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打酱油(快穿) 作者:陶善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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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有疑问——没有卫生纸,没有垃圾桶怎么破?她如果感冒了,要随意吐痰吗?这可真是个问题,不过还好,她现在到还是健康的。
至于出去?她倒没有痴心妄想,因为那门上根本没有平常人家都有的门把手!连锁盒都没有,光溜溜如同室内,除非她能变成纸片人,否则,若想出去,只能依靠外面的人主动开门了。
一开始进来的时候,阳春还很淡定,默默地想着父母的反应——他们大概还以为自己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吧;还想自己要不要继续装哑巴,总之就是各种瞎想。
然后,不过是坐了这么一会儿,也或许时间挺久了,阳春有些不耐烦,在家里她还可以看书,玩游戏,在这里,一片白茫茫真干净。太无聊了!
阳春想大吼大叫,更想找人说话,但她不敢,谁知道这里的精神病是什么样的,谁知道所谓工作人员会不会恼羞成怒,给她下药,甚至于直接杀了她?好吧,她承认,自己恐怖故事看多了,脑洞比较大,但是,万一呢?因此,现在唯一的选择便只有睡觉了。
她睡的并不踏实,因为床板太硬,因为冷,因为陌生的环境,更因为内心深处潜在的恐惧。所以,她很快便因为噩梦而醒来,虽然不记得内容,但是惊惧、绝望的感觉仍然停留在脑海中,呆呆地望着雪色的墙壁,阳春只能抱紧自己,试图让自己的身心都能暖起来。可惜无用,抱得再怎样紧,终究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不仅是来着身体的,更是来自灵魂的冷意深深侵蚀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阳春觉得自己全身越冷了,并且还虚弱无力,不过想来也是,只是早晨出门的时候好好地吃了一餐,之后滴水未进,不饿才奇怪。
她摇摇晃晃从床上下来,稍稍活动一下已经僵硬的身体,才走到门边,试图叫人来给自己送饭。因为饥饿,也实在是没有力气,更没有接力工具,只能用手拍出微弱的声音,哪怕用尽全力,也没人理她。
无力地靠在门上,一低头,居然发现地上有一个简陋饭盒,原来虽说此处门毫无接缝,但底下离地面挺高,想来就是给里面的送饭用的吧。
拿起饭盒,阳春已经感受不到食物的温度了,她又将食物放回地上,坐回去床头,再忍一会儿,阳春实在是饿得不行,只好重又拿起饭菜,憋屈地吃完了,因为饥饿,也因为饭菜早已凉透,阳春没有感觉到这些东西的味道,也就无从辨别它的好坏了。
吃完之后不久,阳春觉得自己有些困,加上没事可做,也就顺势躺下继续睡觉了。这一回,她没觉得冷,也没做噩梦,睡的倒也安稳。
第二天,姑且算是第二天吧,阳春醒来之后,发现她还在这里,还是一样的空寂。这个精神病院很安静,安静得似乎没有病人,只除了每日送到的饭菜,小小的空间里,无法清晰分辨早晚,她只能根据所送饭菜来判断时间。她也想过画正字,然而,她没有工具,房间的墙壁不是一般的水泥和白灰,而是其它不能用指甲划出痕迹的材质。
成日里,除了上厕所洗澡的时候,没人过来理她。也只有那时候,她才能出去了,不过哪怕是去厕所,也是有固定时间的,超时就有人来站着你面前看着你,初时,阳春还会特别不适应,时日久了,她的脸皮也练出来,面不改色地继续,反正对方也不可能真的把她强行带走。
并且,厕所就在关她的房间的尽头,一路上有三四个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经过走廊,她也看不到外面,都被有色玻璃遮住。如此,阳春早已经记不起她在这有多久,也不知这家精神病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她甚至都已经忘记如何说话。
还好,后来可能是她毫无攻击力的温顺模样,让那些人放松警惕,阳春被移走了,她终于得以进入看得到室外的房间了,房间在某个大楼的二楼,一上去之后的第一个房间。每天自由活动以外的时间里,她就学着其它的病人一样,透过窗口,看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根据他们的表情动作来猜想对方的生平,若非如此,她可能已经傻了,或许,真的傻了,要不她怎会学别的精神病人呢。
住在阳春隔壁的,是一个美人,一个一身古典气质的美人,阳春不会描述她的长相,总之,就是美。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精神病,出去放风的时候,总是步履优雅,如同走在宴会现场,面带微笑,温柔地与每个人打招呼,精神病人,通常不会理她,工作人员倒是偶尔还和她聊几句家常。看她的样子,每次都让阳春忘记这里是精神病院,而非,星光灿烂的舞台。
遇到她之后,哪怕阳春并不说话,阳春也喜欢与这个古典美人多相处一些时间,阳春想,或许,美人也是被绑架来的吧,真可惜,如此美好的人儿,却无人知晓。
美人似乎知道阳春所想,她在散步的时候有太多事要做,所以,待到回房间里,她便会与阳春隔着墙讲话,只是聊一些天气之类的生活小事,这样也足以让阳春感觉自己是个正常人了。
这样鲜活的日子,也激起阳春生活的希望,她开始刻意打探医院的地形,可惜她们日常可以活动的范围太小,医院里的隔离网太多,强壮的男人亦有不少,阳春所能熟记的地形不过是小小的一段路,根本看不到大门,也没法翻越围墙。
尽管困难重重,但阳春坚信,医院仅仅是医院而已,它毕竟不是监狱,何况,哪怕是监狱也还有逃出去的犯人呢?等待时机,总可以回归正常生活的。
2.3又一个故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阳春的个子一天天的拔高了,由她之前需要稍稍仰头看王烟——之前的古典美人,现在基本是平时,据此情况,阳春推测,可能真的有几年了吧,为什么如此久了,父母还没有找到她?他们,是放弃了自己这个女儿了吗?
纵然失望,阳春依然没有放弃逃离的心。就在某次医院例行检查之后,王烟将阳春带到了她的房间,因为这些年的安分,她们遇到的管制不那么严格了,只除了,对于出去这栋房子仍然不被允许。
王烟不知为何,在短暂的无营养聊天过后,她向阳春讲述了一个故事:
我的父亲本是贫家子弟出身,当时,读书还只属于贵族的特权,依照父亲的身份,别说入朝为官了,就连读书都很困难。
我不知道父亲是经历怎样的磨难才在那种艰难的环境下,成就宰相之位的,应该说,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了解,只是享受父母娇惯就好。
小的时候,我认为我们家是家和万事兴的典范——父母恩爱,琴瑟和鸣:父亲是个大官、满腹才华;母亲也身出名门,温柔善良,两个人般配得不得了,对我也甚是宠爱。哪怕在我出生后3,4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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