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也是个麻烦,等出去后,必须尽快甩掉她。”
东方雅雅是舒服的睡着了,姜淳一可难受的很,他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尽管他靠着默念心中那人的名字来赶走不该有的其他想法。
但毕竟是肌肤相触,体温相依,还有东方雅雅身上那说不上是什么味道淡淡的香气……无一不撩拔着他的心弦,挑战着他的底线。
为了移开自己的注意力,姜淳一闭上眼睛,开始默念口诀,修习起自己的功法心诀来。
……
大概是在缺氧,恶劣环境下修炼导致功法运行出了点问题,姜淳一也在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没有支撑力。
身体自然也倒了下去,与他抱在一起的东方雅雅,也跟着倒在了他的身上。
“呜……”
黑暗中,东方雅雅睁开眼睛,依旧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睁不睁眼睛,都一样。
“怎么还……什么东西抵住我了。”
东方雅雅感觉到有一点不舒服,伸手就去抓。身体一动,肌肤相贴的触感,还有不属于她的裸露肌肤。立马反应过来,她的身下,是压着一个人,而那个人跟她一样,都是光着身子的!
“该死的,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亏我那么信任你,没想到都是装出来的。居然还乘人之危,对我,对我,对我……好,既然你敢对我做这种事情,那我,就让你做不成男人!”
东方雅雅一时间脑子里只有被欺负后的愤怒,摸索着从头上取下一根尖锐的发钗,离开姜淳一的身子,对着他,就欲刺下。
“心雅。”
沉沉睡去的姜淳一,嘴里轻轻的念叨出了这两个字。
“居然欺负完我,抱着我,做梦却念着别的女人名字!你这样的花心大萝卜!采花贼!把你废了,也不冤枉!”
东方雅雅愤愤的说着,手里发钗,直接冲着姜淳一的身上插了下去,她看不清楚,这一扎下去,会扎到哪儿,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管他扎到哪儿,先扎了再说。
“心雅。”
姜淳一再一次念叨出了声。
“等等,这个名字,怎么感觉,好像在听到过……”
就在发钗的尖头刚要刺入时,忽然想起什么的东方雅雅及时的停住了,她回想起了在她意识模糊后听到的声音,回想起了在她意识模糊后,发生的事。
虽然她当时也看不见,却能感知得到,“原来,他没有轻薄我,而是在救我……唉,算了,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那是什么?”
忽然,东方雅雅看到了一点白色的微弱荧光,伸手过去从姜淳一披在她身上的灰色长袍袖子里摸去,一块白色的祥瑞玉块,被她抓在了手上。
“这不是我的玉块么,我还以为掉下了山崖。”
东方雅雅看着这块发着光的熟悉玉块,百感交集。
东方雅雅手捏着玉块,借着玉块的荧光看向了躺在她身下的姜淳一。
而姜淳一,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东方雅雅,似乎已经知道了她想要扎自己,连忙解释。“那个啥,我有必要申明一下,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救你,没有别的意思。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越轨,乘人之危的事儿。”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啊……”
东方雅雅顺着姜淳一的目光,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阵阵凉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什么都没穿。
披在她身上的长袍也因为她先前的种种动作,滑落在一旁,而她手中祥瑞白玉的光芒,刚好微微让她的身体部分,依稀可见,尤其是她正把白玉,捧在胸前。
“别叫,本来这空间里就没多少氧气了,省点力气。”
姜淳一右手一伸,直接从她手中夺过白玉,捏在掌心,手指一合,光芒消失。
没有光芒的空间,再度恢复黑暗,只不过依旧不平静。
“咳,咳,咳咳。”
东方雅雅不知是叫得太猛导致氧气不足,还是风寒未痊愈,咳嗽了起来,惊叫停止。
“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等出去之后,我们俩就分道扬镳,以后应该也不会见面了。所以,我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你也不用担心我说出去被别人知道,影响到你以后嫁人。”
姜淳一活动了下被东方雅雅依偎得有点酸软的胳膊,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语气平淡的说道。
“你偷听我说话?嫁人?我都还没嫁人的好么!”
东方雅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姜淳一这么说,心里没来由的生气。
“先穿我的衣服吧,你的衣服还是湿的,我可不想再用这种方法救你一次,很不舒服。”
姜淳一就像是没有听见东方雅雅的话,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谁要穿你的衣服啊,我就要穿自己的。”
东方雅雅赌着气,一边不满的嘀咕反驳着,一边摸黑找起自己的衣服来。“不舒服?我还不舒服呢!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你是想再让我帮你脱光衣服治一次病?这次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男人,就算你质量差一点,这关了灯,看不见,也都是一样。”
姜淳一索性一把夺过了东方雅雅的衣服,然后将自己的长袍抓起来,扔到了她的身上。
“你……”
东方家族的东方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被人呵护的,哪里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过。还是被一个陌生,年纪应该也相差不了多少的男子?凭什么他要装的这么不可一世,比她还要傲娇?让她很是气急。
只是当她的手,感受到姜淳一衣袍上的干燥,且还带着点点温热体温,在这个时候,的确是能够带给她温暖的长袍时,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她转变了态度。“你其实不敢真对我做什么吧?要是你对我有想法的话,早就……何必等到现在?”
姜淳一没有说话,静静的背对着东方雅雅坐着,在她披好衣服后,稍稍松开了一点手指,微微的光芒从他那握着白玉的手指缝里透了出来。
黑暗不再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