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考虑再多也没有用，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等宋社长的调查结束再决定，小凤还特别嘱咐了郑哲秀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不要做任何过火的事，哪怕最终的结果是最坏的，如何处理也要商量后在决定。
    混黑的人哪怕洗白了仍然避免不了做踩界的事，没碰上难事和危机的时候还好，如果碰上了那么习惯性的就会采取自己最习惯也是最有效的解决方式，这也是那么多人洗白后最终又栽在这方面的主要原因，有时候灰色和黑色手段就是比常规手段好用，这点是谁都没法改变的。
    特别是像郑哲秀这种刚洗白不久的人，有关系有人而且想法还没彻底转变过来，现在又有整个首尔的警察在背后撑腰，小凤真的担心愤怒状态下的郑哲秀会做出什么让人后悔终身的事。
    吃过饭后郑哲秀三人就离开了，小凤和张勇健则是回到了C-jes，这是张勇健强烈要求的，小凤愿意当甩手掌柜这点他可以忍受，反正现在知道小凤才是C-jes真正掌控者的人并不多，但是小凤现在至少明面上挂这顾问的名头，总不出现在C-jes可不是一个顾问应该做的事。
    现在罗凤恩这个名字可以说是C-jes最大的招牌了，不过这个招牌的影响力在不断的减弱，那些因为罗凤恩这个名字才转投C-jes的艺人和练习生现在都有意见了，小凤要是再不出现张勇健真没办法来安抚这些人了。
    小凤觉得自己这个挂名顾问的作用其实就是一个吉祥物，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要客串下心理导师的角色，信心和毅力对艺人和练习生来说是很重要的，不少有天赋的人最终都倒在了毅力上。
    艺人可以享受小凤这个顾问单独接待的待遇，煲心灵鸡汤和画大饼开空头支票这种事小凤虽然很排斥但是又不得不这么做，小凤很明白有的时候人只是需要一个让他坚持下去的理由，一个当家艺人能起到的带头作用还是很大的。
    练习生的待遇就没那么高了，上次考核当了一个老师后，小凤这还是第一次去看练习生，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多了几个新面孔少了几个小凤有点影响的面孔，练习生的竞争就是这么残酷，每时每刻都有新鲜的血液加入，每时每刻又有很多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淘汰出局。
    虽然没经历过练习生时代，但是小凤可没少听泰妍讲她当练习生时候的事，相比于S/M的机制C-jes已经算是宽松了，毕竟S/M的练习生绝大部分都是以idol出道为目的的，而C-jes走的则是全面选拔的路线。
    李孝利拿了好处后是真的做事，她现在也逐渐喜欢上了当老师的感觉，她也明白现在的娱乐圈不是她制霸的那个时代了，想把更多的时间留给家庭和亲人那么适当的改变工作模式是个不错的选择。
    作为第一代女团成员之一，曾经站在娱乐圈顶端的女idol，李孝利的眼光是没得挑的，现在李孝利就选出了六个女生在特训，据说效果还不错，也许过上一年左右的时间C-jes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女团了。
    最喜人的还是刘在石带进来的团队，有了C-jes当后盾后一下子吸纳好几位小有名气的搞笑艺人，而且还在练习生中发现了三个有这方面天赋的，综艺地位的提高虽然没有给搞笑艺人的生存情况带来很大的改变，但是至少有更多的人愿意投身到综艺界了。
    煲心灵鸡汤可比真正的煲汤累多了，给练习生加油鼓劲完毕后小凤就有种什么都不想做的感觉，但是他今天来C-jes的目的还没完成呢，小凤只能自嘲这叫什么事啊，明明他是为了剧本来的，结果眼看都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他连剧本的边都没摸到。
    次节，尼克斯派上了五名替补球员，柴尔斯、斯塔克斯、米尔斯、奥克利、本华莱士。
    考恩斯一看心里就开始骂娘。
    这特么是替补？太欺负人了吧！
    米尔斯是夏天挖来的骑士首发小前锋，斯塔克斯上赛季最佳第六人，还有两个上赛季的尼克斯首发，唯一没名气的就只有本华莱士。
