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因为你 作者: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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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日,也不是冷毅的。
等等!
0618,是他自己的生日!
白鹭见江河不回应又问了一遍,“想看什么?”
江河回过神,身子前倾凑到她耳边,“一起吗?”
“......”
白鹭打开网页,指尖搭在键盘上不知道该搜什么,在视频网站浏览了半天,然后泄气般向后一仰,“你自己找吧。”
笔记本尺寸不太大,他们得坐得很近才能看清,客厅没开灯,电脑的光亮把两人的脸晃得发白。
江河俯身继续找,手臂笔直地伸长,白鹭的目光顺着他右手向上,流线型的臂膀,漂亮的锁骨,还有腰间凹进去那一溜缝隙,他整个人陷进光影的时暗时明里,让白鹭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他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视线顺着脖颈往上,白鹭忽然怔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正在专注找片子的江河会转过头来,避之不及。
白鹭飞快地起身走到卧室,站在衣柜旁愣了好几秒,缓过神之后她打开衣柜门开始翻找,上面找完找下面,手摸到最底层的时候她忽然顿住了。
总有一件事情一样东西带动人的记忆,白鹭看着柜子最底层的跆拳道服,手指颤了颤,慢慢将它从真空袋里抽了出来。
衣服上面褶皱很多,但很干净,依稀还能闻到些洗衣液的味道,白鹭把裤子塞回去,拿起上衣走回客厅。
“给你,这个你应该能穿。”
江河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白鹭的跆拳道服,以前他们没有在道馆外碰到过,所以在江河的回忆里,她每次出现的时候都穿这件,宽松的道服里面是瘦小的一个她,虽然瘦小,却又神采奕奕,每每出现,都笑得像个精灵。
只是现在,她很少笑了。
江河把道服慢慢套在自己头上,轻轻拉下一刻,他对上了白鹭的眼,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以前的那个白鹭,眼眸清澈地看着他,只是这幻象没有挺过一秒,白鹭低下了头。
“还挺合身的。”
江河没话找话,说完又开始划着鼠标看网页。
随着鼠标清脆地点了两下,白鹭看见屏幕上的电影名字,《狼少年》,箭头慢慢划向“点击播放”的位置,白鹭忙伸手拦了下来。
“不看这个。”
江河握着鼠标的手停住了,“怎么了?”
白鹭抿着嘴唇,眼睛依然盯着电影海报,“我会哭。”
她以前看过这个片子,韩国的,她当时看完哭得稀里哗啦。
江河淡淡地笑了一声,他抬手在白鹭头顶轻揉了两下,说:“好,那就不看。”
最后江河找了一个外国片子,白鹭没看过也没听过,事实上她已经好几年都没去过电影院了,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过得像个山顶洞人,几乎是与世界半隔绝状态。
片子好像是几年前的了,白鹭一直有外国人脸盲症,她眼中的外国人长得差不多都一样。
故事比较乏味,没过几分钟,男女主角就毫无征兆地上床了,望着屏幕上香艳的画面白鹭有点尴尬,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和大人一起看电视,每每播到这样的镜头时,大人不是马上换台就是支使小孩子去拿东西。
此刻,江河就像是大人,而白鹭是小孩子,想到这她不禁笑了下。
“这女的身材不好吗?”
白鹭看了江河一眼,又看看屏幕,很中肯地说了句:“还不错。”
“那你笑什么?”
白鹭不知怎么又笑了一下,江河心里直发毛。
而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已经熄灯改为暗战了,江河长出一口气,这时手机在裤兜里震了几下,江河拿出来接。
是生子打来的。
“喂。”
生子那头很静,他好像故意压着声线,说:“江哥,你从明姨那回来了吗?”
江河:“嗯,回了,我在小白这。”
生子长出一口气,“唐棠在店里堵你呢。”
江河听到唐棠的名字起身走进卧室。“她怎么又来了?”
“你说呢?!估计晚上还得上咱家去,跟我嚷嚷半天了,你再不过来她非得把店砸了不可!”
江河皱了下眉,说:“知道,先挂了。”
江河挂断电话后看见手机里十几个唐棠的未接,他早已把她的来电设为静音,所以能不能看到全凭“缘分。”
☆、第十五章
白鹭一个人又看了几分钟也不见江河出来,她走进卧室按开了灯。
江河被突然的光亮晃了下,抬手盖住眼睛,白鹭只能看见他的鼻子和嘴唇,他鼻梁挺/拔,嘴唇很薄,但唇线明显,嘴角总是平展着。
白鹭也是薄嘴唇,陆梓格经常嘲笑她这样的唇形涂口红一点都不好看,而白鹭也真就一次都没尝试过......
走到床边,白鹭问他:“不舒服吗?”
江河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白鹭躺过来。
白鹭当然不会照做,她走到衣柜旁,打开柜子拿出一个薄被,对江河说:“困了就睡,我在客厅有事叫我。”
听到白鹭这么说江河一跃从床上弹起,堵在她面前,“小白,你睡床。”
白鹭推了他一下,“我还没狠心到让一个伤员睡沙发。”
江河没动,“那就一起睡。”
语气轻飘飘的,就像在和床头的绒毛兔说话一样。
白鹭抬眼瞪他,有些没好气,“再得瑟就撵你走啦!”
话音刚落,白鹭就听见“霹雳”一声,她吓得一颤,等再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在江河怀里。
他不停地抚摸着白鹭的脑勺,在她耳边碎碎地念着:“没事,没事......”
雨水轰然间降落,哗哗砸向屋顶,如鼓点般密集,待雷声停止,他的碎念也停了。
白鹭不知是吓坏了还是怎样,她呆呆地站着,完全忘记自己正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江河放开了白鹭,对她说:“小白,我回去了。”
白鹭没反应。
江河绕过她身边走到洗手间,他从衣架取下他的衬衫,潮乎乎的还没干,不过也无所谓了,他走出去的脚步有些迟疑,而最终他刻意放水的时间里也没能听到她一句挽留。
白鹭从“砰”地关门声中惊醒,她慢慢转过身,看见的只是已经空了的屋子,还有江河放在沙发上的道服。
她拿过道服摊开放在床上,然后顺着衣缝小心平整地叠好放回衣柜里。
夜深了,雨也停了。
白鹭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人总是模糊不清的,而她却真真切切地知道那个人是冷毅。
还是在那个山顶,他们坐在一起,他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
他是不是在怪罪?白鹭不知道,有他的梦里,什么都是凉的。
......
江河赶到店里的时候员工都下班了,只有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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