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作者:茗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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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民国红极一时的青衣梅少荪在上面也是开过嗓的。
现在都多少年没办过戏台了,因为什么啊,还不是没钱,可惜那么好又建的那么有历史感的戏台。
还有村头的牌坊,那也是故事啊。”
旁边听着的女孩望向苏兰佩服道:“兰姐你知道好多啊。”
“不过我听我妈说,咱们村的那个牌坊还是少说,说是那晦气。
更何况现在陈家那个老婆子不是疯了吗,三天两头的来闹。”
这边苏笛还是时不时的用那双自己没用的筷子给苏筠夹菜。
“这是清明前后在后山挖出的鲜笋做成的笋干,制成笋干后,颜色明黄,清香脆爽,现在和腊肉一起炒,正是合适。
你看这薄薄的腊肉肥瘦相间,在大柴火锅里用小火慢蒸,都变成了透明色了。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妈就开始蒸了,说你们平常也吃不到这么鲜香的笋干。
还都是自家做的,这春笋干的清香浸入腊肉里,香甜软糯,肥而不腻。
你尝尝,我妈说的夸张,你们什么没吃过,不过这倒是挺有乡味的竹笋炒肉,你可能是没吃过的。”
苏笛说着夹起两片亮晶晶的腊肉和一块竹笋放在苏筠的小碗里。
苏筠说了几次不用,自己来就行了,看到苏笛仍然自然热络的给她介绍,也就不说了。
“你现在在家吗?”
苏筠吃了下,的确是很有乡村风味的笋肉干。
她这般年龄大的女孩子,不上学的话就该上班了。
和苏笛随意的交谈两句。
“我原来在镇上的一家旅行社上班,带队在附近的泾县,歙县几个临近的旅游景点参观。
我爷爷不喜欢,说是女孩子在家安心的等着嫁人就好,不要做那些和各色复杂人等打交道的事情。
我现在就在家了”。
苏筠看了看苏笛身上有些发旧的小袄,没有再问这方面的事情。
“那二叔祖给你说好人家了?”
苏笛脸红了红,道没有。
“那你没有喜欢的人吗?”
苏筠朝七夜那边看了看,看到那货果然是给长辈敬酒也丝毫不会吃亏的样子。
平常人的话,大概是诚心实心的闷头一杯杯喝。
苏筠就黯淡的想着大概要是唐亦东在的话,就是二话不说,跟着那些人喝酒了。
可是七夜就不一样了,他游刃有余的和那些人瞎胡扯,谈论苏杏村的历史,谈论周围的乡镇发展,谈论叙辈分。
只是手里的酒半天没喝,那个刚才爷爷介绍说是四叔的中年男人倒是喝得满脸通红。
苏笛顺着苏筠的目光看过去。
笑道:“你未婚夫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苏筠注意到苏笛没有回答她的话,也就没再问。
她本来也就是随便问问,没想知道苏笛是有心上人还是没有。
“这臭鳜鱼的骨刺和鱼肉分离,不容易卡住,你喜欢吃鱼吧”。
看到苏筠自己去夹,苏笛也没有再夹。
在旁边笑着道:“这臭鳜鱼可不是说它臭的。
不是有句诗里说‘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说的就是这鳜鱼,这么鲜美的鱼怎么会臭呢。
咱们徽州的土话里,叫做腌鲜鱼,腌鲜就是臭的意思,所以才叫臭鳜鱼。
这鳜鱼是我哥从村后面的杏花潭钓上来的。
鳜鱼冬天的时候在深水里越冬,现在虽然立春了,潭水里还是很冷,统共也没有几条,只有咱们这几桌有。”
“嗯,吃着是浓郁鲜美,”苏筠小口的吃了一块。
“是吧,这还是我妈的拿手菜之一呢。
平时她还不露手的。”
“要喝饮料吗?我去那边拿”。
“不用了,喝白开水就行了”。
苏筠拉住要站起的苏笛。
拿着旁边的青蟹色小瓷杯喝了口水。
“那石耳炖土鸡,腊八豆腐都是特色菜,你都吃吃看。
看你吃饭都秀气,吃半天,也没有那边苏香吃的多。
冬天容易咳嗽,喝点这土鸡汤,补虚益气可以防止咳嗽。”
苏笛给她舀了一碗汤。
看到那几个女孩子,苏笛就知道这是要吃够本的打算。
此时也不想理她们,专心的在这边和苏筠小声的说话。
宴席正吃得和谐欢畅。
忽然大门口就传来一声泼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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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与丽”亲亲发的红包,上面的祝福语我都看到了,真是个可爱的亲亲。最近都没有做夜猫了,因为有个管得很宽的某人在抓……所以亲亲不用监督了。
果然男神只适合远观╮(╯_╰)╭(未完待续。)
☆、第478章:疯语
一个村妇的破锣嗓子传来:“好啊,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苏家人。
做了天杀事,过年吃饭也居然能吃得香,真是黑心泼了崂山庙的脏心鬼,人面兽心的畜生败类!
你们还我的秀姑,还我的女儿!”
“我诅咒你们苏家人都去死,全都断子绝孙”。
苏笛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陈大娘又来闹事了。
苏筑带着几个人出去,这边苏姚圣站起来,苏姚参也不能拦。
于是都出了来。
刚到大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重冲鼻的尿骚味。
原来是这大娘把一桶天然肥料泼到了柱子上,正是把柱子上的三个字“护德门”被尿给浸了透。
二婶掐着腰就骂了起来:“失心疯的老***你是喝了尿了,大过年的嘴巴这么臭。
你来多少趟了,念在你年纪大无儿无女的份上,几次三番的不跟你计较,你这是喝尿壮胆子来闹事是不是。”
苏笛在一边解释给苏筠听:“你别听这陈大娘瞎胡说,她根本就没有女儿。
咱们村里不姓苏的外人没有几家,唯有几家是以前从别的村里逃荒要饭的。
族里可怜他们就让他们在村里荒了的几个屋子安家了,这陈大娘就是那时候来的。
先前的时候,我小的时候,记得这大娘每天就是种菜养鸡,是个很老实的大娘,虽然是一个人,门口也没有什么是非事。
就是这几年,忽然的就发了疯,天天在村口的牌坊那哭她女儿。
就是那个牌坊上刻着叫做陈秀姑的女人。”
“然后就是在咱们家祠堂哭,在大门口哭。
之前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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