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有喜了 作者:二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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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追究了。”
还孩子们?谁是孩子们?你才孩子们。小爷我今年二十了,足足长你六岁!!!
真是气死了!
池弈心还没放到肚子里,凤鸾之又扔出来一个更重量级别的炸.弹。
“若是哀家没记错,池大人还尚未娶亲吧?”
池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虽未娶亲,但却有位非卿不娶的世家小姐,只等女子过了三年孝期便完婚。
这事京城很多人都知晓,毕竟池弈不过弱冠之年便官拜从三品,面如冠玉、器宇不凡,家世又简单。
绝对顶顶的一门好亲事。
所以前去说亲的不少,都被池弈以早有心上人之言婉拒。
没等池弈做出反应,凤鸾之已经赐了婚。
“包衣骁骑参领池弈上前听封”
池弈:“......”能不听么?
“鸿胪寺卿孟长德之女孟珂玥今碧玉年华【16岁】,品貌端庄,秀外慧中,哀家心甚悦之。今包衣骁骑参领池弈已弱冠之年,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孟珂玥待字闺中,与池弈堪称天设地造,特将汝许配于池弈为妻。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池府共同操办,择吉日大婚。 ”
太后当堂赐婚,责令礼部参与操办,何等殊荣?
池弈跪在地上,一脸吃了翔的表情。
第六感就没这么准过。
他咬紧后槽牙,额头扣在地面上始终不肯抬起,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谁人不知孟珂玥素有‘京城第一肥之称’?一顿可食下三只鸡四斤肉,不说长相,单说房事,什么床能受得住?
这哪里是赐婚?分明是变相惩治!而且,即是赐婚,只有丧偶,没有和离!
而孟长德又是出了名的护短,若是孟珂玥死了,他池府岂会再有安宁之日?
这个毒妇,好狠,好狠啊!
凤翎面冷的跟块千年寒.冰一样的人,听见懿旨后,嘴角都忍不住挂上笑,他轻咳一声,掩掉嘴边笑意,拱手对着池弈道:“池大人,恭喜!”
池弈:“......”喜个屁!
凤翎没理会池弈的无视,抬头看了眼坐于上位珠帘后的人,脸上露出了几分柔和的神情。
他的这个妹妹,他再知晓不过。
绝对是你踢我一脚,我定还你一脚,位置相同,力道相似,公平公正!
犹记得她四岁那年,户部尚书王展翼带着其子王天石前来家里做客,王天石见她长相乖巧,便想与她同玩,谁料傲娇的凤鸾之并不喜他。
就知道对着她笑,跟个傻子似的,谁愿意哄他玩儿?
王天石为了讨她喜欢,拉着她去池塘看鱼。结果因前日刚刚下了雨,路滑,凤鸾之不小心掉进了池里。
事隔三年再次见到王天石时,凤鸾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邀他前来家里做客,于是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王天石‘不小心’掉进了池里。
.......
这种事,凤翎自己也摊上不少!
他是真怕这个人小鬼大的妹妹!
见池弈仍旧跪在地上做着思想斗争,凤鸾之也不催促,大有一磕到底的架势。凤翎心思一过,随即上前将池弈扶起。
“池大人莫不是太高兴而忘了接旨?”说完又用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声音加了一句:“你阻了她逃婚,她又岂能让你得偿所愿?”
池弈:......虾米?我阻谁逃婚了?
这赐婚的懿旨到底是接了,总比削了官职亦或是抗旨不尊被斩首要好。
两害相权取其轻啊!
池弈缩在队伍里,一副颓败的样子。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细想事情的前因后果,总觉得凤鸾之貌似一直在给他挖坑,说‘女人无才便是德’的哪只他一个?怎就揪着他不放?
慕凉傾站在一旁看完了一场反转剧,直到所有人各归各位之后才想起,他挨揍的事儿还没人管。
“朕被这妖妇揍了,你们难道听不见么?”
众人:“......”孟大人家里还有个幺女,比之长姐,有过之而无不及,谁还敢多嘴?
这时,看够了热闹的内阁次辅顾祥贺向前迈了一步,笑眯眯的伸手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添油加醋的道:“皇上可是一国之君,赫斯之威,即便年少不掌事,也不是说打就能打的。太后玲珑剔透、慧心巧思,会做这样的事?”
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顾祥贺乃太皇太后哥哥,秦王的舅舅,最是见不得皇上与凤鸾之和睦的人。
俩人斗的越厉害,秦王派系的人才越是高兴。
慕凉傾闻言,立刻拧起了小脸,气呼呼的质问:“朕还说谎不成?建章宫的宫人全都可以作证。”
凤鸾之:“哀家也可以让未央宫的人替哀家作证!”
“你...你你你...无赖!!”
凤知名道:“仅凭建章宫的证词确为不妥,可是还有旁宫的人可以作证?”
建章宫都被死妖妇控制了,哪里还有人证?
慕凉傾气的直想破口大骂,碍于身份,到底是忍了下去。
他静思了一会儿,眼珠子转了几转,忽而一笑,又道:“朕的身上有伤,宣太医前来验伤,朕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撕了你的面具,你个丑陋的毒妇。”
【注1】:《六子全书》包含:老子《道德经》二卷,《南华真经》十卷、《冲虚至德真经》八卷,《荀子》二卷、《新纂门目五臣音注扬子法言》十卷,《中说》十卷。
【注2】:《十三经》包含:《易》、《书》、《诗》、《周礼》、《仪礼》、《礼记》、 《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论语》、《孝经》、《尔雅》、《孟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在狂奔进宫的路上,莫急。
☆、反悔
“这怎么可能?那妖妇明明打了朕,就这儿,这里这里,你再仔细瞧瞧。”慕凉傾听闻太医说他身上并没有被辱打过的痕迹,趴在软塌上不肯起,白嫩嫩的小指头指着屁股,歪头拧着眉头对着冷汗直流的太医一再强调。
“朕现在都还觉得疼,怎么可能没有伤?红痕也没有么?用尺子打的。”
软糯糯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惊慌,要知道,他刚刚在大殿上可是大放厥词要撕了凤鸾之丑恶的嘴脸,现在瞧这情形,倒是像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他可是北凉的君主,朝堂上公然诬蔑当朝太后,不仅威严扫地,日后还要如何建立威信?
“那妖妇给朕擦了药,特别清凉,想必定是药效起了作用,太医,你是否能查出药膏残余,那也可作为证据。”
年过知命之年的老太医颤抖着双手默默的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继续仔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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