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路很长 作者:喻言时
分卷阅读30
他知道路很长 作者:喻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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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地将妹妹纪想搬出来。
“我说怎么不见那幅压轴之作,敢情是纪总您给拍走了。纪总您这是为了妹妹一掷千金呀!”钱沿听到两人对话,插话进来。
上次的拍卖会谢明溯的那幅压轴之作最后被一个神秘人士以一百万的高价拍走。很多人都暗中猜疑,不知道那人是谁。没想到居然是纪孝行。
这事纪孝行是交代赵迁做的,赵助理做得很隐蔽,没想到还是被韩峪知道了。果然,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那老狐狸的监视之下。
韩峪暗中观察纪孝行的表情,男人面色平静如初,看不出一点变化。他扬起手指了指钱沿,“老钱可是心心念念那幅画很久了。”
纪孝行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指婆娑着杯壁,施施然反问:“那我转给钱助理如何?”
“不用不用。”钱沿忙摆手,“既然是纪小姐所爱,钱某断然是不敢夺人所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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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谈话间,时间过得很快,没过多久就上菜了。路长宁也跟着一群服务员进了包厢。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吴美玲刻意站地远,和韩峪保持着安全距离。
纪孝行坐在对面,眯着眼睛,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扣。待所有菜都上齐后,他往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酒,旋即站起身来,说:“韩叔这杯酒孝行敬您,招待不周,还请您见谅。”
韩峪靠在椅子上,也不站起身,只笑道:“孝行,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韩叔可不乐意听了。”
纪孝行犀利的眼神扫向吴美玲,“还愣着干什么,给韩市长倒酒啊!”
路长宁一听,忙给吴美玲使眼色。那妹子脸色发白,咬了咬嘴唇,这才慢吞吞地往韩峪身边挪。
路长宁心觉这姑娘今天不在状态,正还纳闷呢。下一秒就看见韩峪的一只咸猪手完完整整地覆上了吴美玲的右手。
吴美玲猛地手一抖,险些将酒杯摔了。
这下一切都有了解释,看来刚才她不在包厢,韩峪一定对吴美玲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不然依着这姑娘沉静稳重的性子,她断然不会是这样的反应的。
这饭桌上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韩峪竟然如此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虽然不及纪孝行,但韩峪在外界的风评一向不差,有些民众还是挺敬重他的。路长宁想不到他私下居然是这样一个好色之徒。看来这年头政/府官员没有哪个是作风优良的,一切都是包装出来的假象。
妈的,道貌岸然的老男人!此刻她真想一巴掌招呼过去。
她不禁想起刚才在餐厅门口那只湿漉漉,渗满汗液的手,心里更是一阵恶心。
吴美玲都快哭了,极力克制着,脸色白的吓人。
路长宁看不下去了,她忙走上前,接过吴美玲手里的酒壶,笑道:“韩市长,倒酒这种事该我来,底下人毛手毛脚的,可千万别冲撞了您才好。”
路长宁这个举动出人意料,岑静几乎来不及阻止她。她心里急得不行,一边又气路长宁没有眼力劲儿,她这明摆着是在和韩峪作对。小样,真是胆肥了她!
在场众人看路长宁的眼神顿时又变了变,形形色/色,各不相同。
赵助理都快哭了,姑奶奶你这是凑什么热闹?他偷偷地瞄了一眼他家boss,男人面色微变,眼里寒意乍起。但依然有所克制,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单薄浅淡的双唇顿时漾上一圈水光。
赵迁跟在纪孝行身边三年,多多少少了解老板的脾性。他知道boss这必然是动怒了。
吴美玲见状如蒙大赦,偷偷地瞄了路长宁一眼,眼里的感激她看得分明。她冲那姑娘笑笑,递口型,“别怕,交给我!”
韩峪的脸色顿时就沉了几分,但稍纵即逝,很快就换上刚才的笑容,分毫不变,“长宁做事我放心,你这姑娘稳重,孝行你说是吧?”
路长宁没想到韩峪居然一两句话的功夫就将话题引到了纪孝行身上,男人静静听后浅浅微笑,“我手底下的人不稳重怎么行,我是生意人,员工不稳重老是出事故的话,折了我餐厅的名声,没人来吃饭,你让我靠谁挣钱?韩叔您说是这个理不是?”
纪孝行这话说得巧妙,看似肯定了路长宁的稳重,实则在无形中将自己和她撇清了——她只是他纪孝行底下的员工,仅此而已。韩峪精明绝顶,何况过去那段陈年往事他也多少了解一些,自然轻易就能听得出这话中深意。
“哈哈……”韩峪仰头喝酒,大笑,“还是你活得实在。”
纪孝行:“生意人无非就图个‘利’字,能不实在么?”
纪孝行胸腔发闷,突然有些透不过气来,此刻他很想抽烟。他下意识地去摸裤袋里的烟盒,一摸口袋才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他的情绪当即有些暴躁,伸手招来赵迁压低嗓音吩咐:“给我买包烟来。”
赵迁点点头,出了包厢。片刻之后带回来一包万宝路。
纪孝行拆开包装,取出一根,问韩峪:“韩叔您不介意吧?”
韩峪笑着摆手,“抽就是了,哪那么多顾忌。”
韩峪早两年得了严重咽喉炎,抽不得烟,更闻不得烟味儿,不过这两年倒是好了。虽然还是不能抽烟,但多少还是闻得了一点烟味儿。
打火机微弱的一捧火光在包厢里燃起,紧接着就是烟圈弥漫。他吸了一口,气息都顺畅了不少。
餐桌上其余的人几乎是这两人的陪衬,明眼人都察觉得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涌。一行人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饶是谁都不敢多插一句话。
酒过三巡,一群人都吃得七七八八了,这宴席也差不多该散场了。韩峪递给助理钱沿一个眼神,钱助理立马心领神会说:“您放心,我晓得该怎么做。”
纪孝行跟韩峪建议:“韩叔,要不去k个歌?反正难得出来一趟。”
“不了。”韩峪在席间喝了酒,微醉,气息不稳,“手头一大堆儿事压着,下次吧!”
纪孝行听他这样说也不勉强,只说:“那您走好,咱们改日再聚!”
一群人送韩峪等人离开餐厅,路长宁又不可避免地与那只湿漉漉、手心渗满汗液的手握在一起。她胃里翻腾,一阵难受,面上却依旧要极力维持着。连带着那脸上的笑容都完全僵硬,“韩市长您慢走!”
韩峪笑道:“再会长宁!”
目送市政/府一群人的车子绝尘而去,纪孝行冷冷地扔下话,“路小姐跟我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刷微博看到一个喜欢的大大p了几张灵隐寺的图片,那上头的枫树红彤彤的,真心漂亮。突然间有点想去灵隐寺看看了。
杭州离我老家挺近,小的时候爸妈在杭州工作,我就是在那里长大的。那时还能说一口流利的杭州话,可是后来回了老家读书,几年没接触,完全忘光了。现在顶多就能听懂。灵隐寺去了几遭,却没在冬天去过,自然看不见寺里的红枫。我决定元旦去看看,不为别的,就为那里头的红枫!
杭州真是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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