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作者:逗猫遛狗
分卷阅读46
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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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离开的急,未曾得到消息,那李家小姐已经在将军离开后与国公府二公子定亲了,婚事也定下了,那样的女子也配得上将军?”
眼中的泪水掉落,高晚闭上眼眸:“我知道将军不喜欢我,可我只是不想让他走的孤单,兄长放心,如若回京圣上问责,我高晚一人应下,大不了真的下去陪将军。”
高晚坚定不移的话让堂内的人心生动摇,此等敢爱敢恨,一往情深的女子到底让人动容。
之前还心有反对的人也渐渐倾斜,高昭一则闭上眼眸万分无奈。
无论是高昭一等其他副将反对也好,支持也罢,一向雷厉风行的高晚已经命人准备了媒人、嬷嬷筹备礼制。
嬷嬷带人布置府中时,高晚则没了刚刚的锐利,静静的坐在房内。
看着手中的喜服,高晚既心痛又喜悦,他离开了,她再也不会见到那个肃冷疏离的人了,可她终于能嫁给他了,即便日后不被承认受人嘲讽,她也要成为他的人,为他点烛上香,为他守节。
夜色来临,高晚轻轻松了口气,穿好自己的喜服这才手捧着属于男子的喜服向门外走去,她要亲自为他穿上喜服,等行了礼制,她便是他的妻。
将士把守着棺侧,几位将士看到一身红衣的高副尉互相对视一眼,得到命令不肯让步,然而高晚却眼眸凌厉,一手劈出,自幼拜师名门武将的高晚虽然身为女子,但身怀的武艺又岂是几个守卫士兵可比,四下的其他士兵又因着各自将军的命令不同不敢上前,高晚几个回合便将守棺的将士打倒在地。
喘息着捧着衣服走近,素手轻抬,眼眸温柔的推开棺盖,但看到空空如也的得棺内时,高晚蓦然怔住,焦急转身:“将军呢?”
生疏的赶着马车,黑漆漆的小路上歪歪斜斜走着弧线的马车让薛定海额头大汗淋漓,嘴里碎碎念不断:“为了保住你的清白,我可真是练就十八般武艺了,日后解了蛊你需得谢谢我,哎呦,怎么又歪了,往这边走行不行啊。”
虽然走了很久,可到了夜里仍旧未出南地,身后响起急促的马蹄声时,薛定海顾不得碎念了,回头看去,见那尘土飞扬中身着军甲的众人,立刻回身急打马身,然而马车仍旧是那不紧不慢的速度,身后那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黑漆漆的小路也因着火光变得明亮。
伴着光亮及勒马嘶鸣,怒喝声传来:“薛大人,你劫走将军尸首可是杀头之罪,你若再不停车,我等便要放箭了。”
薛定海头疼万分,只恨自己不会赶马,生怕那些莽汉放箭,跳下马车,一扫来的这一部分人不是知渊身边眼熟的几个副将更为头疼,现在只怕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举着火把,几人从马上跃下,走在前面的女子便是一身红妆的高晚。
薛定海大汗移步,身体护不住,至少他不能让知渊失了清白。
定神拱了拱手,薛定海斯斯文文的向那马上其他几个副将朗声:“西远将军生前与我交好,我今日将将军带走便是不愿将军故后受人摆布,尔等乃将军亲信岂能妄做定夺,倘若将军在天有灵岂不心寒。你们体恤将军也好,不忍他孤苦也罢,是否该在他故后成就姻亲也该回京后由皇上定夺,岂能在这等凄凉地仓促行事,尔等莫不是真莽汉而已?”
马上的几位副将听到那句‘真莽汉’面容皆是一红,武将被文臣骂草包不是一天两天了,面面相觑,虽有恼意但却不得不承认此人说话在理,他们体恤将军不假,但体恤归体恤又怎么为将军擅自定夺姻亲大事,岂不是以下犯上?这么一想心中后怕,心生悔意。
眼看刚刚还支持自己与将军成婚的人现下踌躇不定,高晚心中暗急,怒目抬头看向薛定海,怒斥开口:“休要胡言!你这盗取将军尸首的贼人分明图谋不轨,现在又想离间我们,我看你根本不是将军的友人,将军突然身故怕不是因为用了你的药!”话落再等不及夺回人,高晚一鞭挥出。
长鞭凌厉在空中划出骇人的声响,似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这一鞭子若落在身无武艺的薛定海身上定然也是会要去他半条命,心下惊骇,薛定海除了紧闭眼眸不能动作半分,然而等了许久不见疼痛袭来,耳边却有衣袂翻动的声音。
睁开眼眸,眼前不知何时多了数十名身着黑色锦衣的护卫,那刚刚还如主人一般狠厉的鞭子也早已被削成三节落在了地上。
众人皆因变故怔神时,林中小径,被斗篷兜头罩下的男子驾马走出。
火光之下,男人容貌虽俊美,却似受了颠簸之苦一般,满面苍白,然而黑眸却异常凌厉,垂下眼帘时,声音也如同擅夺人性命、杀伐地狱间的罗刹。
“滚。”
第29章
“滚。”
一声冷斥让众人遍体生寒。
看到来人, 马上身着军甲的众人莫名的心头一骇,那隐隐的阴戾之气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然而马下的高晚即便心头惊惧,仍旧心有不甘,明明她马上便能与将军成婚了, 偏偏出来这么多挡路的, 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了, 她又岂能放弃, 咬了咬牙, 斥声道:“乱臣贼子妄图劫走将军尸首,其罪当诛, 还不快将这些人拿下!”
众人回神, 心虽隐怒高副尉焦急下的呵斥,但确实夺回将军尸首要紧,身着军甲的将士与锦衣护卫一时间怒吼纠缠,刀光剑影。
兵器碰撞的声音让薛定海不断缩瑟,但却足下不停,忙上了马车,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情况紧急容不得他慌神了, 猛地抽打马鞭,马儿一声长嘶……
仍旧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薛定海心急如焚, 然而抽打了马屁股几下, 马儿没走多远他便看到一人与他并马行进, 薛定海心中一凛,侧目对上那人眼眸时,嘴角强牵了牵示了个好,心中却思忖这人到底是敌是友……
陡然身体一僵。
薛定海细细看去,那人容色俊美却阴沉,黑眸幽深,晦明晦暗,握着缰绳的手顿住,脑海陡然生出一个念头,嘴唇一颤,沙哑开口:“知渊?”
见他这副热泪盈眶的模样,马上的虞应战垂下眼帘。
半晌,两人勒马于野外静谧的山林中。
薛定洲惊诧的绕着虞应战来回走了两圈,这才不可置信的开口:“这双生蛊当真令人惊奇。”
坐在马车上,虞应战看完自己的身体并无不妥后放下车帘,眉头紧锁的看向薛定海:“双生蛊?”
薛定海从啧啧惊奇中回神,随即肃容将自己从苗疆得来的消息说明。
虞应战面容阴沉,眼眸低垂不发一语,直到薛定海疑惑托着下巴道:“这蛊只能用在血亲之间,莫非你与这身体的主人有血亲关系?”
看向天边,算了算时候,估摸现在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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