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BL零碎的小短篇 作者:JJGEMINI

    请不要把我毁灭

    如果不是斯内普突然出现

    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

    他现在

    应该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地活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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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发生在哈利四年级的时候）

    小天狼星握着魔杖，指着魔药大师。他们两个的对立，永远是成立的

    而魔药大师很快进入了状态

    魔杖也在自己的左手臂贴紧

    “鼻涕打一场吧”自信的口吻

    西弗勒斯缓慢地举起魔杖，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的。似乎想要发然任何的风吹草动

    很看红色的光从西里斯的魔杖出，直直地向着西弗勒斯。但是一向沉默的魔药大师却很快就跳开。一边反击。他不想用太沉重的咒语，但是他却发现对方发的大多是神针无影

    “如果不是你这个该死的鼻涕，如果不是你该死地闯入。我早就可以和哈利快乐地过着日子了”

    “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

    连绵不断的咒语发向黑发斯莱特林

    快受不了的斯莱特林跌在地板上，本能反应，魔杖指着疯狂的格兰芬多

    “除你武器”

    他大叫到

    失去魔杖的男人却红了眼一步一步走向跌坐在地上的魔药大师

    他提起奇瘦无比的斯莱特林。鼻子对鼻子地说

    “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詹姆不会死，莉莉不会死，哈利不会这么不幸。都是你的错”

    魔药大师沉默地对着他的灰色眼珠。受伤的情感从斯莱特林的眼睛中流露

    第一次

    西里斯看见除了骄傲之外的另外一个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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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强/暴吗？

    应该是强/暴吧

    暴力的吻和暴力的进入，最后的伤痕累累

    是他的错吗？

    不，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的

    他不再需要躲藏

    如果不是他

    他可以任何时候见哈利

    都是他

    所以，请不要逃避自己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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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狼星踢了一教再地上昏迷的人，皱着眉，似乎觉得自己的地毯被对方的血弄脏了，是一种恶心

    他快速套上裤子

    其实说套上也不对只是把拉链拉上而已，好像不这样做自己会中一种可怕的病毒。

    他很想不理会对方。但是莫莉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一想到那个已经成为7个孩子的母亲的学姐。天狼星一阵温暖。

    他出对方的魔杖。一个漂浮咒。看见完整的衣服，但是裤子却被撕开大半，天狼星微微皱眉。但是还是把他安放在二楼，极其不情愿的他把对方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废弃的屋子，除了有人居住的地方，其他地方总是任意出入。

    但是他不想把对方放置在床上，他害怕晚上睡不着，说不明道不清是为了什么。大概是内疚吧，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内心中微不足道的不安，和负罪感

    他本想把对方就这样举高到天花板的位置。然后甩下对方。但是后来觉得这个计划非常具有诱惑力，但是却异常幼稚。他为自己的念头微微笑了一下

    门口被打开触碰到了铃铛，叮铃——午饭来了

    莫莉无意义地叨叨碎碎。但小天狼星却认真听着，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叨叨碎碎过。很新鲜，及温暖

    “你和西弗勒斯都是不会照顾自己的孩子。还好，西弗勒斯在学校有小灵。但是还是一样会忘记吃饭。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还是你们那个年级的人都特别奇怪。”

    小天狼星表情一沉，却没有打扰莫莉的话语。但他讨厌这种和鼻涕放在一起比较的感觉。那个肮脏而邪恶的灵魂真在自己家中，自己的房间里。但是这个布莱克的大宅却异常适合这样一个黑暗的斯莱特林

    为什么不去死？去死多好。起码他可以和哈利一起生活。给哈利一些他童年就没有的东西

    爱

    小天狼星吃下最后一口，莫莉帮忙收拾，明明是自己的家，但是厨房却是学姐比较熟悉

    ”说实在的，西里斯，为什么你和西弗勒斯的感情那么差。没有看见过他和雷姆斯这样”

    那是因为雷姆斯内疚。

    “你知道的，雷姆斯脾气比较好”

    “但，总有什么事情吧？小子不要小看你学姐我，你的表情和乔治他们隐瞒某些事情的时候一一样”

