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技高一筹 作者: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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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对姐妹,却碍于老爷太太不能出手治死她们,只在暗地里咬牙切齿。
“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终归是靠不住的。”
倚在枕头上的王熙凤幽幽叹道:“凭你再好的相貌,也不过稀罕三五日罢了,外面总有更好的等着。看宝玉不就知道,往常拿林妹妹当眼珠子一样宝贵着,如今才稀罕几天就纳了两房妾室。”
陪她躺在床上的平儿姑娘闻言支起身子,“宝二奶奶怎么能一样,她那时有孕在身,哪怕她不愿也挡不住太太,还不如自己先拿人顶上,面上也好看。况且我看宝玉对她总是不同的,这不仍是天天捧着花啊草儿的去房里陪着,也不是整日和袭人她们厮混。”
“孩子,”王熙凤长长出了一口气,“咱们要是能有个孩子就好了,最好是个儿子,即便不成,哪怕再来个女儿呢。”
平儿呆呆望着头顶的床板,渐渐失了神。
夜深人静,始终无法入睡的王熙凤披上衣服起身,踩着绣鞋下了地。
“奶奶怎么还不睡?”同床作伴的平儿睡眼朦胧地问道。
“平儿,你过来!”
王熙凤朝她招招手,推开窗子,拉着平儿跪在银灰色的月光之下。
“菩萨在上,信女王氏自知德行有亏,少不得有些冤亲债主等着罚我,落到这一步也怨不得旁人。如今只盼着菩萨能给我一次改过迁善的机会,信女日后必会逢庙拜庙遇佛拜佛,若能得偿所愿,再为菩萨重铸金身。”
王熙凤说完又摁着平儿跟着磕了一个头,才起身站起来。
“奶奶大半夜发的什么疯,难道被梦魇住了?”平儿探手摸了摸凤姐儿的额头,“也不是热症。”
王熙凤点了平儿一指头,“你这不知好歹的小蹄子,早知道方才就不带上你!”
她一面说一面将挂在窗楞子上的红绸取下来,“你我主仆混了一场,倒让外面的贱妇得了先,算是我对不住你。只希望这东西真有点灵性,能保佑咱们得个一儿半女,也好老来有靠。只是你琏二爷现如今成了香饽饽抢手得很,我是自有办法治他,能不能怀上就看你的造化了。”
平儿如何也想不到二奶奶喊她竟是为了这个,一时又是伤感又是激动,憋不住哭了起来。
隔天收到蜜蜂小分队报信的宋辞仔细回忆了一遍剧情,记起王熙凤本该有一子,只是操劳过度小产了,算算差不多正是这个时候。
再想到尤三姐是因为失了柳湘莲才破罐子破摔成了贾琏的妾室,进而牵扯了琏二奶奶,倒不如借机还上这段因果。
有了宋辞的提醒,王熙凤保住了腹中的骨肉,在年底生下一个体格健壮的男胎。
琏二爷见正房奶奶竟然生出了嫡子,一时兴起又搬了回来,每日妻妾各处两头跑着,倒觉得别有一番情趣。
经此一事王熙凤对贾琏算是彻底死了心,每日里只靠着儿子过活,连平儿也不拦着了。又因为在佛前许过愿不再好勇斗狠,渐渐也挽回了一点好名声。
待荣国府诸多纷扰终于平息下来的时候,西海沿子传来了番邦侵边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渣作者要放大招了,来点花花庆祝一下啊亲们!
沉默是金国的国民:……
第23章 19、
临近新年,本该沉浸在喜庆中的北京城好像被摁下了静音键,大街小巷再也听不见孩童欢快奔跑和燃放爆竹的噼啪声,无端笼罩着一股萧条肃穆的气氛。
乾清宫大殿上跪着数不清的文武大臣、皇子阿哥以及宗室勋贵,本该嘈杂的环境却好像连呼吸都不曾有过,偌大的宫殿仿佛匍匐着一只恶鬼,静的瘆人。
“啪”的一声,康熙帝将手里的奏折甩到跪在最前面的诸位皇子脚下,“南安郡王办得好差事!这就是朕盼来的大捷!”
康熙帝负手而立,连声诘问道:“堂堂天\朝上国,号称百万之师,竟无一人敢应战,岂不是祖宗之耻、社稷之悲!”
“小小茜香,竟敢妄想攀附天\朝贵女,南安郡王阵前失节还有脸上折子请托保命,这等无胆匪类要他何用!”
康熙帝挥手指向殿下跪着的诸位臣僚,咆哮着说道:“叛臣逆匪人人得而诛之!朕要祭天告祖,起兵伐之!哪怕倾尽举国之力也要一雪前耻!”
“圣人息怒!”
群臣皆吓得匍匐在地,角落里一位不怕死的御史忍不住劝道:“厚德载物,雅量容人。圣人嗜杀过重,恐非社稷之福啊。”
“御前侍卫何在?还不将这勾结匪类的奸贼拖出去斩了!”
康熙帝话音刚落,就有两位身披铠甲的持刀侍卫将不停哀嚎的御史径直拖了出去,片刻的功夫殿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康熙帝尤不解恨,“再有异议者一律同罪!”
各位外臣不敢言语,只能不约而同的看向跪在前排的皇室宗亲,指望着他们能劝上一劝。
皇太子胤礽咬牙跪行一步,“皇阿玛不赀之躯,岂能以身涉险?望皇阿玛三思啊!”
“太子不必再劝,朕心意已决!”
康熙帝反身坐回御榻,执笔下旨,“着户部、兵部共同协理大军出行事宜,另有四贝勒胤禛、五贝勒胤祺、十三阿哥胤祥随御驾出征,余事由太子监理、督促粮草。”
各位满汉大臣见旨意已下,再无回改的可能,都暗自摇了摇头。
尤其收了南安王府谢礼的几位重臣实在想不透圣人为何如此暴怒,区区一个女子若能换回社稷安康,又何必在意一时之气。
南安郡王正好有个嫡亲妹子还在花期,他们再一从中撮合,本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又可使百姓免于战乱之苦,何至于此呢。
大臣们都散了,殿中如今剩下的都是爱新觉罗家族的血脉,气氛也不复方才的冷凝。
康熙帝缓缓吐出一口闷气,“并非朕执意要大兴兵戈,番邦蛮族屡次背信弃义,置两国盟约于不顾。如此狼吞虎恶之辈,朕要是再纵着他们,这天下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五贝勒胤祺想起奏折上记述的惨烈战况,忍不住出列说道:“皇阿玛高瞻远瞩,非儿臣所能及。只是这茜香国虽小却熟识海战,我八旗将领实在难以抗衡啊!”
康熙帝见搭话的是自小被太后抚养的第五子,念及此子本性良善从不争强好胜,面色和煦道:“无碍。朕尚有一撒手锏,必将大败茜香。”
侯在一旁听差的四贝勒胤禛闻言心思一动,面上的凝重之色也跟着淡了。
康熙帝见儿子们若有所思也不在意,只冲魏珠吩咐道:“明日一早朕要带老四老五和十三出门,准备几个得用的人跟着,也别太扎眼,只做普通百姓打扮即可。”
“奴才领旨。”
魏珠服侍康熙帝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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