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写手修文以后 作者:元亨利贞
分卷阅读24
渣写手修文以后 作者:元亨利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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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结识张大老板,我发达了呀!”
也不知道马老板是真精明,还是假精明,这些话藏在心里就好,何必说出来?
花间喝道,看花泪下,苔上铺席,斫却垂杨,花下晒裈,游春重载,石笋系马,月下把火,妓筵说俗事,果园种菜,背山起楼,花架下养鸡——天下煞风景全不及也,马昊马老板太有才!
第15章 送
张南江张大老板在全国有多处宅院,张楚就住在潭州城内最繁华地带,我们才走了一盏茶时间就到了,在门口却见到张楚和淑贞正往外走。
“你们……”
“你们……”
我和张楚不约而同地说。
马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楚,笑道:“你们两位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淑贞的脸黑如锅底,飞身上马,又抢过我手中的缰绳,竟然带着那匹灰马一起绝尘而去,路上行人又遭到了一场惊吓。
“发生了什么事?你惹着了淑贞么?”为什么我要受池鱼之殃?没有马,天都要黑了,我怎么回去?我的心中暗暗叫苦,“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他们两个不管打情骂俏,还是小打小闹,为什么吃亏的总是我?
张楚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已经全都说了,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怪我咯?”
“你都胡说了些什么?”我的眼角直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张楚斜着眼看了看马昊:“谁要你敢威胁我?不过是逗着你玩,以为我真怕你么?”
他居然真说了!谁允许他说的?早不说,迟不说,为什么背着我又说了?被淑贞知道我曾肖想过她的男人,会杀了我的!好吧,若是他心里有我,这个罪名我也就认了,要死要活由得她,可偏偏不是啊!什么也没做,惹了一身臊,我冤不冤?
即使我胜过了宫里人,淑贞非得昧着良心说不好看也是白搭,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呀就这么飞了。
我会接不到生意,赚不到钱就不能搬下山去住,不能下山爹就只能继续打猎,说不准哪天就会想起去打老虎,拦都拦不住,我的家就完了!我……我跟他拼了!
“你为什么要害我?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二十两银子被你几句话就说没了,你赔我!”我揪着他的衣领,用力摇晃着。
那张我曾经为之神魂颠倒的脸,现在看来却是那么可恶,让我恨不得撕烂了,恨不得囫囵吞了,恨不得踩在脚下。
张楚没料到我会跟他动手,有些错愕。
马昊忙上前掰开我的手:“有话好好说嘛,急什么,急什么?你若真是急等着用钱,张公子还不能借给你吗?”
“谁要他的臭钱!”我急得想哭,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胀。
他们都是有钱人,哪里会知道没钱的苦?二十两银子不过是老饕酒家一份菜的价钱,不过是张楚身上那件八枚缎的一片衣角,却是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赚不到的,是我一家子的救命钱啊!
“你哭了?”张楚推了推我,把我推远一点,又弯下腰凑近过来瞧。
烦死了!我用左手压在他的额头上,把他推开:“关你什么事?呀……”
也不知他怎么弄的,正好撞上了我的小指,钻心的痛,痛得我直吸凉气。
“疼吗?让我看看!”张楚看起来有点紧张。
马昊这才发现我的残疾,问道:“你的手指怎么会这样?”
“别碰我,等一会儿就好!”我蹲在了地上,心道今年流年不利,诸事不顺,马年没有马到成功,却马失前蹄,失了一次又一次,非得把我打*倒在地,起不来为止吗?
“你们不是没谈成吗?”张楚突然莫名其妙地问。
马昊期期艾艾答不上话。
张楚又趾高气扬地说:“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这人也太嚣张了!我抬起头来瞪着他,刚要声援新交的朋友,他却忙摆手说:“张公子不要误会,区区这就走,这就走。”
张楚有什么好怕的?马老板竟然是这样的人,太令人失望了!
“天快要黑了,本来想送姑娘回去的,可我没有马,只有两头拉货的倔驴,还是让张公子送你吧!”马昊飞快地说完,象是生怕我挽留似的,撒腿就跑。
候府离潭州城有一个时辰的路程,现在走回去天都黑了,但我非走不可。没道理未出阁的姑娘家不声不响地在外面过夜,我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即使在路上被狼给吃了,我也得回去!
在走之前我得先买只灯笼,又得平白多花两文钱,全都是坏蛋张楚害的!
顾不得教训他,得要趁着卖灯笼的摊贩没有走,赶紧去买一只,我急匆匆地朝前走去。
“喂,我府里有很多空房间,借你住一晚吧!”张楚在我身后说。
在他家住一晚,更是说不清了,我宁愿被狼吃掉!
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远远看到那个卖灯笼的妇人带着大约五六岁的女儿正在收摊,我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请等一等!”
话音刚落,我就吓了一跳,再一看自己已经坐在了马上,而且是横坐着,感觉象坐在张楚的怀里一样。
这成何体统?我挣扎着就要从马上滑下去,腰却被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这个姐姐,我刚才看见过。她和一个好看的哥哥在一起,现在又换了一个。”
我低头一看,那卖灯笼的妇人把女儿往身后藏了藏,小声说:“不要招惹这些有钱人,不记得美人椒了吗?”
她说的是刚才淑贞打马过长街的事,可那又关我什么事?
还没来得及理清头绪,只听“驾”的一声,枣红马突然加速,我只得紧紧抱住张楚。
幸好路上没有多少人,要不然又是一场骚乱。
我有心跟他闹,又怕更引人注目,传到淑贞和候爷耳朵里会坏了事,只得把头低下,一手扶住张楚,一手遮住脸。
头顶传来张楚的闷笑声,我气得咬牙,正好离得近,我掐,我掐,我用力掐!
“别不识好歹,不要我送你回家,我就把你丢到路边了!”他低低地说。
不想让他送,可他已经送了,不想被人瞧见,已经被人瞧见了,不送白不送!难道我摸黑回去吗?
我暂且放过了他。
枣红马是匹好马,很快就出了城。
一条专门为安定候修的驿道直通候府,路旁芳草萋萋,有野花撒落其间,远处黛色的群山,正是春色满人间。路上平日里就少人行走,现在更是一个都没有,夕阳把前方的云彩染得绚丽无比。春风拂面,如果不是身边的人太差劲,感觉象是在向幸福飞奔。
我甩了甩头,甩开这些无聊的杂念,硬起心肠恨声说:“你全都告诉淑贞了,我……我怎么办?我和娘正在候府给你们做结婚礼服,我要怎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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