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地,有一根绳的距离 作者:金丙
分卷阅读123
天与地,有一根绳的距离 作者:金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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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陆适嫌弃地赶她:“坐开去。”再把钟屏一拉,让她坐下。
陆学儿也不计较,“那我坐我嫂子边上。”朝小雯抬了抬下巴,“你过去!”
小雯看她怯,马上就换了座位。
沈辉让服务员加餐具,陆适问:“怎么跑这儿来了。”
陆学儿:“跟姐妹们吃饭。”
“滚滚呢?”
“你还记得你外甥啊?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陆学儿拿筷子,“在家,不哭不闹可乖了。”
“哼——”陆适鼻腔来了声,道,“你给我老实点儿,我过两天去看滚滚。”
“别等过两天了,你外甥都快没尿布换了,”陆学儿伸手,“你都缴了我卡大半年了,现在该还我了吧,我都已经当妈了还每个月定期跟你拿生活费?”
陆适拍开她,“有的吃就吃,饿不死你!”
正说着,服务生敲门,端进两托盘的西红柿汁、芹菜汁和酸奶,陆适:“嗯?”
陆学儿抢先开口:“哟,这是高南特意为——”
高南看向她,陆学儿朝他一笑,见众人视线都被她吸引过来,她才道:“——你们点的。”
沈辉一听,乐呵呵道:“难得难得。”
陆学儿:“岂止难得——”说完,不客气地吃起菜。
钟屏酒喝多,身上发烫,看见清清凉凉的饮料,正好解酒,陆适摸了下她的额头,给她一杯芹菜汁,钟屏说:“我想喝西红柿。”
陆适又马上给她换西红柿汁,说:“待会儿芹菜汁也喝点,解热。”
“嗯。”钟屏喝着,问他,“对了,下周攀岩馆有一个户外活动,你想不想去?”
陆适:“你想带家属?”
钟屏:“……是。”
陆适笑着:“我不一定,再说攀岩我不擅长。”
钟屏又问高南:“下周攀岩馆的户外活动你去不去啊?”
高南道:“看情况。”
小雯听见攀岩,好奇:“什么活动,我能不能去?”
钟屏:“就是登山加攀岩,你也能去,光登山就行。”
小雯:“那我报名行不行?”
钟屏:“当然可以。”
陆适说:“我要是没工作就陪你去。”
小雯推了下沈辉,沈辉无奈:“行,我下周尽量陪你。”
陆学儿嚼着菜,左瞥右瞥,打趣:“啧啧啧,恋爱的酸臭味,”眼睛指了下高南,“好像就剩你一个单身狗了,整天当电灯泡,你心不心酸?”
高南还没回,陆适直接冲她:“管好你自己吧,少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扎堆,有时间也去登登山做做运动!”
陆学儿:“我忙得很,下个礼拜还要抱你外甥去打疫苗。”
陆适:“不管你忙不忙,明年九月给我回去上学!”
陆学儿嘟囔,翻了个大白眼,一顿饭时不时地插话刺上一句,索性除了陆适没人跟她计较,散场时她板着脸走出包厢,边上扔来一张东西,她下意识接住,一看,是张银行|卡,陆学儿笑道:“谢谢陆老板!”
陆适根本不搭理她,揽着钟屏肩膀,越过众人,走出了门。
攀岩馆户外活动这日,陆适没能抽出身陪她,钟屏道:“没事,反正小雯他们都来。”
陆适道:“我看看我晚上能不能赶回来。”
钟屏:“你晚上回来都几点了,早点睡吧。”
钟屏穿上冲锋衣,背上登山包,路上联络小雯,结果小雯说:“我不去了。”
钟屏:“怎么了?”
小雯:“沈辉不想去,我也不去了,一个人没意思。”
钟屏安慰她:“你们平常很少户外运动,不来也好,免得明天走都走不动。”
她赶到攀岩馆约定地点时,时间尚早,人没齐,也不知道高南来不来。
那头,高南对着落地镜,穿上运动装,手机响,他接起来,是陆学儿。
陆学儿:“你在哪?”
高南皱眉:“有事?”
陆学儿:“我要逛街,你送我去。”
高南拉上衣服拉链,说:“找沈辉。”
“我也不能老找他啊,双休日总要让他跟女朋友约会吧,你单身狗,来当司机正好。”
高南:“我有事,你找别人。”
“你有什么事?”陆学儿嗤笑,“赶着去找钟屏吧?”
高南皱眉:“神经病。”直接撂下电话。
赶到会和地点,他在车上,远远就看见钟屏一身冲锋衣,坐在石墩上跟教练和学员们聊天。把车停好,他挎上包,走了过去。
钟屏看见人,笑着跟他挥手:“高南!”
高南一笑。
队伍开始登山。
早已入冬,天气冷得让人直打哆嗦,爬了十几分钟后,渐渐热起来,再往上,众人气喘吁吁。钟屏精力旺盛,碰上难走的路,偶尔还拉把人,见高南不急不缓,看不出累还是不累,她问:“你怎么样?”
高南道:“还能坚持。”
钟屏笑:“加把劲!”
一路爬到顶,众人歇口气,钟屏跟高南一道吃了些东西,没一会儿又转战攀岩。
室外不比室内,大自然造物鬼斧神工,险峻程度可见一斑,高南在教练的指导下开始攀登岩壁,钟屏在旁辅助。
轮到她上场,动作利落矫捷,寒冬中像散发着源源不尽的热源,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被她吸引。
高南也一路追随。
活动结束,从山上下来,大家看着都有些邋遢,高南捶着胳膊问钟屏:“一起吃晚饭?”
钟屏把腰上的冲锋衣系紧,说:“不了,身上脏死了,还是快点回家洗澡吧。”
天气再冷,她还是出了一声汗,回到家,她马上洗了个泡泡浴,出来后又冷得鸡皮疙瘩都突起来,她赶紧打开空调,扑到床上。
在被子里滚了一会儿,钟屏把刚收到的今天的活动照转发给高南,出去煮了一锅泡面,吃完后又回到卧室,翻出柜子里的毛线和飞机模型,摊在床上,继续研究。
毛线已经完工大半,飞机模型还有小部分没有拼好,钟屏打着哈欠,努力勾线,勾着勾着,眼皮快要阖上,她又猛地撑开,一不留神,针头刺中食指,疼得她抽了一口气,立刻清醒过来。
“叮铃叮铃叮铃——”
门铃声急促,钟屏眉一挑,快速把毛线和模型藏进衣柜里,跑到客厅看向猫眼,一笑,把门打开。
“就知道是你——”
陆适勾住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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