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
    两个女孩儿对姜淳一的这个回答那叫一个摸不着头脑。如果不是她们已经知道，并确认姜淳一的脑子是有问题的，她们绝对会报警，因为这是一个只有变态才能回答出来的回答。
    “不，你不是女孩儿，你是妖怪！”
    面对姜淳一那认真回答，就好似真有那么回事儿的确切模样，杨文婧远远的看着他，特别无语的回了一句。
    “我不是妖怪！”
    被这一声妖怪刺激，姜淳一突然一下子很生气，大声反驳。
    “神经，出去。”
    杨文婧向着姜淳一摆了摆手，跟一个有着大人身体的小孩子，没法争。就跟男人怎么样也争不过不讲道理的女人，女人怎么也争不过不懂道理的小孩儿一个道理。
    “我是女孩儿！”
    姜淳一再次为自己争辩。
    “我们才是女孩儿，你觉得，你跟我们一样么？”
    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一下，也受到刺激的含莫莫，非常大胆的径直穿过弥漫雾气走到姜淳一身边，微仰头，问。
    “一样啊。”
    姜淳一轻轻扫了一眼，点点头。
    “你再仔细看，一样么？”
    含莫莫把身上的泡泡抹掉，再挺了挺小胸脯。
    “一样吧……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姜淳一顺着含莫莫的刻意展示，仔细敲了敲，发现了身体上跟自己不一样的地方，再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有点儿口干舌燥。
    “这叫有点儿？”
    含莫莫根本不惧被姜淳一看，再走到杨文婧身旁，将完全被含莫莫的大胆表现给惊楞住的杨文婧拉了过来，再把她身上的浴巾一扯，“再看看她，我们这个，才叫女孩儿！你，是一个男孩……人。”
    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杨文婧惊声尖叫，赶紧抢回浴巾，给自己裹上，“啊……莫莫，你要死啊！”
    “怕什么，我们俩，除了脸，除了皮肤比你白点，稍微比你大点，更女人点，其他的差不多都一样，反正他都看过了，怕什么。”
    因为心里的那个芥蒂，含莫莫大起胆子，表现的很无所谓，不过她再往姜淳一那边，尤其是瞥到他运动裤那里时，突然紧张了一下，降低了音量，“文婧，你看他……我这是不是有点儿在玩火啊？”
    “他，不是不，懂么？”
    杨文婧跟着含莫莫的暗示看了过去，也紧张了一下。他怎么回事儿？他不应该是小孩子的心智么？刚才还觉得自己是女孩儿，这会儿就这样了？
    “不会是我们俩，给他，开窍了吧？”
    含莫莫担心的看着杨文婧，偷偷的往后挪着脚步。昨晚中的招都还没破呢，她可不想再吃中招啊。
    杨文婧侧头看向含莫莫，瞬间了然，“你把衣服穿上啊！他现在虽然不懂，但不代表他以前不懂，他的身体也还是男人的身体，看到你这样，他当然会有反应！”
    “我这身上的泡沫都还没洗掉，怎么穿衣服啊？”
    含莫莫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滑唧唧的，抹了很多沐浴露，这还没冲就穿衣服，不光不舒服，还会把衣服给弄脏。
    杨文婧瞧着光着身子，还在那里动来动去的含莫莫，这女生看着都觉得匀称，想要碰一碰的身材，男人看着不会有动静，那就不是男人。“那你倒是遮一下啊？开始那么无所谓，这会儿又怕，怕，你不知道遮一下，真出事了，就是活该。”
    “可，这里是女士淋浴室啊，我们为什么要遮？”
    含莫莫一边立即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一边反问。
    “对啊，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去！”
    杨文婧也反应过来，在有不属于这里的入侵者时，这种时候不是应该遮遮掩掩，担心他会不会起坏心思，而是把他给赶出去。
    被赶出去的姜淳一站在门口，把自己的外套衣服拉开，看着自己上半身与含莫莫截然不同的结实胸肌，腹肌，再解开裤腰带，拉开，也完全不同。“我……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以前？以前是什么？”
    眼睛变得木讷，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小一，男子更衣室在这边，你去那边做什么？”
    老杨不放心的找了过来，刚带着姜淳一做热身，看他很小心不去让自己衣服被弄脏的模样，想起他身上衣服的来历，便把之前就准备了的新球服给了他一套，让他来换一下。
    “一定要换么？”
    姜淳一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抱得篮球服。
    “恩，你身上那套衣服不是你爷爷给你的么？弄脏了就不好了，是吧？”
    老杨点点头，以为孩子是舍不得把李伯伯给他的衣服换成别的衣服，轻声的温柔说道。
    “恩。”
    老老实实的进男子更衣室把衣服换下，换上了v字俱乐部的五号队服。姜淳一抱着李伯伯的那套运动服，走了出来。
    “冷么，孩子？”
    这天气，穿短袖短裤，对非运动员出身，身体素质不是太好的人来说，还是有点儿凉的。老杨关心的问了一下。
    “不冷。”
    “那我们过去。”
    带着姜淳一回到室内篮球场，重新做热身运动，“这衣服不用担心脏，还有一套可以给你换，等晚上洗了就是。”
    “恩。”
    不用担心会把衣服弄脏后，姜淳一做起热身运动来，便放开了很多。
    “高抬腿，准备，121212……加快，加快，加快，再加快。”
    “折返跑准备，加快，加快，加快速度，再加快，你的速度肯定不止这么点，加快，加快，加……停！”
    跑着跑着，老杨发现姜淳一折返跑的速度一直在增加，加到后面时，他的速度已经非常人所能及了，看着手里的秒表，奥运会上的世界纪录，也不过如此吧。担心这样会加快他体力的流失，及时叫了停。
    “呼，呼……”
    一系列强度不低的热身训练运动，做完姜淳一还是有些小喘。
    “累么？”
    “不累。”
    “你刚才的最快速度，能坚持多久。”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