    现在的大本还不是爆炸头，一看就是个两米中锋，考恩斯稍微一思考，就断定大本是尼克斯最大弱点，把他当成了进攻突破口。
    怎么看也比攻另外四人容易吧？那四个都是靠防守混的，斯塔克斯、奥克利都入选过最佳防守阵容呢。
    黄蜂球员替补缺乏攻击手，把球吊给身高213CM，体重110公斤的马特-盖格尔强攻。
    这是让奥尼尔都闻之色变的猛男，1995年季前赛，他一记黑砂掌让奥尼尔拇指骨折缺阵了20场，间接导致了魔术内讧，鲨鱼远走洛杉矶。
    当然，这位光头大个子虽然有着光辉的伤人记录，进攻能力其实不怎么样，巅峰场均11.2分。
    盖格尔很快就发现自己遇到克星了，大本的两条无敌鸳鸯腿像钉在地板上一样，怎么挤都不后退。
    进不了禁区，盖格尔就只能转身在距离较远的地方依靠身高优势强行出手，3投0中。
    反观尼克斯一边的小球战术，除了大本外都能拉出去投篮，虽然球员个人能力一般，但也好打一些。
    5分钟后，分差拉大到了31分，考恩斯又被迫叫暂停。
    暂停，只能证明他不是看热闹的，他有努力思考怎么调整战术，事实上，所有人都已看出，两队不是一个档次。
    搞笑的是，场边出现了一个小花絮，镜头拍到杨瑞和范甘迪两人起了争执。
    电视机前很多黄蜂球迷都疯了，尼克斯领先这么多，你俩争个屁啊？难不成还想创造最大分差记录？
    起因还是范甘迪往死里用主力的习惯，领先超过30分，他还想让尤因等人上场打。
    杨瑞完全理解不了这种杀鸡用牛刀的做法，直接提意见了。“领先这么多分，让老将回来干什么？刺激对手？万一对方输急了恶意犯规，我们在垃圾时间伤一个主力，你觉得值得吗？”
    “他们哪有你说的这么脆弱？不上场，他们的数据就太差了。”范甘迪皱起了眉头。
    “那你的意思上场就是为了刷数据？队里这么多新人，这是最好的锻炼机会，老将把体力留到季后赛不好吗？那才是球星们拼命的时候。打这种弱旅就算得50分又有什么了不起？”
    “哪有球星就打一节的？”范甘迪提高了声调。
    和钻牛角尖的人说话，有时就是对牛弹琴。
    杨瑞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和这个时代是有代沟的。
    现在没球队搞阵容轮换，球星也以出场时间多为荣。场均打40分钟以上是铁人；打35分钟左右是核心的标准；要是只打二十几分钟，那绝对是角色球员啊。至于打的时间长，效率会不会降低，关心的人还真不多。
    斯塔克斯就因为上赛季出场时间不到30分钟和范甘迪闹腾过，拿了最佳第六人才消停。
    未来不同，所有球队都懂轮换，马刺面瘫、骑士老汉、勇士牙套都是例子。尤其那个喜欢叼牙套的，不想三节下班的MVP不是三好小学生。
    杨瑞很无语，却不能告诉范甘迪，未来马刺就这么打，核心出场时间控制在30分钟左右，拿了五个总冠军。
    马刺的轮换战术，有助于保证老将的健康和状态，正是尤因、约翰逊两个玻璃人所需要的。
    于是，蛋疼的事发生了，范甘迪居然让奥克利休息，让本华莱士和尤因搭档内线。大比分领先的情况下，他首先考虑的还是防守，想发挥两人盖帽能力，把禁区守的更严密些。
    这就像火箭队时姚名搭档海耶斯，根本就不合适，大本不能中投，放弃抗人去防挡拆，力量优势也发挥不出来，防后卫主要看横向移动，力量何用？
    打了一会儿，战术又变成了尤因单挑，其他人看热闹。
    范甘迪认为这么打没什么不好，杨瑞认为比赛难看而且浪费了球员天赋，两人意见不合，聊几句就争执起来了。
    半场尼克斯把黄蜂打花，范甘迪也承认杨瑞进攻战术的威力，给他面子，让尤因、约翰逊休息，只是下半场让休斯顿、斯塔克斯继续打，保证两个外线火力点。
    米尔斯到尼克斯变成了边缘替补，直接反应了尼克斯是何等的兵强马壮。
    比赛打成这样，原本想好好表现一番的约翰逊释然了，面对这样的老东家，没有落井下石的必要。
    休斯顿、斯塔克斯负责进攻，柴尔斯、本华莱士、巴克威廉姆斯负责防守，分差最多扩大到44分。
    末节，尼克斯全替补出战，阿特金斯、斯塔克斯、米尔斯、巴克威廉姆斯、本华莱士，阵容碾压了同样派上全替补的黄蜂。
    阿特金斯打了两次铁后找到感觉，挡拆后两次突破得分，在外围投中一个三分球，盖格速度的劣势被抓住。
    本华莱士单节抢了5个前场篮板球，表现同样抢眼，不过他的弱点暴露出来，两次被送上罚球线，居然一个球没罚进，包括一个三不沾。
