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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8

    虐爱通缉犯(H) 作者:蛇一匡

    分卷阅读188

    牌?”

    少爷爸爸说:“分牌。”

    钱宁把牌切了一下,依次给少爷爸爸和自己各发了三张牌。

    少爷的爸爸带着不信任的眼神盯着钱宁地伸手掀开了牌。果然是q,k,小王。

    少爷的爸爸又问:“你的老千练没练到看见牌背面就认出牌的地步呢?”

    钱宁依然恍惚着神情说:“我只能说努力了……”

    “不许打马虎眼!什么只能说努力了!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少爷爸爸硬生生地按下钱宁的后半句话。

    钱宁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练没练那个地步呢。虽然有手感,有感觉,但是还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行,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明天要带你去我爸爸那里,你必须让我爸爸赢!不管我家谁跟老爷子打牌,你都得让老爷子高兴。明白吗?”少爷的爸爸终于说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啊~~~~钱宁着实地松了一口气。你早说不就得了吗?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哄老头啊?这也太容易了吧?

    少爷的爸爸看见钱宁松了一口气,马上接着说下去:“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必须给我赢回来上次我丢的那八十万。”

    啊!!!钱宁脑袋上所有的毛都竖立起来。八十万!八八八十万啊!您说的是万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那么多的钱啊!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么多的钱!

    您是跟银行长打牌吧!!!

    钱宁的脸一下子就兴奋到了红。如果不是少爷的爸爸站在这里,他早就被刺激的绕着房间跑好几个圈了。

    八十万,八十万……

    少爷爸爸漠视了钱宁一眼:“穷酸的贱货。怎么?听见这么点儿钱就要上树梢了?”

    钱宁激动地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

    “还有点!!!再点头给你砍下来!”少爷爸爸狠狠地推了一下钱宁的脑袋。

    钱宁有些踌躇的问:“那个……那个先生,您到底给我下药了没有啊?我要是有病在身,真就保不准自己的手法……别到时候……”

    “我都说了我跟你开玩笑了!开玩笑你听不懂啊还是你聋!你要死也给我赢够了钱再去死!”少爷爸爸又推了一下不倒翁似地钱宁。

    哦……这回钱宁可算放心了。不管怎么说,只要不死,不被砍了手就行。一切钱财都是过眼的浮云,很大很大的一朵棉花。

    钱宁有点儿得寸进尺地问:“啊……那个……先生,我能不能换个寝室待着?”

    “怎么?还敢跟我讲条件?”

    “不是……您想赛马前,都得把马养好了。何况我现在有病……”

    “我看你是有神经病!在病房里你怎么赢钱来的?是不是不打你,就打不出来你那良好的状态啊?”

    “那……那倒不是……那不是给我自己赢钱吗。这回不是为您服务吗?再说您……”钱宁好不容易忍住了后半截话:“您都操了我了,就不能对我负点儿责吗?”

    少爷爸爸有些为难地想了一会儿:“不行!你绝对不能跑,也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对你怎么怎么好。”

    “啊?为什么啊?”钱宁有点儿理解不了少爷爸爸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不能让别人看见你对我好啊?您别这么说话成吗?我怎么感觉我们俩是在地下搞婚外情呢?

    “因为什么?自己想去!”少爷爸爸突然暴怒了起来。抬手又甩了钱宁一个打耳光。

    哎呀!!!好痛好痛!!!自己想就自己想吧!你还打人干什么啊!而且别可着一边脸打好不好啊!!!我还指着这张脸吃饭呢!試閱

    钱宁捂住嗡嗡直响的耳朵对少爷爸爸的专政继续表示着极度的愤怒。

    本来挺好看的一张脸,好看到自己对着镜子都能爱上自己,现在被你打得完全都走形了。而且我自己刷牙都舍不得使劲用牙刷捅的牙都让你给打得特别疼了。我的皓齿啊!!!欺负人没有这么欺负的好不好?

    愤怒归愤怒,但是钱宁有点儿不明白,是不是让别人发现你对我好,你就得弄出这么一副跟我不共戴天、血海深仇的模样啊?我跟你没有杀父夺妻之恨吧?您别这样好吗?

    说不好听的,当初你搂着我操的时候你怎么能叫出心肝下宝贝来?下了床,擦干净了精液你就翻脸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贱了?我看谁贱也不如你贱啊!我都能想出你当时从你妈屁股里钻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去看一眼。操!

    他妈的算了。多想也无益。

    钱宁不再出声地一直听着少爷爸爸的唠叨和威胁。

    少爷的爸爸把自己积累在肚子里不能对别人随便发的火,全部通通地跟钱宁发泄了出来,然后像训儿子似地警告钱宁说:在屋里不许胡闹,不许乱碰房间里的东西,不许不睡觉还随便到处走,明天还要养精蓄锐的帮他打牌等等。

    说完,他一点儿停顿都没有地匆忙转身消失在了地下室的门外。

    关于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钱宁对此毫无概念且一无所知。

    是啊,任何因素都可能成为你一场漫无边际噩梦的导火索,哪怕是小时候觉得好玩而无意间学会的一手老千术。

    所以说,鸡不能太肥,肥了就有肯定被宰的理由。钱宁如是的说。

    这天晚上,钱宁始终像易受惊的野兔似地躲在被子的底下。他害怕少爷的爸爸半夜突然起兴的爬进他的被窝。虽然已经跟他睡过了,但是一想到他是少爷的爸爸,而且年纪比自己的爸爸还打,钱宁就一身的不舒服。

    他还怕少爷爸爸的声音突然幽幽的从角落里再次的传出。这本来就是容易闹鬼的地下室,如果睡梦中被这种声音惊醒,那后果将是不可设想的。

    也许真的能被吓出神经病来,然后自己那个藏在脑袋里的“天眼”就会看见更多的东西,这他妈的都不想看了呢!

    那边那个对着墙站着低头不语的鬼,就说你呢!你面壁有瘾啊!快滚快滚!你晚上不睡觉老子还得睡呢!

    他妈的!真的要有神经病了,这房间里还不止一个“人”的来回走,你要问我他们究竟都是谁,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是能感觉到他们和这房间里的森森冷气。好冷啊~~~

    这回我算是欣慰了,就算以后什么学历都没有,我还能人家看个风水跳个大神什么的,而且这职业越老越值钱!

    说道跳大神。钱宁又开始胡思乱想的回忆起了原来家旁边一个会跳大神的老奶奶。谁家闹鬼都去找她来帮忙。那老奶奶就好像被什么附体了似地,八十多岁了,竟然一跳就跳一晚上。

    而且是边敲羊皮鼓,边唱边跳。这在娱乐生活特贫瘠的大院里,真是一场难得原生态说唱节目。

    但是大人们从来都不敢靠近老奶奶正在跳大神的房子,生怕自己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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