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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大哥,我服了 作者:游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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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我服了 作者:游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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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

    傅辨前面忍住没问煎饼果子没有水果那是什么,这时候果断打断他:“别说了,咒我生病呢?呸呸呸。我上楼了。”

    他又头也不回地走了,照旧闷在枕头里挺尸,脑子一阵一阵抽痛,连带着被一顿折腾的胃。

    夜里他收到一条信息。

    下鞅:“我看了好多书,社会学心理学还有小说,后来跟我爸说,喜欢傅辨怎么办。可能我这个希望被矫正的态度比较好,我爸妈就受了点惊吓,开始跟我一起查资料分析情况。

    但喜欢的事,掰得越开揉得越碎,越发现通篇都是喜悦和回忆。

    我拒绝了转学,自招回来,我爸问我对你怎么想的,我老实一说,左右你对我也没意思,我会全力以赴高考的。

    可最后我们还是在一起上学,我什么办法都没了。

    我以前没做什么努力,不想以后都这样,还是希望得到哪怕一点点的回应,希望得到你。”

    复变函数:“可我的态度不应该影响到你的未来。

    我实话说吧,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为了跟我一起上大学才吊儿郎当没考好,这怪我不够厉害,我只能努力让你开心一点,千万别后悔这种为了一个‘别人’做的决定。”

    复变函数:“你是个多喜欢看书的人我不知道?科研是有苦逼成分在里面,但你是有兴趣的有能力的,你是想的。

    这种事再来一次,我不愿意你轻易放弃机会。明天我帮你买资料书,早该准备了。”

    夏鞅没再回复了。

    他知道不管他怎么处理,只要没回复接受他,夏鞅这人都不会再回复了。

    他真的是足够臭脾气的骄傲,让他说这些,基本上算是自己宣告绝望了。

    夏鞅有很大的概率不敢再找他,不敢再对他好了,傅辨翻过身趴着,流了一大把眼泪。

    第5章 9

    9

    金庸说,人生就是大闹一场,悄然离去。夏鞅确实向他大闹了一场,可漫长的离去慢性而色彩浓重地毒害着这段关系——有人不潇洒,有人不坦荡。

    夏鞅并没有像他天马行空想的那样恶俗地一夜友转路,只是平静地开始准备申请,依然会叫他打球和吃饭,只是通常不说话。

    他只能自己扮演电视剧里烂大街的情感中卑微角色,像一个青春期小孩隔了十万八千里代沟的爷爷,小心翼翼维护这段艰难的友谊,拼命没话找话,嘘寒问暖,生怕夏鞅想不开,心里每天记挂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天傅辨陪夏鞅走出自习室走了一段,夏鞅让他不用送了。他报的托福考场不在学校里,得坐一小时公交。傅辨回自习室呆了半小时,看不进书,猛灌了一瓶水,跑了趟厕所,收拾收拾就往校外跑。

    还好他知道考试地方在哪,夏鞅第一次考,一定紧张吧。

    傅辨在考点的小操场上跑了三公里,然后蹲在大门口数蚂蚁。结束的哨声响了,他猛地站起来,眼前花了几秒,踩到了一队刚刚驮着面包屑翻山越岭的小东西。

    隐约感觉到尸体群上飘的蚂蚁幽灵对他进行人道主义谴责,傅辨转身就跑,打车回学校了。

    夏鞅很少把考试挂在嘴边,高中的时候答案都少对,考的个什么样,其实心里基本都有数,懒得费心再想,擎等着结果。

    更何况这是一场叫嚣失意和宣告远行的折磨。

    夏鞅谁都没联系,在考点外慢吞吞吃了中饭后坐公交回了宿舍,都没有等到傅辨的一个电话,终于忍不住打了个过去:“小辫儿,我到寝室了。”

    那边突然暴怒:“你他妈走回来的?老子等你吃饭等到现在,肚子还饿着呢,你是不是已经吃了?”越说越委屈,傅辨觉得自己乱发脾气是有病,可搁在以前夏鞅哪会不跟他说一声?他怎么会连个电话都不敢打?他怎么不能等在他的考场外?

    夏鞅把脸往手机贴近了些:“我现在过去找你……对不起。”

    许是他的声音太低沉,许是这“对不起”姗姗来得太温柔,傅辨恍惚间不知今夕何夕,有瞬间溺死的窒息。

    可他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他是要上岸的。

    他说:“算了,我叫室友撸串去。你这几天备考拖着跟你导师的那个项目,明天开始肯定又要修仙了,现在休息休息吧,”瞌睡咸鱼蛋。

    于是又这样糊弄着过去一段时间。

    工作日傅辨实习,夏鞅就泡在实验室调算法,晚上偶尔一起吃顿夜宵。双休日两人就在图书馆,傅辨一边看看直播玩玩手游,一边准备秋招、读些闲杂文章。

    两人都清楚,其实谁都没必要一直泡在这里。可必不必要的问题,从来都没法和愿不愿意的念想过上几招。

    傅辨知道,夏鞅有点轻微近视,每天十几个小时盯着电脑盯着书,累了就会到室外溜达一圈。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面的时间严重缩水,两人在一块儿的时候,夏鞅摘掉眼镜放松的方式变成了趴在桌上盯着他看。

    他第一次发现这事的时候下意识转头瞧了一眼,正好对上对方的目光。夏鞅漆黑的瞳孔藏在双眼皮深深褶皱下,好像夜色中飘着花灯的水面,氤氲地盛着点点灯光。

    傅辨脸涨得通红,心里大骂,我屮艸芔茻,大哥也太他妈帅了吧!我要是个女的我——

    呐喊戛然而止,心里这个小人口吐三丈鲜血,他极速甩回头,强行假装一直在认真看材料——咦,界面为什么是在微信直男群里聊骚……大哥刚刚是不是笑了啊……我为什么要说直男……大哥还在看我……我死了。

    后来但凡夏鞅脑袋碰到桌上,傅辨就做出超级认真学习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心不旁骛地想着大哥勾引我怎么办。

    然后理所当然养成了走神的坏习惯,每天想他们小时候的时间超过了想论文的时间,怀疑自己要被掰弯的时间超过了上虎扑的时间,考虑自己爹妈能不能接受的时间超过了0。

    傅辨想啊,他现在接受夏鞅的话,岂不是打自己的脸,恐怕会被夏鞅嘲笑很长时间。再说了,要是跟大哥在一起,他必然是那什么……被压的啊,他座位体前屈成绩烂得要命,呸,不烂也不行。除非,除非大哥愿意……嘿嘿嘿,美滋滋呀!

    傅辨乐上了天,最后想到一个问题,他喜欢夏鞅吗。

    半年前他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一个大男人莫名其妙哭了好几次就囫囵把人家拒了。刚拄着头认真想,就被老板抓包了。

    老板拿文件敲打他的大脑袋:“快把报告给我,中午team一起去吃日料。”

    傅辨开心地滚回神出报告去了,心里默念:“老板抓到,实习不保;认真工作,能吃多多。押韵!”

    这事就又被他抗拒思考的潜意识搁置了。

    过了半拉月,夏鞅考gre的日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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