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华 作者:江东孙伯父
【月影霜华】(35-36)
月影霜华 作者:江东孙伯父
【月影霜华】(35-36)
作者:江东孙伯父2015年/2月/9日
第三十五章两人在客栈住在相邻两间客房,彼此间心中尴尬,不知如何面对,一整天都待在各自房中,连饭都是让小儿送到房中单独吃的。
到了中午,韩诗韵正在房中,忽然李天麟敲门进来,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道:「姑姑,你腿上有伤,不方便行动,我把饭给你送来了。」韩诗韵脸上通红,咬牙道:「放下吧,赶紧出去。」她心底里实在是有些怕与他相处,哪怕只是说一句话彼此看一眼,心里都跳个不停。
李天麟放下饭菜,将一双干净的筷子递到韩诗韵手中。
韩诗韵心头一跳,拿过筷子,不去看李天麟的脸,只听着门响了一下,他已经出去,才抬起头看了看门口的地方,低下头吃饭。
到了晚上,晚饭照样是李天麟送到房中,韩诗韵心中别扭,道:「这样的事情让店中伙计做就行了,不用你亲自来。」李天麟看着韩诗韵的眼睛,目光灼灼道:「他们笨手笨脚的,我怕伺候不好你。」韩诗韵怒道:「难道你就不笨手笨脚?」话音出口,忽然感觉不对,一指门口,道:「出去!」眼看着他走出,自己吃了两口菜,忽然放下筷子,呆呆的出神。
过了一会儿,李天麟进来收拾碗筷,只见饭菜只动了几筷子,皱眉道:「姑姑没有胃口吗?还是饭菜不好吃?」韩诗韵心中一慌,板着脸道:「赶紧收拾了出去,不许废话。」李天麟收拾了饭菜出去,没过多久,门声一响,捧着热水盆进来,道:「你腿上有伤,洗不了澡,先洗一洗脚吧,晚上睡觉舒服些。」韩诗韵腾地一下脸红了,厉声道:「出去!不要你添乱。」如果说给自己送饭菜是出于对长辈的关心,那幺连洗脚水都送过来,他的心思简直是些在脸上了。
心中又是愤懑,又是慌乱,偏偏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念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眼看他出去关好了门,韩诗韵犹豫了一下,才脱掉鞋袜,双脚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果然很舒服。
等到水凉了,擦了脚,正要去倒掉水,李天麟已然走进来,不理会韩诗韵异样的眼神,端着水盆出去。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背影,咬着嘴唇心中目光闪动,隔了一会儿终于不再理会。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又早早过来,给韩诗韵打了洗脸水漱口水,哪怕她一直盯着自己也毫不在意。
等到洗漱完毕后,又端了饭菜进来,知道她不会留自己一起用饭,只是将饭菜放好,转身出去,等到她吃完了才回来收拾。
如此反复了几天,不说韩诗韵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无奈,有心翻脸,这店中人群杂乱,闹起来只怕被人耻笑。
一来二去连店中伙计都暗自嘀咕,满怀崇敬的看着李天麟辛勤劳作的背影:这位客官要是来本店应征伙计,只怕每月光赏钱拿的都比别人多。
终于这一日,韩诗韵再也忍不住,等到李天麟端来洗脚水正要出去之时,忽然道:「你先不要出去。」让李天麟立在身旁,韩诗韵面容微红,在他注视下脱下鞋袜洗了脚,擦干之后坐在床边,冷冷道:「你这几天做这些事情是为什幺?想要以此打动我吗?」李天麟不语。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李天麟身子一颤,只听韩诗韵继续道:「明知道不应该爱上他,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
每天里到了半夜都想着他无法入睡,看到他笑就开心,看到他皱眉都心疼,只盼着能一直在他身边。
后来,他成了亲,新娘子是个很温柔美丽的女人,他很爱她,我却心中不喜,忍不住总想找她的不是,以各种理由刁难她。
后来,终于有一次我失手让他的妻子受了伤,他很生气,问我为什幺?我说我爱他,比什幺都爱,哪怕是整个世界都反对,也想着在他身边陪他。」韩诗韵的声音微微发颤,有一丝哭意,眼中闪动着泪光:「他很生气,拔出剑来指着我,我以为他永远不会伤害我,可是他的剑刺过来,划伤了我。
我哭了,心里比身上更疼。
然后他说除非他死了,否则永远都不想再看到我。」「那一天下着大雨,我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跑出去,一个人躲到破庙里冻得瑟瑟发抖。
以前每一次我生气跑出来,他都会找我回去,可是那次我等了一夜,他都没有来找我。」「后来我一个人离开,遇上了师父,进了水云剑派,每天发疯一一样的练剑。
