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的官配才不是你 作者:魔女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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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会丧命与此吗?冷御绝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剑刺到吴言的胸口,那人已经闭上了眼,似乎完全放弃了生命。冷御用尽全部力气挣扎,竟然从禁锢他的冷天启手中挣脱出来。
冷天启笑着,胜利者得意的笑,若这魔教教主死在这里,魔界就算不会大乱也会受不少打击。
“吴言!”冷御眼前一黑,在皇宫紫禁城,他救不了他,只能看着那人气息奄奄的离开自己,直到现在和自己决裂。而现在他还是救不了他,这次吴言真的会在这个世界消失,永远留给他一个破碎的背影吗!冷御从未像现在一样恨着冷天启,这个是他父亲却从来没有将自己当作是他的儿子。他是他父亲的污点,没有武学天赋的天下盟少主。
冷御不去再看那个应该是他父亲的人,满心满眼都是那把即将刺进吴言胸口的利剑。紧张的心脏恨不能跳出来。
乌光闪过,那将长剑刺进吴言胸口的人正带着野心勃勃的笑意,若是可以将这武林公敌杀死于剑下,他就会得到很多东西,美人,名声,地位都会一起向他靠近。带着这样的幻想,那人脸上的笑却定格了。
乌光闪过,那人四分五裂,大量的血在空中雾气一样散开,浓重的血腥味刺进每个人的鼻子里。
血雾飘散间,吴言的样子也落入冷御眼中,让冷御心中升起不详的感觉。
他是笑着的,只是这笑明显不对劲,原本漆黑若夜空的眸子现在黑的似乎不见了眼白,一双魔魅的眼睛,却空洞的像失了灵魂的娃娃。
冷御的手紧张的握起拳,指甲能把手心中的肉抠破,这不是他的吴言!绝对不是,这仅仅是一个傀儡,是那把莫名出现在吴言手中闪着诡异幽冥般光芒的剑的傀儡。
那剑独特的造型,那狰狞的剑柄和爬满符文的剑身都在说明着这剑的身份,正是天下第一邪剑,冥剑。
看到这把剑时,冷御便凝住了呼吸,这冥剑被称为天下至邪之剑,原因自然不只是它的锋锐,一把剑再锋锐也不过是能取一人之首级,这冥剑却不是这样。冥,地府也,传说掌握这把剑就会掌握整个死者之世界,被杀之人连灵魂都会受到剑之主人的控制。
吴言灵活的掌控着手中的至邪之剑,那剑招平凡之间却能带走身边数条性命,吴言没有一丝触动,被黑色占据的眼睛看不到剑下哀嚎的魂灵,只是笑着,扯出的笑僵硬却享受。
正观察者这些发展的冷天启明显有些惊异,他早就想见识一下这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剑,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更没想到这把剑会甘心认这么个武力不高的人为主,虽然这魔教教主能力还不足以掌控这把剑,所以才会暂时被剑的意志操控,但当这人有了掌控这剑的能力,他未必不是天下盟的大患。
冷天启当下决定,人,他要杀,但剑,也绝对要夺到手。
吴言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哪里,他能感觉到手下生命的流逝,血红的颜色向他涌来,他是那个和平的年代走来的,甚至那温热的血碰到他的衣角他都觉得恶心,但偏偏控制不住自己,心底涌现出嗜血的念想,好像对那嫣红的颜色有种难耐的饥渴。
吴言看着自己手上的锋刃划破人的喉咙,他想大喊不要这样了,但是却只能任由那剑痛饮活人的血。
剑开封,人血祭
冥剑出,魂灵泣
这把剑就是那么残酷,视众生为蝼蚁,那自然界最灵智的生物不过是剑下的亡魂。
不得不说,吴言,你想当天下大魔头的理想实现了。
冷御看着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吴言在血雾中若隐若现的样子,他受不了那个自己爱的有些呆但却带给他温暖的人逐渐远去,受不了在这同样的脸上浮现的只有冷笑和漠视。更受不了吴言从此不再是吴言,而只剩下一个魔教教主。
冲上去,冷御就在围攻吴言的众多武林中人不敢轻易冲上去找死,和吴言之间隔出来一大片真空带的情况下冲上去。
只是在这些人的眼前,他搂住吴言的腰,紧紧搂住,不给这人一点挣脱的机会。熟悉的温度传来,甚至让冷御有了一种错觉,吴言始终在他的怀里,没有过走脱,也没有背叛。
他不顾那些人呆滞的眼光,也不顾世人的任何评论,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为了吴言,他可以倾尽天下。
吴言的眼睛稍稍有了些温度,正杀得痛快的他猛然止住自己砍杀的动作。呆呆的,好像在这样的拥抱中找回了两年相处的温暖,那是两个人最幸福的日子,尽管一个渐渐生情,一个只是当作养孩子。
吴言的剑还在滴血,整个人的气息却不再狂暴,被安抚一样。
只是一切都顿住了,身后是狂笑的冷天启,那把刺穿吴言心脏的剑还留在吴言的胸口,大量的血染红了冷御的衣衫也染红了吴言自己的黑色袍子。
一切都静滞了,没有风,也没有雨,甚至连唯一的希望也泡沫一般破碎了。
雨瑟瑟的落着,打在两个人身上,冷御凝滞一样抬起自己的手,上面是血红的色彩,只是这颜色刺得冷御眼睛疼,疼的整个人都在战栗。
“吴言……”冷御呢喃的声音打破了一世界的寂静。
第40章 死生之间大逆转
这个世界都是破碎的,零落的还不如被践踏的孤叶。最起码当手上的温度一点点逝去,整个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噩梦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时,冷御只是感觉他的世界在倾颓,褪色成失了真的拙劣画作。
血凉了,冷天启的狂笑却在自己耳边越渐远去,冷御终于尝试到自己最恐怖的臆想,吴言从自己的世界里越渐越远。
那把还留在吴言心口的剑还没有拔出,血却冷了。眼中还留着吴言最后看着他那眼神,说不出的讥诮还是嘲弄,更甚之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幻觉。
冷御总以为自己不会再哭,就算他的父亲只不过是利用他将魔教的地形图画出来,就算吴言那时与他决裂时他都强忍住,但这时他已经拼了命忍住那代表妥协与软弱的流水,也没能止住从眼眶溢出来的一切。
泪滴在吴言的嘴边,滑下去,再滴落,再滑下去……
冷御伸出手指碰触吴言已经没了丁点血色的唇瓣,不死心的想将那唇划出一个自己熟悉的弧度,哪怕只是冷笑也好,却只能任由自己的泪湿润那失去颜色的唇。
从眼眶溢出来的水打在吴言的脸上,乌光闪过,那把被吴言紧握在手上的剑微微发着光,而沉溺在伤心中的冷御却没有注意到,他抚着吴言黑亮的发丝,很久之前就想摸摸那经常被他弄的乱糟糟总要侍女打理半天的头发,想起自己曾经想要帮他梳理却被很很鄙视的结果,冷御带着化不开的笑,用伸展的手穿过柔亮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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