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忠犬有点甜 作者:皮蛋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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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越。”
容七震惊:“拿针扎?你且太聪明些了吧?”
绿荷看她的眼神怪异,又道:
“这东西既让兰子越痛苦万分,但也同样救了他一命。若没有我每日施针,他也无法恢复的如此快。”
容七脸色微变:“你对他——”
绿荷又对她横眉以对,有些讥讽地道:
“你若是以为我爱慕他我也无话可说。”
容七明显松了口气:“幸好幸好,我便说嘛。”
绿荷看着她,这样直勾勾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从容七的角度望去,难免想象,绿荷这是对她怨念太深,正在仔细思忖着如何一刀一刀地将她片了煮了熬汤呢。
眼前人面色突变:
“若我说,我千方百计治好兰子越这张喉咙,是为了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些事情呢?”
她说这话时,声音轻轻地,若有似无,全然没有方才那气急败坏模样,整张脸也变得妖冶,好似想到了什么,可以彻底击垮容七这幅虚伪面孔的的法子。
容七也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哦?那是什么呢?”
绿荷又扑哧一声笑出来,临时改变了主意似得,又道:
“不过一些小事罢了,实乃我与兰子越的一些私事,说出来也只是浪费了小姐您的时间。”
容七佯作遗憾:“噫...这可真是憾事,憾事。”
绿荷却又坐下来,神色愉悦的紧,这般靠近了她,好似她们是自小一同长大,情同手足的好姐妹般。
全然没有方才的凶横样。
“你可知,你屋中那副玄凌的画像去了哪儿?又是何时消失不见了?”
容七略微顿了顿,方想起还有这么一出呢,倒也配合,皱了眉一脸困惑:
“这倒也是...我便说怎么好些日子没见过了,也不知去了哪儿,你可知道我还以为是叫那个肚子里有些墨水的小老鼠给偷到窝里膜拜了呢。”
绿荷也随着她笑,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试探着,容七其实是有些忐忑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好预感,但也只得随着绿荷这话说下去,只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却看绿荷又道;
“是你身边那傻子做的,亲手将那画给烧了,不留一点痕迹。”
容七脸上的笑僵了下,看她。当然,她的手也抖了抖,只是恰好藏在了桌底下,被她很好地隐藏起来乐。
“你且说,你还怎么找得到它呢?”
她享受着容七那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纵使她藏得再好,她也能瞧出来,容七此刻的忐忑与惊恐。
“你可知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一个平日里照看你的小丫鬟,又怎会在那日一方常态地随着傻质子走,眼瞧着他将那画从你房中带走,又那样面无表情地将其烧毁。容七你可好奇?”
容七笑了笑,大度摆手:“这话听来有些奇怪,还是不说了罢。”
“可你明明这么好奇。”
她总算知道小丫鬟眼下该多么得意了,容七该恭喜她,总算抓到了这让她慌慌张张的点儿了。
“那你说吧。” 既是躲不过,不如坦然地受了,安之若素也好。
容七却止不住自己砰砰砰乱跳个不停的心,只因她晓得,却莫名地晓得,绿荷接下来所说的该是些她迫切需要的,但又十分不欲听见的东西。
可人大多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好奇心,对着世间万物,天地星辰总充满了求知欲与探索欲,也正如颜色鲜艳的蘑菇总能第一眼抓住他人的眼球般,纵使晓得这东西有毒,尝不得,摸不得,却还是要堵着心眼坐那开天辟地足可全身而退的第一人。
自古多少人因着这无畏的好奇心失了性命失了一切,反之,也有与其不相上下数量的人前仆后继地涌上来,以身试险,身先士卒地欲尝一尝这略带了苦味的七情六欲。
多少人为了这堪称自杀式的无畏丢了身家性命,如今容七却也要卷起袖子这般热火朝天地走向自焚的道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再一更~ 我终于可以写个吻戏了!!!
第55章 告白(下)
“你当真想知道?”
容七:……
绿荷略微又向她靠近了些, 许是认定容七定会遭遇五雷轰顶般的错愕与难堪,她且万万不能错过似的,这般细致入微的,想看着她全面崩溃的样子。
这个时候容七便想啊,自己咬牙切齿也好,悬梁刺股也好, 是玩不能流出丝毫情绪出来, 以免叫这丫鬟免费捡了个笑话看。
可容七显然有些高估自己了, 好吧, 是非常。且悟出一个道理:大抵风凉话无论是听起来也好,说起来也罢,都是不过脑子全当消遣罢了。
譬如现在, 当绿荷在她耳边说完这句话之后,别说什么镇定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心脏骤停怕是要死了才是。
浮生十数年, 她从未如此发自内心深处, 心肝脾肺肾仿佛都牵连着一同震颤, 猛地收紧的感觉。由心至身,这使得容七的身子,手脚开始不可自抑地微颤, 幅度并不大,但她却怎么止,也止不住。
绿荷在她耳边道:
“因着前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那夜风雨交加,我思忖你屋中门窗未关特来瞧瞧, 却不想早就有人先我一步来了,我看见他了,世人眼中的小傻子,与你厮混在一起,你多恬不知耻啊,如此亲密地搂着他,耳鬓厮磨,唇舌缠绵 。
可怜你面上总说与他姐弟情深,暗地里却做出这种勾当。哦不对,你那时是不甚清醒的,你意识不清,浑浑噩噩,可你那小傻子可就不是这样了,你现在该多高兴?他爱你,如此爱你,你身边终究又多出了个这般爱你的人。”
天也突然变了色,方还晴空万里无云,却不知在何时染了乌云片片,黑云压城城欲摧,揭示了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有人在靠近她们,那是脚步声,这般缓慢地,悠闲地,在那乌云密布的天空下,容七几乎可以想象到来人宽大的袍子落在地上,一寸寸拖着前行留下的刮痕。
屋子里的两人达成共识,却是如此不由自主地,受人支配似地缄默了,不,该是僵直了身子才是。她们如同两个即将上刑的罪人,空洞地等着那三寸长刀。
再然后门被推开了,容七竟然抬不起头来看一眼,眼不能看,其他的感觉便要灵敏的多,她闻到了那是谁的味道,也听到他那轻轻的,却越靠越近的步伐,许是他也有些闲适呢,容七听到了他的身子撞倒小椅子的声音,清脆地落地声,很好地掩饰了她鸣鼓般的心跳。
她听见绿荷在耳边,有些尖锐的道:
“你还是来了,你终于来了……”
“你要做什么?你要杀了他?”
杀了他?兰子越?容七猛地睁开眼,头也抬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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