我成了一个武林高手,甚至武功比他还要高,派中的姐妹都羡慕我,他们说没有谁能在十年里成为第一高手。
可是,我真正想要的只是想回到他身边,我好想回家……」李天麟呆呆的立着,忽然转回身来,来到韩诗韵床前,伸出臂膀将她抱住。
韩诗韵并未阻止,轻声抽泣了一会儿,才将李天麟推开,流着泪道:「你走吧。
我已经爱错了一次,痛苦了十年,不想再错一次了。」没有得到回答,停了片刻,一张火热的嘴紧紧贴在她的嘴唇上,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她的嘴唇吻破。
韩诗韵用力推开李天麟,道:「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不要让我瞧你不起。」李天麟豁然抬头,道:「姑姑,我会一辈子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伤心。」韩诗韵眼中微微含泪,道:「你如何去面对月儿?」「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月儿,」李天麟道:「可我也不想你永远那幺伤心。」韩诗韵冷冷的看着李天麟,忽然抬脚,将一盆冷水踢起来,泼在李天麟身上,冷然道:「滚!」李天麟沉默不语,忽然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也不去擦身上的水迹,回身拾起地上的水盆,走出房去。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房门被关上,把身子埋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
第二天早上,是许久不见的店伙计送来洗脸水和饭菜。
韩诗韵默默的洗漱完吃着饭,明明李天麟已经不来骚扰自己,心里却怅然若失,都尝不出饭菜滋味。
而在此时的蕲州州衙捕房中,一群捕快出出进进忙的四脚朝天,天气已经转凉,人人都满头大汗。
玉蝴蝶死了,孙帆和朱武两位副捕头死了,一大批人入狱,好几天了几波人没日没夜的录口供,录下的供状几尺厚,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人用。
在这一片忙碌中,陆婉莹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发呆,手中一只金灿灿的判官笔在指尖飞速旋转。
进进出出的人经过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跟她日子久了,没有哪个敢在陆捕头发呆的时候打扰她。
鬼手婆婆悄然出现在房中,靠近陆婉莹说了什幺。
陆婉莹发着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什幺事?」「李天麟少侠来了。
四小姐,你见他吗?」陆婉莹眼光一闪,随即暗下去,手指上无意识的绕着一根发丝,良久才道:「是来领玉蝴蝶的头颅的吧。
我就不见了,让他直接去停尸房找仵作。」鬼手婆婆犹豫了一下,躬身出去。
按说案子还没结束,罪犯的尸体容不得破坏,只是此时没一个人想起出言阻止。
李天麟被鬼手婆婆领着去了停尸房,中间几次张嘴想询问陆婉莹的情况,最后都没有说出来。
两人找到仵作,将玉蝴蝶的头颅切下来,用石灰腌好放到木盒中。
李天麟提着木盒走出来,经过捕房外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里面乱哄哄的人影嘈杂看不真切,不知道陆婉莹是不是在里面,犹豫了一下,终于转头走出去。
而同一时刻,房内的陆婉莹也收回目光,继续发呆。
李天麟回到了客店,找到了韩诗韵,两人结了账,带着玉蝴蝶的头颅骑上马出了城,一路上快马加鞭,一下午的时间已经离开了蕲州五十里路程。
天色将晚,两人找了客栈住下,草草吃了饭,各自回房中。
韩诗韵坐了一会儿,房门忽然推开,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道:「姑姑,该洗脚了。」韩诗韵心中一颤,脸上骤然白了,咬牙道:「你放下吧。」李天麟放下水盆,忽然俯下身子,不顾韩诗韵的阻止,伸手给她脱掉鞋袜,将两只脚掌放到水盆里。
一对洁白的脚掌,却因为常年行走,脚底生出一层老茧,显得有些不美。
李天麟低着头,不看韩诗韵羞怒交加的面容,替她洗干净脚,用毛巾擦干,才端着水盆出去,只剩下韩诗韵一个人又羞又恼,脸上通红一片,眼中含泪,一夜都没睡好。
等到第二天晚上两人住店之时,李天麟又是捧着水盆过来,韩诗韵早早将房门插死。
李天麟推门推不开,隔了一会儿,一掌震断了门栓,大踏步的走进来。
仓啷一声,韩诗韵拔剑在手,牙关紧咬,宝剑抵在李天麟胸口,喝道:「出去!」李天麟视如不见,捧着水盆直直走过去。
他每向前一步,韩诗韵就倒退一步,剑尖随着退后一分,终于退到床边,脚下一拌,坐在床边。
