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死灵之翼的损失如此的惨重,也是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主人。”
此时那毁灭者和黑先生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迅的向前踏了半步。
“刚才,我们不是那刘飞的敌手,只好败退下去。可惜那蓝色妖姬和鬼女二人,死在那刘飞的神秘暗器之下。请翼主降罪……”
毁灭把刚才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那麦克听了不禁眉头深皱起来。
森然道:“真的是这样吗?”
“主人,这两个家伙贪生怕死,我亲眼看着他们逃走的。”
此时在那麦克的身边转过一人,在那笑嘻嘻的说道。
“是啊,主人我也可以作证,这个毁灭者和黑先生是他们故意的逃走,白白让蓝色妖姬和白衣鬼女去送死的。”
一个妖娆的女声,就在一侧的地方传了过来。
这两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对战刘飞之时,受了重伤损失了一条左臂的端木清华和那妖妇王月遥二人。
这两个家伙,早就想把毁灭者和黑先生等人作掉,眼下自然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你的手怎么了?”
麦克扭头看了那端木清华一眼,在那惊讶的问道。
以他对端木清华的了解,似乎普天之下能伤他的人,没有几个,而且自己还将那绝世的功法黑暗天书上的魔功传授给他,这本身就已然是无敌的存在了,可是他还是败了……
而且败的如此的惨烈。连自己的一只手都被人活生生的斩了下来。
成了不折不扣的残疾,这样的场面,真是让人震惊无比。
就连那火凤凰等人,也不禁微微的惊愕了起来。
雷石向前一步,来到那端木清华的面前,检查了一下端木清华身上的伤,
然后道:“端木先生,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把你的一只臂膀活生生斩下来,看起来这个人一定很是不凡吧?”
死灵之翼虽然总部驻扎在那远在大洋深处的神秘岛上。组织之中的人员组成,却是以华夏人占据了多数,所以在地缘上,和华夏有着相当密切的联络和感情。
当然,这雷石也是华夏人的后裔,以他对华夏武学的了解似乎放眼华夏的武坛,似乎并没有谁,可以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可以将他一直很是仰慕的端木家主,伤成这样?
如果真的有,那就是一定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端木清华在众目睽睽之下,老脸涨的通红,紧紧握着双拳道:“唉,我的伤,就是那个该死的刘飞造成的,这个混蛋,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居然连我都败在他的手上。”
端木清华本来以为魔功在身,可以天下无敌,没有想到,居然会在刘飞的面前这跟头栽的如此的难看。
“刘飞是谁”
“他就是神鹰大侠的儿子,想不到,当年一个神鹰大侠就足够让我们头痛的了,现在他的儿子却比他爹还要恐怖一些。假以时日,一旦他的儿子长大,绝对实力还会进一步的进升到时候,他就会成为我们死灵之翼最恐怖的敌人。”
麦克叹口气,在那叹了一口气道。
看起来,他对于刘飞也是相当的忌惮的。
“毁灭,这么说来,端木先生所说的不差了?”
此时的雷石双眼迸出浓重的寒意。死死盯着那毁灭者的脸说。
“嘻嘻,毁灭者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真丢人,我看杀了他算了。”
一个女子的嬉笑之声传入耳际,就算是杀人,在她而言也是一件极为惬意的事情。
风清子走出来,上前一步,阻止道:“火凤凰,毁灭者一直以来都是我们死灵之翼的忠勇的战士,立下赫赫战功,现在杀了他,我看不妥,不如,让他们二个戴罪立功好了。”
风清子德高望重,他所统领之下的风部,也是整个死灵之翼之中,最受重视的机构,一直以来,也是麦克最为信任的人选。
眼下,他的话一出,可谓给毁灭者和黑先生二人暂时的免除了死罪。
“风清子,我看可以,毕竟毁灭和黑先生为我们死灵之翼立下不朽的功劳,现在杀了他们,的确可惜,所以戴罪立功,我看可以。”
麦克点了点头道。
“谢主人不杀之恩。”
毁灭者和黑先生二人一齐跪倒在地,给麦克磕头。
以杀戮闻名的二大魔头,此时在那麦克面前,温顺的和一只小狗一样。
“嗯,起来吧。”
麦克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道。
毁灭者和黑先生二人站了起来。
“你们二人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得到解药了吧?”
“是的主人。”
毁灭者在那回答道。
“我要让你们为我杀一个人,只要你们能拿回他的人头,我就再给你们三个月的解药,甚至永远的清除掉你们体内的血毒,到时候,你们可以不必再服用解药,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麦克在那说道。
“好,主人请讲,让我们二个去杀什么人?”
“上官青云。”
轰……
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让人一下子的爆炸了起来。
那毁灭者和黑先生二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有些吃惊的望着麦克,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
“什么?上官青云?”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麦克在那说道。
“没有。”
毁灭者和黑先生站起身然后一同离开了这片山谷。
“三天之内,我要你们提头来见,要是你们取不回他的人头,那么,你们就等死吧。”
那麦克在后面的地方,冷声的说道。
呼……
风声啸于耳边,那两道孤单的身影,双双离开,步子踏动惊风,在山谷间几个起伏,就没了踪迹。
麦克看了一眼身边的雷石道:“雷石,你跟着他们。要是他们敢反叛于我,立刻给我杀了他们。”
“是。”雷石点点头,迅的追了上去。
“怎么办?怎么办?”一片阴晴的树林里。两道黑色的影子相续的停了下来。
毁灭者头耷拉着,一付没精打彩的样子,颓然的坐在一块青条石上,在那叹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