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H) 作者:谢七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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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都湿了,只觉得腰骨一寸一寸酥成了桂花松糕——不论是否愿意,他的身体已经熟知了情`欲,也因此越发敏感——便捂着嘴不肯出声,只是摇头。
聂铉一边重重地揉按着他肠内的敏感处,另一手绕到前头去玩弄已然抬头的性`器官凉凉地笑道:“朕的周大丞相……果然是不肯的。你家十郎不过是翰林待诏,六郎更未出仕,一个六部正堂,一个九卿掌印,不薄了。”
周曦“唔”了一声,咬着手腕,眼角已经滴出泪来,沾在眼睫上,要落不落的样子。
聂铉慢慢地抽出手指,将勃发的性`器抵了上去,温声细语道:“周曦,你也不过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便狠狠地挺身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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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师和太傅*:我瞎编的。但确实有太师为文,太傅为武的说法。这个官职传承衍生是个很复杂的事情,不多说。不过普遍帝师文的设定里都喜欢让主角做太傅,因为传统戏曲里,太师都是坏人x(此处应有哭瞎的潘美和庞籍——传说中包青天系列里的庞太师和杨家将系列里的潘太师。)
*嬖宠:虽说是指君王非常宠爱的人,但多半指代的不是奸妃就是佞臣,犹以和皇帝有点不正常关系的居多。
*九卿掌印:历朝历代对九卿的定义都不同,唐以后九卿的职能更是和六部高度重叠,此处设定以明朝的小九卿为九卿,即宗人府丞、詹事、太常寺卿、太仆寺卿、光禄寺卿、鸿胪寺卿、国子监祭酒、顺天府尹、左右春坊庶子。
掌印则为正卿,区别于各府少卿。
最后,再次申明,我们的口号是——本文里一个好人都没有!【。】
第一百九十一章
聂铉本想说的是:周曦,你也不过是个贪权恋势的俗人罢了。
但他到底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去,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威逼利诱地把人哄来,不是为了陪自己斗嘴。
他的丞相博览群书才学出众,出口成章,虽然不是言官出身又十分稳重自持,口舌上却是从不输人的。
那样就很没意思了。
何况说到底,谁还不是贪权恋势的俗人么?也就是聂琪如今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还没超脱的时候,一样为了皇位营营汲汲。
哪怕是容涵之,为了一展抱负,同样也需要权位,不是么?
再者就算真的说了,现在的周曦也未必能听到。
他的丞相微微弯着腰,一手抵在池壁上,一头长发湿了一半,胡乱地散在背上和池水里,咬着自己的手腕仰着脖颈,一点一点地承受着他的深入。
他始终记挂着温子然临行前那种悲伤得无以复加的怨怼,许久没有与人亲近,周曦一身皮肉白皙细腻,触手滑嫩,捏着那细细的腰肢的手指用力了些,便留下五个通红的手指印子,被水光一漾,格外动人心魄。
周曦是最清瘦的,身量虽高,浑身上下却没几两肉,也就屁股上捏上去是软的,满手温软,吹弹可破似的。精神昂藏的性`器就在这样两团动人的臀肉间肆意地进出挞伐,每次都整根抽出再连着温热泉水一道狠狠地插进去,每次都撞在那紧热的内壁上最不能碰的一点,撞的里头外头都是水花四溅的。
周曦被他顶弄得早站不住,只是被他拦腰搂着才没软下去,聂铉有些兴奋,一边用力抱住他,一边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把他咬在嘴里那截手腕狠狠拉出来。
周曦猝不及防,软软地叫了一声,满满是情动的甜腻。
聂铉这才满意了,又狠狠操弄了几下,竟是顶得周曦猛地绞紧了他。
聂铉挑了挑眉,伸手去摸他前头。
果然是泄身了。
这才得意洋洋地在他耳边笑:“还说不想要……分明很快活,不是么?”
“本来人生在世几十年,不违本心的状况下也该尽可能地快活,而不是苦着自己,不是么?”
周曦被温泉的热气熏蒸得昏沉,又被按着这么激烈地操弄了一回,人都有些昏沉,氤氲的水汽塞住了五感,好像整个人都像是被一层烟罗纱笼住了。
听了皇帝这话,动了动嘴唇,好像是想反驳的,发出的却是一声叫人脸红耳热的呻吟。
聂铉还硬着,不顾他刚刚泄身敏感地不行,变本加厉地激烈操干着。
周曦更用力地扶着池沿,下意识地使劲儿眨了眨眼睛。
眼前的一切都蒙蒙得发白,一切声光都模糊得不行,只有身后那可耻却汹涌的快感越发真切。
等皇帝终于射在他身子里的时候,眼前的所有白都在一瞬间黑了下去。
聂铉出了精,正是最无力的时候,猝不妨怀里的周曦猛地向下一坠,带得他也摔在了浴池里头,砸出一个巨大的水花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聂铉坐在浴池里,手软脚软地呛咳了一会儿才从高潮过后的无力里缓过来,这才想起什么,架着周曦把他拖上了池边阶上。
周曦是真的呛了水,偏偏昏沉得不行,耳内听到的全是杂音,眼前也白茫茫地看不分明,只能靠在皇帝怀里,有气无力地呛咳着。
聂铉先是为他抚背,见他一直咳嗽着,脸色便越来越难看起来。
周曦只觉呼吸十分艰难,咳得愈演愈烈。
聂见他这样,却是渐渐慌了神。
聂铉两世为帝,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最怕见人咳嗽。
他前世最心爱的臣子小他十几岁,年纪轻轻进了朝堂,一路平步青云,与他也是床上床下都君臣相得得很,三十多岁便做到宰辅高位,被他视为托孤重臣。
某日欢爱的时候却忽然激烈地咳嗽起来,直咳出血来。
那时候聂铉才拜了他做太子太保,四十都没到的年纪,年轻得足以让人妒忌,叫太医来看,却说是风寒未愈却又受累受寒,一下子发出来,病灶直往肺上去了。
从第一次咯血到人没了,也不过是大半年的事情。
聂铉不仅视他为爱侣床伴,更是信任倚重,委以大政,托付社稷甚至打算托孤身后事的心爱臣子,打击不可谓不大。
偏偏肺疾最易染人,从那人疾作到病逝,太医竟都不许天子去探病。
最后一眼看到的时候已是大奠停灵。
那般风华绝代的人,被肺疾折磨得形销骨立,躺在金丝楠木的棺椁里头,聂铉几乎都没敢认。
再后来偶然见了个年轻的御史,眉目风骨与那人有三分相似,便在酒后忍不住抱了人上床。他虽喜好狎玩臣子,寻常从不轻易强迫太过,那日委实是心伤神乱,抱着便强要求欢。
却被个年轻气盛的小御史激烈反抗间拔下发簪子,直捅在了心肺要害上。
被肺脏里溢出的血液呛得咳嗽不止时他几乎已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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