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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密码学的七道习题 作者:芥末君

    分卷阅读19

    洛可可式的店面。样貌甜美的店员小姐递过来了菜单,我的眼神落在绘楠喜欢的抹茶冰淇淋华夫饼上,一边点餐一边随口打探道:“这个,据说是店里的招牌甜品?”

    店员露出了为难的笑容:“倒也不算……因为做得太甜了,客人们好像都不太喜欢——啊!”她忽然惊呼起来:“青浦先生!您是写《自行车漂流记》的青浦先生吧?”

    “诶、没错……”完全没意料到这样的展开,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咿——果然是!提到这种甜品我就想起来了。”

    店员兴奋得脸都泛红了,絮絮叨叨讲了很久,据说是一直喜欢我作品的老读者,还曾经托出版社给我寄过告白信。

    “我是没有见过作家先生本人啦,”店员伊田小姐捧着脸颊,表情万分梦幻,“但是青浦先生东京书迷会的会长经常来这边吃饭,他有随身带着五年前东大草坪见面会的照片。我可是拜托了很久,他才舍得拿出来给大家看的哦。”

    唉,没错,我就是那种没人气到杂志专栏都不会登照片的三流作家。这么没人气的我,有书迷会就算了、居然还有东京分会——恐怕是由小猫三两只组成的冷清机构。

    不过,随身携带纸质照片……这个习惯听起来有点耳熟。这位会长大概也是个可爱的人。

    “对了,会长他呀,是店里唯一一个不嫌甜而重复点冰淇淋华夫的老顾客,所以一看到这道甜品我就想起来了。”

    ……是巧合?

    心底生出了渺茫的期待,我故作平静地问道:“会长的名字是什么呢?我有一位在附近的朋友,叫做绘楠,他也很爱吃这个。”

    “诶,不愧是作家先生的朋友,名字都这么有趣呢。”伊田小姐念了几遍“绘楠”的发音,掩着嘴笑起来,“不过不是哦,是过目就忘的平凡名字。”

    ……果然只是巧合。

    这样想着的同时,我忽然回忆起了租房协议上,类似于铃木一郎的没有存在感的名字。

    “会长上周还回来过哦,不过最近似乎又是去了外国开会的样子,”伊田小姐因为没办法通知会长而可惜地皱起眉,随即想起了什么,碎步跑去前台拿来了顾客留言簿,“好不容易遇到青浦先生,可以给店里留下顾客签名吗?”

    顾客留言簿也是装饰精致的洛可可风格。我翻到上周的日期标注,在留言与涂鸦之间,注意到了一个皱着眉头的q版人物画。老实讲,画得不算好……但是那样傲慢的神情,一眼就能认出来画像的主人是谁。

    q版绘楠身边还有一大团被匆匆涂黑的墨迹,隐约能看出原本也是个q版小人。我看着被涂黑的小人脑袋上“バカ”的加粗片假名,不知为什么,再次拥有了身为那个“笨蛋”的自觉。

    不愧是地狱级任性的绘楠啊……

    想象着绘楠闷闷不乐画着小人的一幕,我的心脏逐渐柔软下来。想快点见到他、想对他道歉、想告诉他更多的事情——在那之前,我在留言簿最新的页面上画了两个并肩的q版小人。表情傲慢的那个,佩戴上了“暴君”的头衔。

    画完之后,我颇为满意地署上了名。虽然都是儿童q版画,就尊重事实这一点来看,明显是我的版本更胜一筹嘛。

    我本来想留在东京等绘楠,却在午餐还没结束的时候就接到了札幌的房东询问续签或解约的电话。虽然房子是绘楠租,跟房东打交道的事情却因为他嫌麻烦而完全交给了我。一年之约即将到期,想着绘楠反正不会回北海道了,我决定回去解掉租约,顺便整理行李搬回本岛。

    伊田小姐在我离开时热情洋溢地询问能在东京留到几时,我只好道歉解释说还有事情要回札幌解决,即刻就要启程。因为伊田小姐看起来太沮丧的缘故,还特意给她写下了祝福与签名,这才终于能够抽身离开。

    回程机票已经没有合适的经济舱了。因为要退租和准备下次彻底搬来东京的费用,我把目光转向了比较便宜的火车票。jr的车票当然在预算内,普通的列车似乎也不错……这样思索着,在排到窗口的时候,我却选择了购买青春十八的套票。

    不日就要返回东京,多日票更合算一些。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青春十八”的涵义。在我看来,恋爱是青春的附赠品,而追求绘楠的这一系列疯狂举动,就好像是放弃了年龄积累起的世故、圆滑、疲累和自欺,重新拾起了丢失在记忆中的、赤`裸而坦诚的少年形象。

    这是重返青春的旅程。

    我一路上走走停停,说是归程却更像是在散心,沿途还有心情给绘楠的邮箱发送问候和当地风景。在仙台和函馆各留宿了一夜,民宿房间温馨精致,我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开始认床了。

    ——都怪绘楠。过去的整整一年里,只要是出门旅行,两个人都会一起睡。我已经被惯坏了。

    回到札幌的那天下午,春天也终于愿意光顾这座极北的岛屿。从jr回家的路上,我观赏着风和日丽的景色,却在接近家里时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白色拉杆箱横在家门前,绘楠霸气地曲起一条腿坐在其上,脸色黑得好像极夜的天空。

    已经分不清是惊喜还是惊吓了,我疾步走过去,刚想开口问候,就被绘楠不客气地打断了未出口的言辞。

    “因为青浦先生太没担当的缘故,只能自己追过来了。”绘楠板着那张漂亮脸蛋,怒气冲冲地瞪着我,“看到邮箱留言的瞬间就决定买机票提前回东京,越洋航班刚刚落地,又收到伊田的电话,说青浦先生到过咖啡店。兴冲冲地赶过去,却没有见到青浦先生,反而在伊田的提醒下发现了留言簿上某人对我毫无道理的‘暴君’指责。”

    绘楠本人不满这个形容,现在看起来却完全就是焦躁又无处泻火的暴君:“伊田说青浦先生有事回札幌了。我又气又急,害怕青浦先生来找我的勇气也只是昙花一现,不管不顾地连夜飞回了札幌,结果回家也没有看到青浦先生。”

    语气里的怨念都要溢出来了。

    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看到这样的绘楠,我不禁也有几分心虚,低声辩解道:“其实我在路上一直有给你邮箱发信……”

    “是啊,所以我现在才等在这里。”绘楠不爽地移开眼,“要不然,我会以为青浦先生又懦弱地逃跑了。”

    再次被指责懦弱,我难免有点生气,而在那之上,又是难得的自信与热血:“这可不是懦弱——是我难得的强硬啊,绘楠。”

    这样说着,自从与绘楠重逢之后一直在我心胸激荡的情绪终于挣脱了桎梏、找到合适的出口。在北海道姗姗来迟的和煦春风里,我扔掉了行李箱,以试图把他整个人嵌进我生命中的力道、狠狠地拥抱了绘楠。

    身体贴近才地发现绘楠的背脊僵硬得好像冻住的鱼,质感良好的衬衫背后也已然汗透了小半。在我催促之后,绘楠终于懂得伸出双手,以同样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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