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心 作者:蓝云汐
分卷阅读56
玉澜心 作者:蓝云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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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胡氏的侄子送到了牢中。
在孙家和胡家多方走动下,判处了十年刑罚。从此孙家就恨上了小叔叔,连带着爹爹也被恨上了。爹和小叔叔出事后,胡家就找上门来,对二叔祖许以重利,助您在京城中站稳脚。而您只需在我的药里做手脚,让我的腿无力站起。等我吃这种药吃过一年后,这双腿就彻底得废了。胡家的仇也算是彻底地报了。二叔祖您尝到了依附权贵的好处,会更加对孙家言听计从,而孙家也正好需要一个成为他家钱袋子的商户,你们双方一拍即和,合作亲密无间。”
陆二老太爷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陆震东说的他和孙家合作的事情没错,可是什么陪嫁、报仇的就听不明白了。他冷声哼道:“你说的没错,我是和孙家认识。而且你也看到了,现在有孙家的帮忙,铺子里的生意是蒸蒸日上。你扯其他的都没用。你没看到你那个岳父,呃,你现在退婚了,是亭哥儿的岳父,都和孙家搞好关系吗?我告诉你,现在的陆家是我在做主,你别以为你能站起来了就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给你口饭吃,你就好好接着。别惹我哪天不顾情面,把你赶出陆家。”
“可是如果我走到了孙郎中的面前,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的二叔祖您阴奉阳违,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想和他搭上关系的人很多,可是二祖父您在京城里认识的达官贵人有几个?能攀上关系的又有几个?”陆震东说到这里,也不再说了,等着陆二老太爷慢慢地想明白。
也没用他等多久,陆二老太爷问道:“你想怎么样?”他在京城呆了这么长时间,他知道陆震东说的都是实情。孙家缺了他可以,他缺了孙家可是万万不行的。他不能让陆震东走到孙家的面前,他不能赌,也赌不起。
陆震东说道:“我还是刚才的想法,分家!从此以后我们长房和二房同姓不同宗,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日子,逢年过节也无需往来。你们······”
“好,我同意!”陆二老太爷打断他的话,高声说道,“不过不是我们回湖州,是你回湖州!”笑话,同样的一间铺子,京城里一个月的收益快有湖州半年的收益多了,让他放弃京城这块肥肉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攀上孙家和容家这两条线了。
“不行,京城是我爹一手打拼出来的,我不能让给别人。”陆震东果断地拒绝道。
陆二老太爷看着陆震东拒绝地那样干脆,眼睛转了转。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一幅疼爱晚辈的慈祥的样子,腆着脸说道:“东哥儿,我知道让你为难,也让你受苦了。可是谁让我们是一家人呢?二叔祖已经这么大年岁了,已经闯不动了,只想着呆在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
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不应该只局限在眼前的这点利益,把眼光放长远些。再说了,湖州那里有九个铺子呢,而京城也就五个铺子。孰轻孰重你还看不出来吗?”
“都说落叶归根,故土难离。二叔祖就不想带着二叔、三叔他们回湖州吗?”陆震东好奇地问道。
陆二老太爷气地想拍桌子,这小兔崽子,这是在咒我死吗?!面上却笑得异常和蔼:“难得你能为二叔祖考虑这么多。只是你也知道,你二叔家的亭哥儿已经和容家定亲了,这以后成亲了,来回折腾起来也是麻烦。你三叔也是拖家带口的,来来回回也不方便。可你就不一样了,就你一个人,轻车简从的来去也方便不是?”
“二叔祖的意思是湖州的铺子和宅子都归我所有,京城这里与我一文钱关系都没有了?”陆震东面色平静地问道,看不出喜怒。
陆二老太爷点头说道:“是呀!”脸上的笑容和蔼可亲。
“那看来我是要到孙家坐一坐了。”陆震东抬脚就向外走去。
“站住!”二老太爷急忙喊住他,心里一阵窝火。这个油盐不进的玩意儿,我好话都说了一箩筐了,他还跟我急眼。见陆震东放下脚步,他面上带笑,声音哽咽地说道,“东哥儿,你看二叔祖也······”
“要我会湖州也可以。”陆震东摆手打断他的话,可不想听他继续白话了,“我二叔、三叔成亲的时候,我祖父一人给了他们一间铺子。”
“那两间铺子你也要?!你可知道······哎,行吧,行吧,答应你了。”看到陆震东拔脚向外走去,二老太爷赶紧答应下来。
“空说无凭,既然二叔祖这样说了,现在就把契约写好,签字画押。一人手里一份儿,免得到了京兆衙门打麻烦。”陆震东抽出一张宣纸,提笔写着契约。把湖州那边铺子、宅子的地契都对照完了,也在契约上做了备份,才签字画押。
陆二老太爷握着手里的契约,看着紧闭的书房的门,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第六十三章 分府
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木受不住寒风的袭击,在风中摇曳着。
陆二老爷陆在业在门口下了车,对旁边请安的小厮点点头,便大步向院子里走去。
阿生替坐在轮椅上的陆震东挡着风,看了看四处透风的凉亭,疑惑地问道:“少爷,您确定要和二老爷在这里谈事情吗?”
“有什么不妥吗?”陆震东眯着眼睛,看着春风得意的陆在业在门口下了车,诧异地问道,“这个亭子地处高处,平时也鲜少有人来,在这里谈事情再合适不过了。”
“可是这里四处透风啊!”阿生说道,“在二老太爷那儿,您可是费了半天的劲,惹了一肚子的气,才让他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把湖州的产业吐出来。在二老爷这儿,您要是再费那么大的劲,不被气死,也被冻死了。”他夸张地跺了跺脚,嘀咕道:“难怪人们常说愿意和聪明人打交道,聪明人一点就透。可是遇到了这笨人啊,你明明给他指条阳光大道,他不走,偏要往那死路上去。”
陆震东看着陆在业要过来还有段距离,好笑地看着阿生,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是阳光大道,什么是死路一条啊?”
阿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上陆震东鼓励的眼神,想了想说道:“您今天就下药这件事情已经跟他说的那么透彻了,如果二老太爷不是太笨、太贪心的话,就应该知道回湖州是对他们一家最好的出路。京城里的水那样深,就凭他的脑子,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淹死的。”
“行啊,我们阿生长进了,居然把事情看地这样透彻。”陆震东笑着打趣道。
“少爷!”阿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陆在业大步流星地走着,寒风吹着他的斗篷猎猎作响、肆意乱飞,他伸手抓住斗篷的边缘,那光滑的手感,让他想起了娇娘那柔若无骨的手。娇娘温情款款地替他系着斗篷,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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