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分卷阅读85
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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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16章 金戈铁马饮清宵
剑潇拍腿而笑,“哈哈,和尚也喝酒?”
和尚一拍圆鼓鼓的肚子,“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洒家如何吃不得?”倾壶便倒,酒壶嘴流得太慢不爽,拿掉壶盖倾倒,剑潇见他喝得爽快拊掌而笑,“和尚跟我去大碗吃酒如何?”
“走!洒家这几日肚里淡出个鸟来了!走走!”便提了禅杖跟剑潇去。
剑潇带他来到了酒窟,让人切来大盆的羊肉牛肉,两人席地而坐,倾坛而饮,酒足肉饱后剑潇笑,“和尚正是个快活人。”
和尚靠在酒坛上摸着越发圆鼓的肚子,“洒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去何处便去何处,要生则生,要死则死,有什么不快活的?比起你们这些拖家带口,追逐功名利碌的人轻松不知多少!”
剑潇一时兴起,“我也跟我和尚去如何?”
那和尚看了他一眼就大笑起来了,“你要出家倒真是个好看的和尚哈哈!”
剑潇一摔衣袖,无甚兴味的道:“美即是丑,丑即是美,美美丑丑又如何,不过一副臭皮囊。”
“你倒是有悟兴,不过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尘缘未了,等你了尽俗事再来找洒家,到时洒家再与你一起喝酒吃肉。”竟提起禅杖、拍着肚子高歌而去。
剑潇从酒窑里出来就见秦笛立在门口,淡衫寒衣,眉目清致。剑潇向他颔首一示便侧身而过。
“我吹笛子给你听吧。”剑潇以为他会说一向不应该带母亲来或者什么安慰的话来,他却都没说。这样很好,在烦燥的时候还有个人肯吹笛子给自己听,真的很好。
他于是躺在草野上,秦笛静静的坐在一边,如那日他突然醒来一般坐在他身边,容色如洗,眉目欲染,出水荷茎般的秀洁清透,而他的眼睛则与他手里做成横笛的上好古玉一般温润清透。
笛声极轻,如微风抚过心头,将那一点一点的烦郁都吹去。
听着这样的曲子看着这样的人,剑潇不知怎么地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越哭越大,越哭越大,终于忍不住趴在草丛里放声悲号!
这些天来所有的屈辱与悲伤都随着这一声哭号出胸膛,可这一哭他更觉着心里空荡荡得如被人生生的剜走一块!许久之后剑潇才明白,那剜走得一块不是别的,是爱情,是萧戎歌!
议事罢剑夫人单独见了剑潇,剑潇见她颓丧的容颜,仿佛刻倾间老了几岁,心里一悲,听她道:“潇儿,你放了你舅舅吧?他毕竟是娘在这世上惟一的兄弟啊!”
剑潇叹了口气,“娘,由我动手,武家一门至少还可以留下香火,萧戎歌动手,怕要血染武夷山啊。”
“没有你他如何能拿得下武夷山?”萧戎歌功夫好,却不擅领兵,问鼎阁一半的江山都是剑潇打下来的。
剑潇摇了摇头,“娘错了。萧戎歌让我带兵不是因为他不会,而是这样的事情还不足以让他亲自动手。况且梨洁、剑凌、嬴洛,还有嬴洛肚子里的孩子都在他手里,这四条命就足以让我为他抛头颅,洒热血了!”
“他这样就不是残杀妇女儿童?”
“娘,你知道武炎当年曾做过什么惨无人道的事吗?”剑潇的身子禁不住就颤抖起来,“他当着一个十岁孩子的面强奸了他的母亲,杀了她,又……强奸了那孩子!……娘、娘,你试想如果是我们,如果是剑凌……你会如何?你会如何!”
“娘,萧戎歌不杀我们,放了名剑山庄的人,已是天大的仁慈啊!”
剑潇攻下了群首山便命阁中弟子将山上的树木都砍尽,秋高气爽防止他们用火攻。这日剑潇升帐议事,谓诸人道:“如今我们已经攻下了群首山,武炎定然坐不住,不日便会带兵来夺群首山,南君,守住各营不得有差。我自领兵驻扎群首山上,北君你带兵伏于山下树林里,备足一日食物饮水,见山上举起白旗便杀出!”
“何以要等到中午?”帐中有人不解。
剑潇简短解释,“朝气盛,午气衰。”
武炎被窥探了几日之后终于坐不住了,派人前来叫阵,剑潇驻扎在高峰之上,坚守不出。这日秋老虎尤其严热,武夷派弟子一直叫骂到中午,腹中饥渴,士气衰落,纷纷倒在地上睡觉。剑潇于群首山上见时机已到,举起白旗,北谛带着问鼎阁弟子一径杀出,群首山上众弟子冲下来,武夷派数千弟子纷纷倒戈投降。
武炎吃此大亏做起了缩头乌龟。眼见冬天渐渐来临,剑潇决定攻山,连日下来未有进展反而死伤无数,一时怨声四起。
这时剑潇当日派出的亲信回来了,他立时招来北谛密议。
是夜,天阴,黑蒙蒙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随着一声鼓响一两千弟子打着灯笼向山上冲去。陡崖上木檑滚石纷纷滚下来,只听惨呼阵阵在山谷里回荡,哀转久绝。
剑潇则静坐于帐闭目养神。
木檑滚完了,灯笼也灭尽了,山顶上武夷派的人舒了一口气,然一声号响,问鼎阁弟子已经从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冲上山顶厮杀起来。看着突然来袭得问鼎阁弟子,武夷派弟子大惊,疑是天兵措手不及。
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武炎这些年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门下弟子早有异心,见有天兵来袭纷纷投降。
剑潇第二天早上踏上武夷派。
陡崖之上问鼎阁弟子正在收拾被木檑砸死的羊群。原来昨晚提着灯笼攻山的不是问鼎阁弟子而是一群羊,剑潇当日看见羊在山崖上吃草得此计,命一干弟子在正面呐喊放挂着灯笼的羊上山,北谛则带人从后面山崖上盘旋而上,用此声东击西之计顺利攻下武夷派。
武炎被绑跪在武夷派大门前,剑潇只在萧戎歌梦里见过他,此时武炎抬起脸来,见到冰冷如雪,却烈烈风华的男子时,眼里竟再度浮起了淫邪猥琐的神色!
剑潇心头一恶,拂袖而过,径直走到武夷派正厅中坐于高座,武夷派众人被一一带了上来,剑潇并不忙着处理事务,反倒吩咐南韵,“除阁中各首领的家小外,这里一切女眷儿童皆由你查明来历,受害者偿以重金送返。”
“遵命!”南韵领命而去,剑潇如以往般对众人道:“汝等曾做过什么有违天理之事自已写出,剑某自会斟酌处理,倘有隐瞒者,休怪无情。”
江湖人皆知道剑公子行事风格,每攻下一个门派必会调查阁里人的行事作风,倘有屑小之辈自会处罚,有侠义之辈也会厚仕之,因而江湖人才会唯其马首是瞻,所向披靡。
武夷门下人纷纷提笔作书,武炎却跪立不动,色眯眯地看着剑潇,“你就是剑潇?”
剑潇眉头一蹙,北谛冷冷道:“快写!”
“他已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了!”南韵愤恨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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