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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风云同人]你若救不醒他 作者:怀风草

    分卷阅读56

    [风云同人]你若救不醒他 作者:怀风草

    分卷阅读56

    话。既得师兄这般说来,想是其中好有一番波折辜负,奈何师弟前事尽去,如此很是叫他莫名凄怆。便抬眼且把窗外江天望过几回,无端见着一屏月淡并了两山吴黛,川上行船卧了几行,甚有大自在,偏偏不能以慰素心,反倒更是怅然。

    也在叹是未叹之间,得了师兄一句:“风师弟,唯独此事,我宁愿你忘了。”

    聂风闻言望他。两人相顾皆是沉默。半晌师弟说道:“云师兄,今日来时,我在镇上见过风云话本,明日我去买得一册来读。一卷看遍平生事,也真是难得再有这种机缘。”师兄挑眉道:“风师弟,不可。”师弟奇来问道:“为何不可?”

    步惊云垂目道:“我已读过。那个,那个做不得准。”聂风听了但觉师兄容色有异,一时大起兴味,凑前来问:“如何做不得准?”

    师兄只往袖中抽得一册推在师弟身前:“你读。”

    聂风将将翻开一页,便见开篇写道:无计得留风里花,淑女蓬门入别家。且说雄霸一生君临中州,奈何膝下子嗣凋蔽。这日晨来雨重,天下会众台前拾得一枚女婴,为人呈往雄霸身前。雄霸但觉此女玉雪可爱,有心收留,又见女婴手里拽着一块玉牌,牌前将将刻得一个“步”字。雄霸心喜。又因其时风停云止天色转晴。是以,雄霸便将此女唤做——步惊云。

    师弟看至此处,只抖了两回,满桌凌乱寻茶。师兄遂来添杯塞入聂风手里。师弟唯是吞了一口茶,更把心中惊吓压得一压道:“云师兄,你看完了?”师兄笼袖“唔”地掠过。聂风听他一言淡定来应,便深深以为师兄当真是个不一般的师兄,半时钦佩得甚,问道:“不知,不知最后如何了?”

    步惊云道:“写至你为了我,正一夫当关力扛中州武者。该有下册,今时却已售罄。”师弟听罢惋惜道:“可惜,不知最后我可曾,可曾抱,抱得师兄你归家。”

    师兄闻言抬眉望得师弟一眼,道:“无妨。明朝可早去。”说罢扣杯伸手来揽聂风,倾身又道:“风师弟,你若想抱得师兄归家,又何须再等明日下册。”言毕翻掌灭灯。

    麒麟乍见室里昏黑,欲要敛须添火,却得一言暗里切切插在蹄边,只道:“勿燃火。”

    作者有话要说:  噗,剧情有点慢,让我在进主线之前再欢脱一下吧,以后可能就能难这么欢脱了....

    以及,中州人民的娱乐生活真是匮乏啊....

    ☆、都是绝世惹的祸

    次日神医刚到,笼了满身风尘只往楼前坐了抿茶。聂风见他显是赶得甚急,自觉很有些歉然。歉然归了歉然,大事还得要提。如此攒了一袖犹疑的风师弟,便在中华阁內,将近日情状一桩一件且向神医说起。话毕叹得一叹,拱手只道:“不知神医可有头绪?”

    头绪当真没有,却叫此事捻了一堆乱绪的神医低首又把师弟瞧过一遭,捋须只道:“聂风,你师兄步惊云呢?”师弟闻言停得一回杯,说道:“我,我师兄如今与我已是决裂,不,不曾到来。”

    神医听了笼袖抬眉,欲言又止看他半眼。半眼并着半眼来看,将说未说,带怨犹敛,只在似笑非笑之间。如此笑得师弟襟上起毛,扭头低咳一声,遂咳得神医一句慨叹:“你们这种把戏就好骗骗江湖那些英才蠢才,当真骗不了我老人家。聂风,我也不是难为你,你曾吞服龙元,脉象自与旁人不同,我不能照常理度之。你叫步惊云前来,不然这病我没法诊。”

    师弟闻言唯是好自一叹,叹得帘后转出一只云师兄来,贴着聂风将将坐定。神医见了欢喜道:“这便是了,你且让我诊得一诊。再依你脉象来诊你的风师弟,这便万万错不了。”言罢拽得师兄右手于前,两指一搭,神色甚是莫测高深。

    神医搭了半晌。师弟从旁问道:“神医,如何?”神医收势看他,说道:“聂风,手来。”

    如是揽了聂风又诊半晌。诊得师兄眉上行雨,雪霜乍落便在心底铺了一地愁,尚要满面孤清伸手来替师弟添茶,无怪添得很不从容。且叫一杯温茶溢了三回,终是溢来神医一言:“奇怪。”

    两字说得师兄眉目一颤,半时心事千尺更往袖里迟,唯是拂得一拂,着意相问:“怎生奇怪?”

    神医扣了师弟左腕未松,只道:“步惊云,你师弟是何时失忆?”师兄道:“已有十五日。”神医点头却道:“甚好。聂风,你可还记得十五日前夜梦之事?”师弟听罢默得片刻,没甚言语,唯是抬头且将师兄望了一望。师兄得他来看,亦也灵犀回得一眼。半时通得心事两人知。

    神医拧眉道:“聂风,我们这问诊呢,你师兄脸上写了字?”

    师弟闻言匆匆便把容色烧得一烧,扶额只道:“不是。那晚我梦见我师兄了。云师兄,那只鸽子可好吃?”

    步惊云垂目道:“太肥了些。”

    神医听了半时无言,草草塞了几口茶。咽罢又问:“步惊云,你可还记得你师弟前时可曾吞过什么古怪物什,比如药石丹砂之流。我瞧他是误食了‘入雪红’。此药形容若丹石,色如血,味涩,食之忘前事。不过譬如聂风这般,记一半忘一半,也是好本事。我当真平生未见。‘入雪红’生于极寒之所,很是稀少,于人无害。你师弟或许明天便能恢复,或许一生都再也想不起半个字。不过,你俩皆得长生,待得日后找个僻静地方,你一桩桩与他说起,便是说个几百年,也都说完了。无妨,无妨,没甚大碍。”

    虽则神医抱了一脸愁肠断续,全然不似没甚大碍的模样。唯是事已如此,聂风闻言未有奈何,便起身拱手来谢。徒剩师兄座前愣得半晌,更僵了一僵,面上神容迎风渐绿,衣下眉间一帘沉肃,已是半分颜色未着,冷凉之处竟要寻人秉得一年灯火来消。

    师弟不知师兄何以寒得若此,遂唤道:“云师兄?”师兄为他一声来唤,唤得三魂七魄且往唇边滚了一遭,将将吞落腹中去。更把师弟望得一望,才与神医敛衣道:“多谢。”神医眼见师兄谢得甚不走心,显是神思怀在别处,遂抿茶逐了客。

    两人为他三言两语劝出屋去。步惊云揽了聂风只向阁后转得一转,便在四下无人处,道声:“出来。”师弟方见着一个黑衣少年凭空且往身前一站,眉目望着更与师兄别无二致,唯讶然半晌来问:“云师兄,这位可是你的绝世好剑?果真甚像你。”

    师兄听罢也无话,因想他师弟虽忘前事,但寸心剔透倒也半点不变,遂又多看聂风半眼。见他现下不记世路几度今古寒恻,便往眉眼多拭一点年少飞扬,瞧着很是照人,映得步惊云亦有衣雪半消。

    消得绝世甚着暖,上前扯了聂风衣袂道:“抱歉,我不知道那个不是朱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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