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时 作者:桃发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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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一直跟你联系着呢吗,就是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当面说比较好......”
叶瑝连连安抚着,以为是宋秉春知道了蒋秋风的事,正解释着,又被无情地打断。
“你这负心人没有辩解的资格,我就问你一句,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罢,宋秉春一屁股又坐在了床垫上,用力之大,坐在上面的叶瑝也颤了几颤。
“啊啊?”带了点颤音,这样无厘头的质问,让叶瑝本人也始料未及。
——莫说是男朋友,她就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甚至异性朋友都没几个,微信里除了亲戚,恐怕也只剩下美术部的同事、蒋秋风和宋立霖他们这些了。
而且还都是些不太好发展成暧昧关系的人......
所以她生气的点也太没道理了吧?
“啊个屁,你给我从实招来,不然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其实宋秉春生气的原因再简单不过,宋家和叶家是两代交情,她和叶瑝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朋友。说的文艺点,那就是总角之好,金兰之约。
犹记得自己每每劝她谈男朋友的时候,都会得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回应。
自己说的偶尔是玩笑之谈,有时候也真心相劝。
瑝瑝都是一样的表情,回应一样的言语。
兴许算是玩笑话吧,眼中却有八分认真。
蒋老师一定给她造成了巨大的,跨越一生的影响,宋秉春屡次三番想帮她谋一份幸福,这才极力撮合她跟宋立霖,却没成想她不知什么时候有了男朋友。
更气愤的是,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这个所谓的朋友。
“翻脸不认人的那是狗......”
“你!”
“小春,小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儿听说我有男朋友的?”
“都说了你这种负心人没有辩解的余地,怎么还问,你就说清楚什么时候有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宋秉春并不吃这一套,只以为她打算采取偷天换日的狡辩方法。
一想到自己傻傻地心疼了她三四年,心里就像被毛衣针戳来戳去一样又痛又痒地难受。
......扶额,叶瑝只得改口,“我说我压根儿就没有男朋友你信吗,如果有的话,就是我前男友现在成我上司了,我每天除了干活儿就是干活儿,一闲着就忍不住想他,我都快崩溃了你知道吗?”
“看看看,说漏了吧,你哪来的前男友,说,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宋秉春像福尔摩斯似的那么敏感,一脸踩到了蛛丝马迹的表情,“说,赶紧说。”
“小春,我这辈子只有过一个男朋友。”
无可奈何的表情,暗淡哀婉的眼睛。不知道是在无奈闺中密友的不信任,还是哀伤些别的什么。
这样的叶瑝,最让宋秉春心疼。
“你......”不由自主地倒吸口气,她的怒气渐渐化作了疑惑,原本兴师问罪的架势也收敛起来,“你什么意思,你第一个男朋友,不是蒋老师么?”
“他也是唯一的一个。”
至少这辈子是唯一的一个。
叶瑝苦笑,“小春,我心里只容得下他一个,就算再怎么想给他赶出去,我都做不到。”
“卧槽尼玛,不会吧,蒋老师现在是你的上司,我小叔从来没提过他!”咽了口唾沫,惊愕地张大了嘴,宋秉春已然没空纠结叶瑝交男朋友与否的事情,而是她居然能和蒋秋风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
简直就像在编故事。
但她看得出来,叶瑝说的不假。
可以想象的到,她这些日子是有多尴尬和煎熬。
“小叔他,肯定也不知道以前的事吧。”
“辞职吧,瑝瑝。”当机立断,宋秉春捉住叶瑝微凉的手指,“我小叔那边我去说,你不能在那个人身边待下去了,你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四年过去了,他早就结婚了吧,还能进我小叔的公司,简直可怕。”
捧着一颗蒙尘又布满划痕的爱慕之心,去面对那样的蒋秋风,她哪里能对付得过?
瑝瑝恐怕会被毁掉的,她想着,目光坚决而炽烈。
一定不能让这两个人凑在一块儿!
“他没结婚。”
叶瑝下意识为他辩解着,忽然意识到自己抓错了重点,“小春,我的意思是我有分寸的,你不用担心。”
鬼才信!
真爱让人欲罢不能,也难得可贵,但不一定就是好东西。宋秉春没有什么情史,却能作为一个局外人看明白这一点。
这段荒唐的恋情,从头到尾都只有瑝瑝一个人付出了真心,绝不能让她就此沦陷下去。
“分寸不是你说有就有的,你看看那些犯错的高材生,精英人士,他们难道没有分寸?”
宋秉春语重心长,“有些时候啊,你控记不住你记几的,所以就需要在理智尚存的时候避开那些麻烦,不就是传媒公司吗,我们彩虹社也是做杂志的呀,你辞了这边,我去跟总编商量商量,看能不能......”
“小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幽幽地打断她,叶瑝眼角发涩,嘴边挂着淡笑,像柿子皮一样发涩。
“我信你,但是我不能信他。”
举起一直把玩在手里的叶瑝的手机,“要不咱们来分析下你俩的聊天记录?”
☆、三十八
-------夫妻相性一百问-------
桃花:对于写be的作者,二位怎么看呢?
叶瑝:我觉得还不错啊,有时候填满幸福的心脏也需要来一点悲伤做调味品。
蒋秋风:……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夫妻相性一百问-------
“叶子,这是总监给《博筑》首刊封面画的手稿,你拿去细化一下。”
“哦……那我做完以后?”
“我不在就拿给总监看吧。”
“好。”
屡次三番的针对与被针对,叶瑝对此似乎已经麻木,每天认真完成自己分内工作,对蒋秋风采取能躲就躲的措施。
并没有恨,她单纯无奈而已。
短短四年,他们二人中间已经筑起一幢高墙。
很想问问他,小春的猜测究竟是真是假,但终究是不敢开口,甚至不再想靠近他。
她没有勇气,也没了热情。
两世的相逢相恋,都成了镜花水月一场空,叶瑝不免有些怀疑——自己重活一世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累,不想去猜。
身体青春犹在,灵魂已近日暮。
她也不是一个满怀活力和浪漫的纯粹少女,她是一个思想成熟,心事繁重的女人。
凭什么活的这么费劲?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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