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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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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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高呼而去。
苦涩一笑,满手鲜血的宋舒棠跌坐在地。
虞国公从昏睡中醒来,还来不及问询母亲的丧宴置办的如何,便被小厮的传话气的胸腔起伏,两眼昏花,在一众惊呼声中,刚刚醒来的虞国公再次跌回床上,这一次并未晕厥,眼眸却睁的老大,手脚抽搐。
府中本就因着老太太的去世而乱做一团,已经六神无主的李氏在听闻丈夫中风的消息后一下老了十几岁,接受不了接连的打击也卧病在榻。
听到爹娘接连卧床,在前院与众人吃酒的虞应朗虽然面色难看却也按照礼制招待好了往来的宾客后才起身,吩咐下人将宋舒棠从后院将人送去大理寺,顾不得其他,径直去看爹娘。
虞国公府前院众人依旧推杯换盏,后院却已经乱做一团。
坐在席上独自酌酒,半晌,虞应战放下手中的酒盏起身:“不喝了,喝酒误事,明日朝中还有要事,虞尔,牵马吧,该回府了。”
一侧侍奉的虞尔心头诧异自家爷这长句,却也忙不迭地的去牵马。
虞应战的声音不轻,端坐喝酒的朝臣听到这话也都纷纷起身准备离开,都说了明日朝中有要事,若再坐下去便不妥了。
不久前还热络的前院顷刻宾客散尽,站在前院中的虞应战却始终未曾离开。
看望了父亲,知道父亲中风回天乏术,虞应朗面色沉重的起身,又去看了娘亲。
彼时,李氏已经醒来,拿着帕子擦着眼泪,嘴里不断碎念:“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
看到娘亲慌张如此,虞应朗淡淡一笑,拿过矮几旁的药碗一勺一勺递过:“娘,你莫要着急,我会支起虞府,只不过儿子拙笨,走的要慢些,但绝不会让娘失望。”虽然不喜那勾心斗角,可既然那是他注定要走的路,既然那是她娘想要的,他都会走下去。
温润的声音让惊慌中的李氏渐渐平静下来,李氏眼眸含泪的看着面前的儿子。
她的儿子脾气自小就好,处处有礼,儿子太过懂事,从不让她多添任何烦恼,与其说这么多年她为儿子付出,不如说这个从出生便懂事的孩子在为她付出。
因为有了儿子,夫家不再鄙夷她的出身,因为儿子的出色,往日一句话不肯与她言语的婆婆逐渐接受了她,他的儿子很好,可她不是一个称职的娘亲,她对他有愧。
眼泪掉落,李氏抬手覆上儿子清俊的面容,哽咽开口:“是娘错了,我儿莫要想那么多了,娘不需你背负沉重的担子,娘只想你日后过的随心所欲些,去做你想做的。”
从娘亲的院子里出来,虞应朗的面色好转,再听到管事说前院的宾客已经离开,更是松了口气,抬步迈入前院,看到桌椅间站着的高大男子,虞应朗抬步上前释然一笑:“多谢兄长。”
微微偏头,虞应战复又垂眸看向门外,见虞尔已经牵马过来,才道:“你若有何事,便递贴入府。”
许是爹娘病痛,虞应朗似是一夜之间成长,散去阴郁,淡笑上前:“那我若想要见一次表妹,兄长可能成全。”
气压骤然一低,虞应朗笑着摇了摇头,不再打趣,抬手拜礼:“多谢兄长照拂。”
不再多言,虞应战大步离去。
看着兄长驾马离开,虞应朗长舒一口气,他有事怨怪兄长光明太盛,遮掩的他窒息,可他忘了本该属于他的许多,自他的到来都属于了他。
兄长性子淡漠,淡漠到他从记事起便害怕一脸阴沉的兄长,可他从不曾发现,兄长淡漠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柔软的心,所以即便幼时课业繁重他也要回府瞧他,那时他不懂,不敢与他亲近,现在回想起来,他倒多少有些对不起兄长。
淡笑转身,兄长当真是喜欢极了表妹吧,所以才会什么也不顾及的娶了表妹,虞应朗摇了摇头,一下子清醒成长,他竟不知该嫉妒兄长娶了表妹,还是嫉妒表妹得了兄长全部的心神了。
向前走了几步,虞应朗又顿住,因着那一瞬钻入的记忆,眼眸温热。
他幼时踉跄扶着桌椅向前,扶到门口的高瓶时腿软后倾,年少的兄长迅速将他抱离,高瓶碎了一地,众人惊呼尖叫让年幼的他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心中惊恐,然而当他被放在远离那处的空地,漠然的人却仿若一切未曾发生,站远些向他伸手:“学着走过来,莫要害怕。”
淡淡一笑,从回忆中回神,虞应朗抬步走向后院。
他们说的没有错,他有一个很好的兄长。
第96章
晨起时不见夫君在府, 只当夫君去上了朝, 然而听到下人说话, 李言蹊才知道虞老太太晨时病逝。
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李言蹊捧着自己的肚子不断问询丫鬟那府打点的事宜,始终闷闷不乐。
徐嬷嬷抱着小公子走入, 见丫鬟围着的自家小姐安抚,抬手将几个丫鬟挥退,将小公子放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后才轻声安抚:“今日虞国公府人杂,将军吩咐了不许小姐离府, 明日让鸿雁几个陪您到那府里上一炷香可好?”
也只能如此了,祖母病逝,他不许她过府, 日后有人以此弹劾他不重孝道可如何是好, 怨怪夫君草率, 李言蹊闷闷的侧身握住儿子的小胖手把玩。
见小姐无事了,徐嬷嬷终于松心,吩咐摆饭。
因着大夫的嘱咐,李言蹊有孕时用饭比以往更细嚼慢咽,因此平日还吃着奶,桌上只是少吃些米糊糊小肉团总是比自己的娘亲吃的快。
虽然小肉团什么都不懂,但虞应战也早早的在府中立下规矩, 爹娘未离桌前, 小肉团也不能离桌。
所以吃完了自己的米糊糊, 小肉团蹙着蝌蚪眉扭着小身体在椅子上来回蛹动。
没有夫君在时, 李言蹊都会对儿子宽容些,听到儿子‘吭哧’个没完,笑着抬头,然而看到儿子抖着腿,扶着四下的围挡站在椅子上时惊住,生怕吓到儿子害他扶不稳跌在地上,李言蹊忙向离得近的乳母使了个眼色。
李言蹊怕吓到儿子,从外归来的虞应战不怕,看到儿子不知礼数的站在椅子上冷声开口:“坐下。”
看不到背后,但听到声音也能辨识出是自家爹爹,小肉团一抖,虽然什么都听不懂,但却条件反射的扶着围挡颤巍巍坐下。
看到儿子小心谨慎十分惜命的模样,刚刚还担心儿子的李言蹊低笑出声,随即嗔怪的看了眼走近的夫君:“做什么这么严厉,他还不知事呢?你吓到他怎么办?”
拿过虞尔奉过来的帕子擦手,虞应战附身在小妻子额上落下一吻,蹙眉看向儿子,见儿子碗壁上还有剩余的米糊糊,大手拿过那不及他一根手指头大的小勺,刮了刮碗壁,送到儿子嘴边。
那熟悉的气场回来了,小肉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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