    主队被完虐，看到大本拙劣的罚球，黄蜂球迷们也笑不出来，他才有个台阶下。比赛还有5分钟结束，很多球迷就提前退场了。
    范甘迪对杨瑞说：“抽空多让本练罚球，他如果能练好罚球点一个位置的投篮，就能胜任首发，成为明星。”
    “我看他这种肌肉类型很难练出中投，你还是让他当蓝领吧。”杨瑞笑道。
    教大本练投篮是比夺冠更难的任务，杨瑞可不想这工作落到自己头上。在他前世，帮助大本练投篮的人很多，直到退役也没成功。
    只看进攻，大本是比海耶斯更烂的存在，海耶斯至少会罚球。
    比分117比76，尼克斯狂胜41分取得开门红。
    播报结果，兰斯说：“早一些结束的比赛中，公牛揭幕战输给了凯尔特人。尼克斯却取得了这样一场胜利，也许他们有可能击败公牛。”
    阿诺德感叹：“今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尼克斯。”尼克斯大胜，杨瑞可以记首功，可是赛后新闻发布会没他什么事，这就是助理教练的悲哀。
    媒体想采访的是球星和主教练，助教只能待在幕后，任劳任怨。
    全队六人得分上双，对阵老东家的拉里-约翰逊20分，10投8中，三分球1中1，罚球4中3，效率高的吓人，还有5个篮板球。
    尤因11投7中，罚球2中2，得到16分5篮板3助攻。
    斯塔克斯打的时间比较长，20投10中，三分球10中4，得到26分2篮板2助攻3抢断。
    范甘迪是发布会上的焦点，记者们的提问让他有点脸红，不好回答。
    “这场比赛尼克斯打的非常精彩，进攻和上赛季判若两队，请问你是怎么想到这样变阵，使用新人的？”（不是我想的。）
    “球队进攻从丑陋的单挑变为内外结合多点开花，你认为现在谁是球队第一核心？”（凭什么单挑就丑陋？！）
    “布鲁斯鲍文今天首发出场，本华莱士也打了很长时间，你重用他们的原因是什么？”
    范甘迪终于听到了想回答的问题，不再敷衍。“尼克斯队的传统是铁血的防守，布鲁斯和本在防守端非常卖力，这是他们获得表现机会的原因，名气不重要，关键是敢打敢拼。”
    本华莱士打了26分钟，得到2分14篮板1助攻1抢断3盖帽，一战成名。
    鲍文9分2篮板，同样让人印象深刻。他三分球4投3中，长时间对位的是全明星球员莱斯。
    莱斯打了31分钟，12投3中，三分1中0，罚球4中3，只得了9分3篮板1助攻。这数据做角色球员都不合格。
    比莱斯更惨的是迪瓦茨，7分7篮板2助攻，防守端换防后卫疲于奔命，打了26分钟就六犯罚下了。
    黄蜂两大球星表现糟糕，怎能不惨败收场？
    当晚，尼克斯一行人返回纽约。范甘迪处于兴奋状态，路上又和杨瑞讨论下场比赛该打什么战术，说了一路，各自回家睡觉。
    次日杨瑞起床时，托马斯-本特利买好了早餐，正在看电视。
    “早啊，吃饭吧。”
    “汤姆，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杨瑞问。
    “今天周六，股市休市。昨天晚上我看了直播，你在场边怎么搞的，和范甘迪吵架了？”汤姆看起来有些担忧。
    “不是吵架，只是意见不合，我得把他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杨瑞拿起个汉堡咬了一口。
    “拜托，你是助教，他才是主教练，有不同意见时你听他的不就行了？”汤姆调小了电视声音，苦笑道：“我真怀疑你在尼克斯能不能干长久？这可是NBA，你该珍惜这份工作啊。”
    “干不久。”杨瑞轻松的说。
    “什么？”汤姆呆了。
    “我很难取代范甘迪成为尼克斯队的主教练，所以等明年合同到期，只要有球队愿意请我做主教练，不管是多么烂的球队，在什么地方，我都会去。”杨瑞笑道。一年合同，正合他的心意。
    “你不觉自己想太远了吗？你明年才24岁，会有球队签24岁的人做主教练？”汤姆苦笑道。他不愿挖苦好友，但这个想法在他看来极不现实。
    “明年这时候，自然会见分晓。”杨瑞微微一笑，信心十足。
    只是普通助教当然不可能混一年资历就成为NBA球队主教练。如果他成为冠军球队助教就不同了，他的命运和球队战绩挂钩，这也是他会为战术和范甘迪争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