先生道:“这文章是涂遇之做的,你哪里能做得来?我刻意仿照他的文章,尚且不成功,你年幼,学识浅薄,怎麽能到做得来?”

    赵王孙道:“委实是学生做的!先生若不信,可面试学生。”

    秦先生就出个题目给他做。赵王孙不待思索,一挥而就。秦先生看了,竟比会文时的答卷还好。秦先生大惊道:“就算是你做的,为何你的文笔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他没有对你口传心授,你断不能模仿到这种程度,你可要从实说来。”

    赵王孙道:“学生不敢相瞒。因为先生极口赞赏涂遇之,学生便虔诚请教他,蒙他面指心教,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秦先生道:“你二人平日的行迹已是可疑了,如今有这个实证,便越发坐实了那些传言。我这里是什麽地方,你敢犯了我的规矩?!”

    赵王孙跪下道:“还望先生成全。”t

    秦先生道:“涂遇之的身份原本就有些可疑。如此看来,他不是为我而来,倒像是为你来的。”

    赵王孙红了脸,低著头,跪在地下。

    秦先生道:“你且先起来。你们要好好收敛些,我门下的学生人数多,被人看破就不像样子了。到那时,我却是不宽恕你了。”

    赵王孙谢了先生,告辞离开,没走了几步,只见馆童赶来道:“秦先生叫你再回去,他还有话要说。”

    赵王孙只得又回去见秦先生。秦先生道:“涂遇之的人品文章,都不似是学生这类人,他虽然拜在我门下,我原本就是以宾客之礼待他,他的文字我也是仿照不来的。他既然使你的文章到这中程度,他也不是我的损友,你也算是会取益的。方才我说的话,你不必说给他听,恐怕会让他的心中又多出一番芥蒂。”

    赵王孙称谢而回,担心翰林知道了会觉得不妥,并不说破这件事,只是自己常待在馆内,躲避别人的猜疑,五鼓才回房,夜深人静时才去东园,白天与翰林见面时,也向对待别人一样冷淡。朋友们看他这样做,倒也放下了一些疑惑。

    忽然有一日,监台接秦先生进衙,先生要一连十多日都不回来。秦先生不在,那些学生便不像平时那样各自待在自己房中,便东走西串。有两个没事寻事做的人,一个叫做杜忌,一个叫做张狂,专门喜欢谈人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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