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米国这种法律法规相当完善的国家,楚天羽想去急诊创伤外科去担任一段时间的医生,哪怕是院方答应了,但也要走一套相应的手续,当然这个手续并不复杂,楚天羽只需要提供他在华夏的执业医师资格证,以及职称证件,还有需要京医大附属医院开具一份证明,然后其他的事就不用楚天羽去操心了,自有院方去帮楚天羽操办。
这也就是楚天羽,可以一切从简,换成其他人绝对是万万不可能的,想在米国当医生可以,那就去考试吧,类似与华夏,也是需要考取执业医师资格证的,但米国不是这种叫法,但也是大同小异。
这些东西楚天羽跟快就提供好了,然后自有院方帮他去安排,但也不是今天提交,立刻就能去的,还是需要几天的时间的,另外楚天羽要带学生去,也不能一股脑的全带过去,每次也就是两三个人,轮流来,这件事楚天羽也要做好分配工作。
第三天相应的手续也就下来了,米国人的刻板其实有时候一点都不比得国人差,尤其是在医疗上,这碧清牵涉到人命,可轻易马虎不得,这也就是楚天羽在国际上有着偌大的名气,不然手续绝对没这么快审批下来。
同时米国人也是向楚天羽示好,像楚天羽的这样的人才,米国是希望他留在米国,加入米国籍的,一系列的原因加在一起,手续才这么快批下来。
手续下来,楚天羽到也没急着带着学生去,而是自己先去了解了下情况,也就是去值了一个夜班,阿加莎想去,但楚天羽没让,她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纯粹就是添乱,还不如留在酒店好好睡觉。
米国的急诊创伤外科不同于华夏的,华夏人整天嚷嚷着在华夏看病贵,看病难,但是要让他来米国体验一段生活的话,肯定不会在说什么了,其他科室不同,就说急诊的创伤外科,首先这里费用贵得吓人,楚天羽刚到科室就跟着出了一趟急诊,患者问题不大,只是过敏反应严重一些,当时打了脱敏的药物,然后带到医院做了一系列的相关检查,最后则是做相应的治疗,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不过三个小时而已,可费用却让楚天羽大吃一惊,最后患者的费用高达五千米元,这相当于华夏币三万多。
楚天羽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这么贵?同样的病放在华夏,就算是在京城一个过敏而已,撑死了也就两三千块,换成县城的话,恐怕连一千都用不了,但米国的费用却贵得离谱了。
不过这名患者有医疗保险,最后自费的费用是两千多米元,并且可以分期付款,这点比华夏更人性化,在华夏的医院可没有分期付款这一说。
只得一说的是米国的医疗体系一直被吐槽,听到的真实的笑话是患者牙疼打电话预约医生,被告知你一个月以后来吧,医生都排满了。
但是在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却真的是一路绿灯。政府还花了很多钱,资源和基础设施建立好的保障体系:比如在地铁,机场配置了很多aed(心脏起搏器)。
又比如有严格的措施和规定,减少意外可能带来的悲剧。人多的party,学校发了邮件告诉大家必须预约,否则超过对规定的人数和密度,任何人都不允许入场。
又比如,911报警是消防,救护车,警车一起出动,确保协同处理。
这里有个小故事,华夏人做菜油烟是比较大的,并且刚来米国的华夏留学生吃不惯当地的饭菜,于是便自己做,结果于烧饭的油烟太大触发报警,消防车到了现场,对不起近2000米刀的账单会毫不留情等着你。
想想也是,救命的资源如果任何人都敢随便动的话,那么可能会占了去处理危急情况的宝贵资源。社区对于有潜在危险和风险,会进行评估,根据犯罪案件和人口比例,增加警察的配比,降低通过可以通过概率学可以算的出的“意外“。而这些信息都是很公开的放在网上供大家查询。每个人都可以知道进展和社区的进步。
要说看病难,在米国真是看病难,尤其是小毛病,如果让华夏人来米国看病的话,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怀念华夏的医院,最少不管你多重的病,就算很轻,只要能挂上号,当天还是可以看上的,最迟也不过一两天的事,可是在米国那?对不起你得预约,等着吧,等个十几天都是正常的。
当然米国也有好的一面,例如上述的严厉的医疗法规,以及政府设置的相应配置。
还有更大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米国医生跟患者之间的关系,楚天羽刚来第一天就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这里的医生跟患者说话十分随意,甚至互相恶作剧,开各种玩笑,这在华夏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在华夏医生跟患者是处于对立面的,别说互相做一些无关痛痒的恶作剧了,除了病情上的交流外,是根本就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在这里,医生跟患者是朋友的关系,这样的医疗氛围十分的轻松,楚天羽刚来,甚至看到一名患者手捧一束玫瑰花去邀请一名漂亮的女医生等他出院后共进晚餐,其他的医生护士纷纷鼓掌、欢呼,如此神奇的一幕在华夏室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
这让楚天羽是连连感叹,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华夏的医护人员与患者之间的关系也能跟米国一样。
并且楚天羽刚到这里就受到了恶作剧,这在华夏是根本就没办法想象的,楚天羽是什么人?是世界闻名的医疗专家,是京医大附属医院的主管外科的副院长,可以说是位高权重,谁敢对他做恶作剧?
