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作者:逗猫遛狗
分卷阅读26
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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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堆笑:“也怪我们未再多提醒几遍,不如客官您与我去后院瞧药?”
薛定海本就是低调不喜张扬之人,否则也不会独自前来买药,大庭广众之下被开后门他自不愿,便推拒了去,仍旧站在这处排队。
众人见这人是个知礼之人也都转过头去,再不多瞧。
反倒是刚刚被拍肩的女子笑的妩媚,半掩唇道:“既然是误会,公子若不嫌弃排在我前面如何?”
女子声音轻柔,全然不似刚刚那般伶牙俐齿,薛定海不由瞧去,见那狭长美目,红唇含笑时,面色蓦地涨红,忙又垂下头:“不……不了……”
女子低低一笑,心里暗道这是个呆子,再不瞧他转过身去。
女子转过身去,薛定海却仍旧面红耳赤的不敢抬头,但买完药却鬼使神差的跟在其后,眼见那女子进了虞国公府,不由眉头一皱,扯过守门的小厮问道:“刚刚进去的是何人?”
小厮识得这位太医院的薛大人,忙开口:“回大人的话,这位是府上表小姐身边的侍奉丫鬟,名唤孔雀,怎么了大人?”
听到问询,薛定海这才回神,随即摇头离开,自己竟然会做这等尾随女子的行径,委实奇怪可笑,明天便要离京了,他该回去收拾行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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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嬷嬷心中忐忑,这会儿本该是去教授那李家小姐学规矩的,可她才刚梳了头发便被一脸凶神恶煞的侍卫提了出来,任她如何打探,那侍卫都不开口,她正在思忖自己平日得罪了谁,终于看到了正主。
心里一惊,秋嬷嬷忙在堂内跪下:“老奴拜见将军。”
今日是要上朝的,虞应战以往都会很早的离开,现在日头已经高升,他仍在国公府中。
端坐在正堂上,虞应战垂下眼帘:“你是个懂规矩的。”
那声音实在肃冷,秋嬷嬷闻声便一个缩瑟,心下摸不清这位爷的心思,干巴巴的点了点头:“老奴教习规矩五十余载了。”
冷哼一声,虞应战起身:“那就好。”
秋嬷嬷跪趴在地上,还来不及询问这‘那就好’是什么意思,下一刻便有侍卫上前将她制住,一人提起竹板便“啪啪啪”的向她手掌打来。
打人的侍卫是受过训的将士出身,又是男子,看了将军的眼色手下便再没了轻重,只打的那嬷嬷手心淤血红肿。
*
看着给自己藏了一晚上的手上药的孔雀,李言蹊撇了撇嘴:“哪需要上药,我还想用这伤去博表哥的同情呢。”
孔雀长睫低垂,将手中的药膏涂抹均匀,看到那药膏全被吸收了去才抬头,杏眸轻瞪:“傻了不成,博同情还需要真刀真枪,你若不想要这嬷嬷,那位现在还不是都会由着你。”
孔雀的话让李言蹊一怔,自打与表哥说开话,表哥待她极好,确实,只要她随便一个撒娇使软,哪还用得着耍这苦肉计,可有了事她更愿意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而不是先想到依靠表哥,说到底她对他还是没有那么信任。
那嬷嬷打的有技巧的紧,昨晚已经消了不少红肿,现下擦上药那红肿便彻底消退了去,李言蹊托着下巴叹息时便听到外面秋嬷嬷的声音。
呵,新的一天开始了。
挺着鼓鼓的小胸脯,李言蹊打着十二分的精明出了门,与那嬷嬷走向自己常去的小亭时,才发现自己这十二分的精明都不够用了。
走到两侧是矮树丛的小径。
“小姐慢着,早上露水重,这树叶上都是露气,老奴先打打您再走。”
走到小亭子里。
“小姐等等!早上这石凳凉,先垫上个垫子。”
李言蹊:“……”
看着端着一个手臂忙来忙去的嬷嬷,李言蹊只觉疑惑,坐在凳子上,仔细打量这位昨天她只看过鼻孔的嬷嬷,人还是那个人,但现在她却时时垂头,笑如堆花,似要诱惑她走上犯罪边缘。
轻咳一声,李言蹊坐定,她今天本来就打算走上‘犯罪’边缘。
练习昨日的奉茶,脚下一歪,茶被泼了出去。
秋嬷嬷含笑摇头,双手缓缓拍了拍,一脸欣慰:“小姐这姿势真标准啊,老奴还没见过哪个侯门夫人,将军夫人有小姐这样好的身姿。”
啊?
提笔写下昨日置席宴的章程,咬着笔头,故意写错了几个,又画了一朵玉兰。
秋嬷嬷拿起纸抖了抖,待墨干后,掩帕一笑:“呦!小姐这想法极好,老奴怎么没想到在席宴上置办些花放在桌上呢,这玉兰可真好看,想必小姐极喜欢这玉兰吧。”
她去了天上的老父亲是不是显灵了?
一瞬的疑惑,李言蹊心中却自得,下巴向脖子内缩了缩,红唇得意微抿,她爹说的没错,她就是招人喜欢的。
这边亭子里一个骄傲自得,一个知道了内里蓄意奉承,主仆尽欢,那边,树丛之后,虞应战仍旧如往常一样,剑眉紧蹙,一脸不满的看着那仪态轻浮,姿势极不标准的女子。
朽木难雕、不成气候、不可救药。
暗斥转身,心头却松了口气,那自昨夜便淤积的怒火终于找到症结一般消散云外。
这秋嬷嬷不愧是教过侯门夫人的嬷嬷,确实是有些真本事的,放下对她的敌视,李言蹊听了些倒也学了些真正贵族夫人应有的礼制。
秋嬷嬷知道这位原来是给将军未来的小夫人,早没了以下犯上的心思,包在袖子里的手掌还隐隐作痛,她想小心侍奉,自也要倾囊相授。
本以为表妹会不耐的虞应朗,来时看到的便是李言蹊仔细修习的模样,面容柔软,静静立在一处。
李言蹊察觉到了,轻咳一声,寻了个由头将秋嬷嬷打发离开,看不见身影后才花蝴蝶一般扑向自家表哥。
虞应朗笑的温柔,小心的扶住她的手:“可闷了?”
眼睛一亮,明媚的看向他。
虞应朗轻笑出声:“我便是来解救表妹于水火之间的。”
片刻,一白袍一红裙的表兄妹两人便出现在了京中最繁华的街巷。
男子挺拔俊逸,女子虽然围帽遮面却难掩娇俏,一前一后走在集市上,每每少女拿着手中的玩意儿含笑回头,身后的男子总会眉目温柔的回应,而后彬彬有礼的掏出银两,再与女子相携而去。
这番景致太过美好,总引得集市两侧的摊主侧目。
停在替人在扇子上描画作图的摊前,李言蹊着实惊艳那画师的技艺,并非是他画的像,而是他调的颜色仿若是本物的自然之色。
看着摊前几把扇子扇面上画的各色鲜花,李言蹊心中微动,敛着袖子去拿那案台上的画笔,偏头一笑:“表哥今日穿的这样素净,太过严肃了,不如我为表哥画上一朵花,给表哥添添色?”
李言蹊是不擅长画艺的,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画一画那紫粉色的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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