    西里斯苦笑着，心里开始回忆从前的讨厌的实质感。

    其实，开始似乎不过是詹姆想要警告他“不要靠近莉莉”但是对方太过倔强的眼神叫人心生害怕。他记得那时候詹姆做的是，满手颤抖地用魔杖指着对方

    “干什么？看什么看”对方也没有说话，却回报一个轻视的笑容。詹姆就这样发了第一个攻击咒语.具体是什么忘记了。什么也没有对方的眼神，和詹姆的颤抖来得深刻

    后来，似乎一直挑剔对方，一直先发起攻击的都是自己的那一方

    “可能是我太气愤他做了食死徒吧”他勉强说了个理由似乎更像说服自己

    “那我就放心了”莫莉轻松地说，魔杖规律地在空中轻点，水也规律地滑过盘子。

    小天狼星不明白为什么莫莉要用放心一词却为对方不再追问感到庆幸。

    而莫莉心里却只是觉得——只有在意，才会气愤

    等到莫莉走后，小天狼星才空手上自己的房间。西弗勒斯在同样的一个位置上，姿势也差不多。

    “还好，这个肮脏的家伙没有弄脏地板”西里斯蹲在地上，已经不想再触碰这个斯莱特林出品的物体。他看着对方的脸孔。嘴唇被他咬开了一角，看见真是的，表皮包含的缺口，却带着奇异的感觉。他的脸算是完好，起码他没有气愤到去打他的脸，其实是有那么些想法。但是却记得马尔福（卢修斯）说过“要打架又要做好孩子，就不要打可以看见的地方”他是个格兰芬多，但是却异常认同他的话。一直习惯带到现在

    他再看上望，看见的是一个深沉的黑眼圈。如果刚刚认真看的话，大概会发现得了。而且看颜色，应该是长时间的堆积。

    教授的工作很累吗？需要如此的拼命？

    西里斯不解地想着，却忍不住去把对方油腻的刘海泼向旁边，左边额头上一道浅色的疤痕印记着。他记得这个疤痕。而且他是亲眼看见他是怎么发生的

    那天，他很气愤。他觉得自己被最深刻地背叛。

    詹姆说“我不会再在鼻涕麻烦了”

    “为什么”

    “莉莉给我看她的记忆”詹姆沉稳地说着，似乎这样的语调才可以把东西表达清晰

    “里面全部是我们去欺负斯内普的画面，西里斯，我在画面里看见自己，我觉得很陌生，这个真的是我么？为什么我自认善良，但是却可以做出这样禽兽的事情，西里斯，我完全不认识自己，我甚至有点害怕自己。为什么这个是我，自己也不想承认，那种感觉太找糟糕了。我发现自己从前的骄傲，美好，正面的日子是多么的不真实，我是多么的虚伪，说是斯莱特林卑鄙。但是其实我可能才是最卑鄙的那一个。打着莉莉的旗号，最后，却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些快感。”

    最后西里斯没有说话，看着詹姆抱着自己的头，在忏悔。

    懦夫.西里斯在内心里想着。他没有想到一向勇敢而骄傲的詹姆会这样，他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詹姆。为什么，就那么一些小事却承受不了？而且，他才是陪衬，他才是那个最不相干却最卖力的那一个，那他之前做过的——算什么？

    算什么！

    全部是错误？

    全部是错误！

    詹姆背叛了他，他觉得。

    他以为只要是朋友想要的，就全力去给——那就对了

    他以为只要是朋友需要的，就全力去做——那就对了

    他以为只要为朋友做的所有都是值得的都是对的——现在居然被全盘否决。太恶心了

    不管是世界，还是人

    他觉得，所有，大概全部都是斯内普的错，而且，如果没有他，大概世界会美好一些。他真的那么觉得。所以他故意出现在斯内普面前，假装非常小心翼翼，坐立不安。但是他表面上还是非常平淡。但是他就是知道斯内普会明白，他就是知道斯内普会上当。那个鬼祟的沉的斯莱特林最喜欢做的就是观察他们——鬼祟地。

    所以很多他们之间的事情，都被斯内普所猜测着。而这个恶心而油腻的混球甚至明白——雷姆斯，其实有秘密。

    这个叫他一开始非常的担心。但是詹姆却说

    “谁会想到学园里蕴含着一只黑暗魔法生物？”

    他当时无话可说。也突然觉得，对哦，这么大的秘密怎么可能被猜测到？

    所以才放下一点心，但是，那时候他不管了！他很气愤，他需要一点新鲜感。詹姆不是说过嘛？他是可以为了一点新鲜感，去欺负鼻涕的。那正好，而他真的那么做了，所以詹姆,你没有说谎

    那个斯莱特林真的就那么样跟踪他了。刚好那天詹姆说很累，不过去陪伴雷姆斯，只有他和虫尾巴。

    他们两都变成了动物，安静而平淡地陪伴在雷姆斯身边，他们用他们明白的语言来交流着。而斯莱特林进来的时候，狼人形态的雷姆斯发疯地冲向对方。他瞬间看见斯莱特林惊恐的表情。

    道不出感觉，总之他皱眉了

    一开始，斯莱特林还可以躲开一下。但是太过强大的狼人很快就冲破了小型的咒语。障碍重重，锁脚咒什么的，都只可以短时间的阻挡。

    他听到虫尾巴的叫唤，但是他不理会，他似乎对虫尾巴说了一句

    “但，我看得很愉快”