但偏偏到了急诊创伤外科,楚天羽就受到了恶作剧,楚天羽刚到的时候很意外的发现,今天值夜班的所有医护人员,还有一些患者竟然给他开了个小型的欢迎会,地点就在急诊的茶水吧,这里也要说下,这地方说是茶水吧,不如说是医生、护士平时娱乐休闲的地方,也允许患者进去,里边有咖啡机,有电视,有游戏机,还有台球桌,大家平时没事的时候就会聚这里轻松一下。
楚天羽进去后,所有人都满脸笑容的看着他,一个黑人男子捧着一个小蛋糕,上边还插着一根蜡烛,弄得跟生日会似的,楚天羽也没想到这些人会对他恶作剧,当时就想着入乡随俗,不能搞得太特殊,便按照这些人的要求闭上眼许愿。
黑人男子叫卡尔,这家伙信誓旦旦的说,谁来了这里都要许愿,不然在这里就要厄运不断,不停的遇到各种各样的倒霉事。
楚天羽也就信了卡尔的鬼话,当楚天羽闭上眼的时候,卡尔冲其他人眨眨眼,下一秒便把蜡烛拔下来,把蛋糕扣在了楚天羽的脸上,而其他人也是变戏法的似的,纷纷拿出蛋糕,砸向楚天羽。
顷刻间楚天羽就浑身都是蛋糕,而其他人则是笑得前仰后合,弄得楚天羽是哭笑不得,不得刚到就去洗了澡换了衣服。
米国人更讲究平当,管你多大的医生,你来这里上班,那大家就是同事,自然要稍稍来点恶作剧。
楚天羽并不恼怒,反而感觉这样的工作环境更轻松,比华夏的办公室工作起来要轻松得多,这里也有办公室中的明争暗斗,但却比华夏少了很多。
楚天羽换了衣服出来后,卡尔便给楚天羽介绍今天的夜班医生以及护士,大家纷纷冲楚天羽挥手问好,楚天羽也对急诊创伤外科有了一定的认知,最少熟悉了这些人。
很快楚天羽又发现了一件无奈而又跟华夏有着很大区别的事,来了一名患有感冒的患者,如果换成在华夏的话,肯定是会给你开药,或者输液的,输的一般也是抗生素,但在这里,接诊的卡尔只是不停的让这名患者喝水,一点要给他开药的意思都没有。
在米国对抗生素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除非有必要用,不然没那个医生会给你开的,在米国枪好买,但抗生素却是非常难买。
而在国内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但抗生素随处都可以买到,在华夏抗生素滥用的情况是越来越严重,反观在米国,却是对抗生素把控非常的严格。
这也是好事,如果不管什么病都用抗生素的话,很快人体就会产生耐药性,也就导致抗生素要越用越好,到最后就什么抗生素都不管用了。
楚天羽把这件事也记了下来,回国后这抗生素也要严格把控,不能什么病都用抗生素,这对华夏人没有任何好处。
熟悉了一夜,楚天羽回去睡觉,两天后楚天羽通知了今天要跟他去急诊创伤外科值班的三个学生,其中就有汉斯,楚天羽自然不是那种记仇的人,所以哪怕汉斯那天挑衅他,他还是带上了他,这到是汉斯很是以为,他还以为自己没机会去急诊创伤外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