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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桐 作者:闲听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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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姜焕璋头痛欲裂的出了院门,一路往前跌撞,直走到自己院门口,才觉得清醒了些,扶着院门,呆站了好一会儿,深吸了几口气,强打起精神,他的行装还没收拾,人还没点,带哪些人南下,还有东西,要收拾哪些东西?

    这一夜,姜焕璋只觉得一眨眼,天就亮了,他屋里、院子里堆的东一堆西一堆乱七八糟,姜焕璋精疲力竭,他是钦差,启程的时辰是限定的,眼看时辰要到了,独山这个大指挥,总算指挥着众人七手八脚把东西全部塞进车里,乱不乱是顾不上了,路上再收拾吧。

    姜焕璋上了马,到城门外饮了践行酒,凉酒入肚,才恍然想起,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连口点心也没吃。

    远离五里亭,姜焕璋慢慢伏到马背上,又累又饿又困,他觉得他快撑不住了。

    “独山,扶我到车上躺一会儿。”姜焕璋有气无力的叫着独山,独山呆了下,“爷,说是半天就能到津河码头,从津河码头上船,就半天路,小的就没备车,爷也知道,咱们府上就两辆车,伯爷用了一辆,要是咱们再带一辆……”

    “我知道了。”姜焕璋打断了独山的话,努力想撑坐起来,坐了没多大会儿,又慢慢趴下去,“独山,看看哪辆车空,扶我过去坐一会儿,我头疼得很。”

    独山急忙跳下马,三辆车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将其中一辆车上的东西用力往里推了推,腾出点地方,扶姜焕璋坐了上去,姜焕璋窝在那一堆东西,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

    姜焕璋点了钦差,南下主理江南科场舞弊案这件大事,姜伯爷听到一句,也就在耳边转了半转,就抛之脑后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他要好好写篇祭文,写一篇能体现出他的水平,能体现出他和曲举人比海深比金坚的友情,还要体现出曲举人无上的才华,无比的风采,总之,他要写一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要令闻者泣下,看者泪目的绝世好祭文,然后,和知交胡老爷一起,要体体面面、风光无比的祭祀曲举人。

    他最喜欢体体面面,风光无比,特别是以他为主角,还不用他出银子的无比风光。

    姜伯爷绞尽脑汁,在胡老爷的指点下,一遍遍丰富细节,他和曲举人是如何相识的,又是如何的莫逆无比,比兄弟还亲的那些细节,知心知交的那些话,以及,他是如何的恨不能和曲举人世世代代结亲成友。

    姜伯爷的文章,胡老爷又花了大价钱,真请了位翰林给润了色,再拿回来,姜伯爷这才看出来,自己这篇文章,也就被翰林挪了没几个字,就光彩出众,才情迫人。

    真是一篇能传世的好文章啊!

    姜伯爷和胡老爷提前一天沐浴斋戒,无比虔诚,到了正日子,散朝时分……这个时辰,是胡老爷花了大钱,请一位大师定下的……姜伯爷一身素服,连车子都蒙了白绸,庄严肃穆,从绥宁伯府出来,会合了胡老爷,沿着熙熙攘攘热闹无比的大街,一路肃穆缓步出城。

    一路上,这一行素白肃穆的祭祀队伍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无数极其了解内情的闲人不停的解说姜伯爷和曲举人当年那段感人肺腑的无上友情。

    姜伯爷昂着头走在队伍中间,享受着几乎没有过的万众瞩目,一步一步象是踩在云彩上,心里的舒畅让他几乎想大笑出声,不过不行,他得肃穆,他得悲伤,他得哀痛……

    唉,他那令人痛惜的知交曲兄啊!

    李信带着宁海,站在茶楼上,看着缓步经过的姜伯爷和浩荡张扬的祭祀队伍,李信没看形象相当不错的姜伯爷,只盯着落后几步,跟在姜伯爷身后的胡老爷。

    这位胡老爷,身家清白来历明白,宁海甚至想办法查了礼部的名册,这位胡老爷的举人竟是真的,也真是在十几年前,在京城住过几年,他在京城那几年到底做过什么事,交往了些什么人,年头太久,连宁海也查不到了。

    “等咱们的人回来,再快也得三个月。”宁海见李信只盯着胡老爷,忧心忡忡的说了句,他挑了人赶往胡老爷老家打听,可这一来一回,最快也得三个月,三个月里,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一章 看热闹

    “不是急事。”李信答了一句,示意宁海,“跟出去看看。”

    “姜家大爷的病不知道好了没有,刚上船那会儿,说是烧的挺厉害……”宁海一边跟在李信后面下楼,一边道。

    “不用管他,他那头有人照应。”李信答了句,不过他的照应和宁海说的,可不是一个照应。

    祭祀队伍沿着京城最热闹的大街,绕了个大圈,缓缓往城东宝安寺过去。

    曲举人就葬在宝安寺后头,之前,胡老爷拿钱,姜伯爷出面,已经把曲举人的墓修缮一新,又往宝安寺施了不少银子,做了好几场法事了。

    李信没耐心跟着张扬无比的祭祀队伍走,先到了宝安寺,进寺随喜了一圈,宝安寺里法旗招展,僧人个个一身法衣,已经在给曲举人做法事了,李信既然进寺,也到曲举人灵前上了柱香,却不知道如何祈祝。

    到现在,他可以确定那位胡老爷,以及这位祖籍太平府的曲举人,是宁远和文二爷的手脚,可到底要怎么做这个手脚,他还没能想透,他能打听的东西太少了。这两位,一个死在十几年前,一个十几年离京返家,当时都是无名小辈,哪还能打听到什么?

    李信随喜一圈出来,宁海迎上来低声道:“爷,这寺里的知客僧,说是宁七爷就在咱们前头没多大会儿,宁七爷和周家六少爷、墨相家七少爷几个,刚从这里路过。”

    李信眉梢微挑,随即笑起来,“让人看看,宁七爷在哪儿随喜呢。”

    宁海一愣,“这里虽说离东门不远,可除了这宝安寺,没什么值得随喜的地方,宁七爷常往这一带来,是因为往东不远有一大片林地,溜他那些狗最好,不一定……”

    “今天肯定是来看热闹的,打发人悄悄寻一寻,别惊动了。”李信打断宁海的话,吩咐了一句,没多解释。

    宁海急忙挑了个长随去寻宁七爷在哪儿随喜热闹,回到李信身边,心里隐隐若有所悟,姜伯爷做的这场法事,大约有什么门道,大爷知道,宁七爷知道,大爷知道宁七爷知道,就是自己不知道。

    宁海给知客僧塞了一块银子,知客僧将李信一行带到旁边钟楼上,不大会儿,又送了茶水点心上来,李信站在钟楼窗外,看着城门方向,不大会儿,姜伯爷那庄严喧嚣的祭祀队伍出了城,逶迤进了宝安寺。

    长随过了好大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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