    而虫尾巴，以为他疯了，就出了打人柳.他看着斯莱特林的左脚被划出一道口子。他看见斯莱特林被疯狂地拍打着后背。他看见狼牙靠近了斯莱特林的脖子。这个时候却出现了一只鹿，它用自己十分坚硬的角去顶着狼人的牙齿，保护着已经伤痕累累的斯莱特林。

    然后飞快地架起黑发少年离开了尖叫屋

    西里斯那时候才意识到一件事情，我刚刚，差点令雷姆斯杀人了

    令西里斯从回忆中醒觉的，是黑发男人的小动静，他的眼睫毛浅浅抖动着，轻微而用力。他等待着他醒来。而却感觉到期待。难以形容。

    当对方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却满身警戒。似乎他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西里斯轻视地一笑。似乎他的反映是多么多余

    “你可以离开了，”停顿一下“鼻涕”

    西弗勒斯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似乎打定主意不要西里斯的任何帮忙。他的裤子已经破碎得无法修补，他羞涩地把头低下，手颤抖地扣好自己的黑色长袍。走路缓慢的斯莱特林离开了他的门框时，他低头看着地毯，上面，有着明显的水滴的痕迹

    天狼星在想其实，他是不是一直做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大概在他小时候已经开始，形成一个习惯。但是，他不敢想是什么事情。他开始觉得詹姆说的话带着实质感。

    其实，我可能一直在毁灭斯内普

    那次强力的/爱中，他感觉到对方的青涩，他怀疑过对方是否有过经验。今天可以证实。但，今天的吻，也可以证实他的干净。

    其实很多时候他不觉得干净可以和斯内普混合成一起。但是他却忍不住感觉到对方的挣扎。亲吻的时候，他咬得死紧的牙关。还有冲入入口的时候那声绝望的尖叫——其实时间不是很长，很快对方就咬紧牙齿。他的紧致似乎在说些什么。血流落在地板上，他抽出来的时候满满的粘瘩。红色的粘带着某种控诉，那时候红了眼，现在回想起来，对方也有杀害他的理由

    为什么他不哭？如果他哭的话，他大概就清醒了。但是这样的话，就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了，年轻的时候也没有看见过的一滴眼泪，怎么可能在三十多岁的时候看见。刚刚还觉得肮脏的痕迹却成为了现在的愧疚。有可能，真正肮脏的，其实是自己。

    end

    番外

    哈利厌恶地看着这扇门。表情急切地想要逃跑

    今天是他关闭令的日子。他被无助地叫到这里来，其实也没什么。没有看见眼神冰冷的教授，他还乐得轻松。敲敲门，门上微小的魔法金属放他进去。

    办公室里满满的安静和沉。哈利打了个激灵。莫名的感觉到一点点害怕

    但是他不敢有什么动作，任何一个动作，他令人讨厌的教授还是会找到话题扣他的分数。他就这样站着，在最空旷的地方，他过分守时的教授居然迟到简直是奇迹。

    左右看看，左边是一个工作室之类的东西，满满的药材放满了好几十个柜子。哈利想起赫敏二年级的时候过来偷取过东西，他突然啊好奇是在那一个柜子里

    右边是一扇门。如果不是门上的球锁，他真没有发现那和墙壁颜色相近的是一扇门。

    而很奇怪，门前似乎有一条裤子。

    他开始疑惑，是不是那个叫马尔福的家伙又一次作弄他。为什么他的魔药教授要在自己的私人地方见自己。那个严肃得不可思议的老蝙蝠应该是那种生活和工作分得很清晰的人。

    哈利走过去，多年整理的习惯驱使，他帮忙把裤子捡了起来。却发现其实这个衣物上面已经带着破碎

    哈利窃喜，原来单身汉教授不会做这些简单而实际的家事。心中对于得到教授的小秘密带着点满足。回去绝对要和赫敏罗恩好好分享

    这时候黑色的门打开，魔药教授出现在哈利面前，满室水蒸汽向外涌。哈利突然觉得这个的斯莱特林的教授其实很虚幻

    “格兰芬多扣10分。波特，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私人空间里”

    咬牙，什么也不问就这样扣分了。这就是史上最卑鄙最恶心最叫人厌恶的魔药教授的作风“我关闭令。教授”

    “很明显，你愚笨的大脑任何的处罚都对你毫无用处”

    哈利强迫自己不说话，他不希望给面前这个男人更多扣分的机会。

    “你可以离开了。波特。今天的关闭令留到下周。把你手上那该死的东西给我。”

    哈利快速把手上的裤子递上，转身离开这个不愉快的空间

    “等等”

    哈利停留了一下，回头看那个似乎带点疲倦的男人

    “去魔药教室叫马尔福先生也离开吧”

    哈利咬牙，原来，这个讨人厌的教授什么也知道

    哈利离开了视线。魔药大师再也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下半身叫人羞涩的伤口异常难受，带着可耻的记忆侵袭他的情感

    魔药大师闭上眼，跌坐在凳子上。今天的时间，太漫长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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