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尽谢 作者: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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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彤彤指着大院子里不远处的小水渠说:“妈妈,我要玩水。”朱墨点点头,那边已经有一个小男孩在玩,彤彤凑过去的时候,开心喊:“乐乐!”
“妈妈,我居然碰到同学了啊。”她兴奋的大叫:“我跟他玩去了啊!”
眨眼就把俩大人抛在脑后。
于是两人也就坐在石桌旁等着孩子歇歇脚,这时,有人走近了,试探性的过来喊了声:“吴彤妈妈?”
朱墨转头:“啊,是乐乐妈妈。你怎么在这里?”是祝嘉乐的妈妈,家长会上见过几次。
“乐乐也在啊。”乐乐妈指了指前面小水渠那边,两孩子不停的从花坛里搬运小石块,把他们堆成一堆,彤彤嘴里嘟囔着:“我们的水坝要把水拦截掉可还要好多石头,赶紧去搬吧。”
俩小孩哼哧哼哧的把花坛里的小石头都捡了出来,拿衣服兜了,像忙碌的小蚂蚁。
一会儿,彤彤跑过来,说:“妈妈我口渴了。”端了朱墨手中的水杯咕噜咕噜的灌。
乐乐也跑来,说:“我也渴啦,也要喝水。”
乐乐妈一边拿水杯给乐乐,一边看了看朱墨旁边的人,问:“彤彤爸爸也来了啊?”她一脸羡慕,“真好啊,我们家那口子,好像孩子就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情都不管。哪像彤彤爸爸,带你们母女出来郊游,太羡慕了。”
还没等朱墨回答,彤彤摆摆手,身体微微向前倾,很认真的说:“阿姨,他不是我爸爸,是我妈妈的男朋友。”
乐乐瞪大眼睛,十分不可思议:“你妈妈有男朋友?那你爸爸会肯?”又喝了一口水,说:“就像我们班王清阳是胡思雨男朋友一样的那种男朋友?”
小朋友的奶声奶气配上夸张表情,如果说的不是自己,朱墨真的会笑晕过去,可是现在除了尴尬却没别的了,她看了一眼沈学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学圻站起身,伸出手,微笑说:“你好,我彤彤妈妈的男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祝嘉乐的妈妈“呃”了一声,伸过手,握了握,是有些尴尬,有些像探人隐私,但是看了看彤彤妈,好本事啊,这么气度不凡的年轻男人,更羡慕了。
快到中午,沈学圻客气的邀请了乐乐家一起吃午饭,虽然俩小朋友头点的像捣蒜,但是乐乐妈被刚才这么一出戏搅的:“回家啦,下午还有奥数课呢!”
于是各自道别回程。
朱墨跨出寺院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解签摊上一直守候的老和尚不知是否认出了她,笑的挤出一脸的皱纹,闭了闭眼睛双手合十,轻道:“阿弥陀佛。”
下午的时候,沈学圻找教练金其衡跑步去了,马上到国内各大跑马季了,得好好准备,沈学圻在兴趣这东西上的投资,还真的让人看不懂。他问朱墨:“要不要跟我去跑步?”
朱墨:“能每周抽点时间上两节瑜伽课就谢天谢地了。”
她又说:“你们那些跑马拉松的人生我实在无法理解,精力太旺盛了。”
沈学圻:“那还不是你没用?”
话题到这里,又是不能好好聊下去了。朱墨心想,沈先生,你最近做话题终结者的次数有点多啊。
陈夜夜打电话给朱墨:“你听说吴子恒的事情了没?”
朱墨拍了拍彤彤的脑袋,“乖,到房间里写作业去。”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知道。”朱墨说:“但是,今天看到报纸了,上面登的金色滨海跳楼的那个人是不是江晓白?”
“嗯。”陈夜夜点头:“抑郁症,据说好多年的抑郁症了。大人没事,腿摔断了也就是过几个月能好回来的那种,但是孩子没了,好惨。”
“哦。”
“就一声哦?”陈夜夜说:“没别的?开心吗?没觉得很兴奋?”
朱墨是真的没觉得兴奋,她不是个坏心眼的女人,即使曾经被他伤的那么深也从来没在彤彤面前诋毁过他,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相反的,心里泛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可怜居多,无奈次之,幸灾乐祸却也是没有的。
吴子恒,这么聪明,这么懂得为自己打算的一个人,大学的时候是那么意气奋发的学霸,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上次跟我说,每周让彤彤见他一次,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他肯定之前就知道了。”朱墨咬着唇,说起这件事情:“江晓白比他小好几岁,花样年华,家境又富裕,父母兄弟又精明的很,那么容易答应女儿下嫁,婚前应该有抑郁症吧,不敢刺激她,只有这样解释,我觉得才说的通。但是真正的内情如何,你和我都不清楚。谁管他呢。”
“确实是这样。”陈夜夜想想,觉得也是只有这种推论最正确,“话说,你们离婚了后彤彤从来没见过他?”
“是。我不敢让彤彤见他,我是一朝被蛇咬,所以他提出的建议,首先是本能的否定。”
“我觉得你不让彤彤见他也对也不对。”陈夜夜突然崩出一句:“他毕竟是彤彤的生父吧,而且一直以来是真的对彤彤好,孩子需要父亲的。”
“我会考虑的。”朱墨说:“我们可以不说这事了吗?”
“好,那换个话题。你和你家沈总怎么样啦?”陈夜夜嘻嘻笑:“绑牢没?让他爱死你没?可以让他死心塌地的娶了你没?”
朱墨现在觉得陈夜夜也是个话题终结者。
沈学圻晚上回来很迟。
朱墨一个下午心不在焉,连彤彤作业都检查的零零落落。
晚上,等到彤彤和阿姨都睡着了,朱墨去了隔壁等他。
他下午跑完步和一帮朋友吃饭去了。回来的时打开门,朱墨昏昏欲睡的半靠在沙发上等他,他半蹲下/身,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蹭了下,奇怪道:“今天怎么在这里?平时喊你也不来的。”
朱墨一下子醒了,水汪汪的眼睛看了面前的男人一会儿,咬着唇,忽然就把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也不说话,就亲他的嘴唇,轻轻的碰触,深深的舔舐,过了一会觉得呼吸不畅,又觉得挫败,怎么看着没什么反应,于是把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低低的喘气,面红耳赤。
沈学圻晚上喝了点酒,本来他看到朱墨就是属于一直压抑着兽性,现下这么一拨弄,一下子燎原成熊熊烈火。只不过他这个人惯常的会先隐忍,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悸动。
他看见朱墨停了下来,又见她身上是一件抹胸式小黑裙,抽掉遮住光裸肩头的薄丝巾,几乎成了半裸,他觉得体内的酒精浓度更高了,一刻也不愿意等的就想在沙发上把她给办了,但总算还有理智把美女抱回了卧室。
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盯着她,目光灼灼,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第一次把她按在浴室里来了一回。
下午长跑又加酒精刺激的,他并没有满足,扔到床上压着又来,正到关键时刻,他问:“不用套子行不行?”
“不行。”她闭着眼睛急急的喊了一句。
好,用就用,沈学圻无异议的接过正方形的铝箔,对着她,这玩意喜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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