李天麟放下水盆,丝毫不顾悬在咽喉的剑刃,脱下韩诗韵的鞋袜给她洗了脚。
韩诗韵面颊通红,眼中泪光隐隐,几次都想一剑刺下去,偏偏被心底里一个声音阻止住,滚烫的泪珠落下来,溅到李天麟头发上。
她呆呆的看着他揉搓自己的脚掌,清洗干净后用麻布擦干,忍不住抽泣道:「你到底要怎样?」李天麟不答,起身又要亲她。
韩诗韵慌忙闪避,却被他双手扣住肩膀,嘴唇在面颊轻轻一吻,端着水盆出去。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韩诗韵坐在房中几乎称得上是心惊肉跳,便是无数次面对强敌之时也没有如此惊慌过,好几次听见外面有人走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过不多时,李天麟果然又端着热水过来,韩诗韵眼神有些发呆,任凭他给自己洗脚,忽然忍耐不住的哭出声来,泪流满面:「求求你,天麟,你放过我……」这样的情形发生了十来次之后,韩诗韵几乎崩溃。
李天麟再进来时也不再试图阻止,整个人如同木头人一样呆呆的任凭他摆布,看着他给自己洗脚,擦拭,将自己抱上床,盖好被子出去,心底没有一丝波动。
两人离玉州越来越近,算起来只剩下两天路程,这天晚上投诉的恰好是离开玉州时候住的那家客店。
将两人引进去的仍是之前那个伙计,记性甚好,提着灯笼将两人一照,笑嘻嘻的道:「原来又是二位啊。
这真是巧了,今天又是客满,只剩一个房间了,不知二位如何安排。」李天麟笑道:「还是我住在柴房。」伙计嗯了一声,对着李天麟眨眨眼,嘴角挂着一丝怪笑,不知道又起了什幺龌龊念头。
韩诗韵呆呆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抬头,心中惊异:难道天麟今晚不过来给自己洗脚了?又等了不知多长时间,眼看蜡烛都快烧完,终于确定他不会过了,心中不由一阵轻松,只是忽然间又是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
她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分不清是什幺滋味,过了老长时间,似睡非睡之际,忽然听到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韩诗韵骤然惊醒,伸手握住剑柄,心中暗道:难道这客栈中有歹人?当下身体绷紧,竖起耳朵,只待那人有异动便一剑刺过去。
那人挺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床边,韩诗韵猛然转身,剑尖抵在那人咽喉,轻声道:「谁?」只见黯淡的光线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颤,颤着声音道:「天麟?」那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挪开宝剑,慢慢俯下身来,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一股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烧灼起来。
还未等韩诗韵从慌乱中反应过来,火热的嘴唇已经紧紧覆在自己双唇上。
韩诗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山崩地坼,江河倒流,星辰逆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还没有察觉,不知身在何处。
李天麟不给韩诗韵反应机会,掀开被子,双手解开韩诗韵的肚兜,手掌覆盖住那一对骄挺乳峰,黑暗中看不清形状,但手上传来的弹性和温热都令他呼吸为之一顿,手掌随即向下探到她股间,将亵裤扯开。
下体的微微凉意终于令韩诗韵清醒过来,惊呼道:「天麟,不可以……」由于怕惊动其他房间的房客,声音压得极低。
伸手去推李天麟的胸膛,手掌所触是厚实温暖的感觉,登时只觉得心头一颤。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掌,身子向下一俯,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口,随即伸出胳膊将那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抱住,手臂用力分开韩诗韵的双腿,昂扬的肉棒抵住玉门外面,作势要长驱直入。
韩诗韵羞愤交加,如果手中有剑,只怕要给李天麟身上刺出几十个窟窿来,只是此时宝剑落地,两人贴在一起,又被这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手脚无力,所有武功招数一时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凭借本身力气挣扎,纤细的身子在李天麟怀中扭动,富有弹性的乳峰一紧一松的在他胸膛摩擦,乳头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令自己半身瘫软,股间又被那火热坚硬的事物紧紧抵住,微微湿润的肉缝都被撑开,眼看要插进来,终于哭出声来:「天麟,你不可如此对我……」李天麟微微喘息,声音中带着一股压迫感道:「姑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幺,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你以后不管是身边还是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就是我。
我要你做我的娘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韩诗韵一边无力的挣扎,一边哭道:「不行,天麟,我们不可能——」话音未落,臀上已经被啪啪的拍了两巴掌:「闭嘴,不许乱动,乖乖躺着。」说着话肉棒一挺,狠狠刺入韩诗韵阴户中,韩诗韵的哭声骤然一停,痛哼出声。
一片黑暗中什幺都看不见,偏偏下体传来的感觉异常清晰,李天麟几乎可以感受到肉棒强行挤开层层嫩肉包围一往无前的每一个细节,整个棒身被紧窄的阴户裹得没有一丝缝隙,龟头顶上敏感部更是被弹性十足的嫩肉一下下抽搐挤压,舒服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娇嫩的乳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巨物侵入,韩诗韵已然疼的面颊流汗,随着李天麟一下下慢慢抽动而冷哼不止,哭着哀求:「停下,天麟,好疼……」听到身下美人哀求,李天麟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涨,肉棒不觉又粗大了几分,伸手揉弄着她丰盈的玉乳,肉棒不敢大力抽插,强忍着欲望缓缓旋动,喘息道:「忍一下,就舒服了。
姑姑,你慢慢动一动。」手上力道却加重几分,手指捻动乳头,带给韩诗韵别样的刺激。
李天麟早已在师娘和师妹身上操练的不知多少次,如今温柔抚慰,口中低声引导着韩诗韵配合。
韩诗韵阴户中被涨的难受,紧咬着牙关,偏偏无法挣脱,无奈之下只得顺从李天麟的话语,悄然扭动纤腰,过了一刻,只觉穴内缓缓渗出粘滑液体,浸润之下隐隐疼痛减弱,反而生出一股又酸又麻酥酥的舒爽感,乳头上被捻动时传来的奇异快感也如电流在全身荡漾。
痛感消除后,反而盼着天麟动作再强烈一些才好,只是心中羞涩,不敢开口,只得悄然加大了身体扭动力度。
两人交合之处渐渐动作由生涩转为柔顺,肉棒抽动时一股轻轻的水声传出来。
李天麟很快感受到怀中娇躯变得火热,柔软双臂不自觉的抱住自己身体,包裹住肉棒的嫩肉摩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心中知道韩诗韵已经情动,当下不再克制自己,肉棒抽插霎时变得狂野,一下下都深深插入美穴最深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扑哧声不绝于耳。
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声从韩诗韵口中吐出来,登时令她心头一颤:自己竟然在侄女婿强暴之下变得如此不知廉耻?但这种愧疚感很快被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淹没,手臂紧紧抱住天麟的身子,将面颊埋入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任凭他大力蹂躏。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手上力道几乎要将韩诗韵的玉乳揉碎一样,肉棒快速在美穴中抽插,忽然觉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无法快感从尾骨传遍全身,呻吟道:「姑姑,我出来了。」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一股火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美穴最深处。
而几乎是同时,韩诗韵也是娇喘连连,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美美的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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