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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4

    客舍青青 作者:蟋蟀在堂

    分卷阅读184

    得不错,想来二位长官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不如先让秦老板回去歇一歇,松松精神。不然如今秦老板神情憔悴、精神紧张,怕是派不上你们想要的用场。”

    这一回又是分局局长忍不住:“李帮主,警察的事恐怕轮不到你来指挥,再说,秦老板现在是重要人证,万一出了事,那是遂了你的心吧!”

    李沉舟面色平淡,转头去瞧秦楼月。秦楼月心里咯噔一下,警铃大作:阿柳还在他手上!脑子立刻清醒了大半,半张着嘴,猛地站起,“不行,我得回去!”

    萧易人皱了眉头,“秦老板,你要配合我们的工作啊!你父亲,你一家,可都指着这一天呢!”

    秦楼月肩膀耷拉着,“那,那我也得回去一趟!”说着,就往门口走。

    “哎,哎,外面的,把人给拦着!”分局局长喊道。

    秦楼月一开门,被外面守卫的便衣给截住,两堵墙似的把人往回架。他秦楼月双脚悬空,嘶着嗓子叫:“放我回去!放我回去!”把唱戏的腔调拿出来了,却因为情绪失控,刺得人耳膜打颤。

    萧易人和分局局长两个人四条眉毛情不自禁拧起,李沉舟一边看着,微微叹气。

    “萧署长,让秦老板休息一下吧——他不是被怀疑做了坏事的人,我才是。”李沉舟道。

    萧易人眉头皱得更加厉害。眼前的秦楼月,紧张饥渴,加上缺少睡眠,一张脸肌肉扭曲着,跟两个便衣来回撕扯。两个便衣有些束手束脚,又想让对方老老实实坐着,又不想伤了对方,几个回合下来,不免有些气喘。萧易人的脸色不大好看,先前的兴奋劲儿有所下降,他手撑着桌子,冷不丁大声问道,“李帮主,你就给个明白话儿——当年秦家的事,是不是你下令做的?”

    此声一出,屋子里陡然安静了。秦楼月也停止了叫嚷,几双眼睛直直望向李沉舟。

    李沉舟眼神飘了一下,慢慢抬起,“各位算得好计较!莫说如今我兄弟七个去了五个,就算我们七个都还活着,怕也说不清当年事情如何会发展成那样……当时我三弟死得蹊跷,我做大哥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又恰逢权力帮跟白下帮关系紧张,怀疑他们也是自然,偏生他们又态度傲慢出言不逊,似乎知道实情又不愿说明,我们抓了他们当家智囊秦叔俊的一家老小,还以颜色。至于后来为何会弄得人仰马翻、死伤众多,个中详情,想必跟帮会有过交道的人都能理解。我那几个兄弟,好几个都是火爆脾气,一个不顺心,便要杀人消气……”

    “柳五也脾气火爆?”萧易人忽道。

    李沉舟瞥了他一眼,“萧署长跟我五弟接触这么多,难道不知道他脾气火爆不火爆?”

    萧易人吃个憋,“那他也是参与绑架的其中之一了?”

    李沉舟垂下眼睑,“没有,那日他在帮里,负责保卫工作。”

    分局局长“哈哈”一声,“人都死光了,当然由着你说。这么说,杀人的事都是你那死掉的兄弟做的,你跟柳五什么事都没有?”

    “当年的白下帮,应该还能找到些活人的吧!”萧易人点烟思索。

    李沉舟道:“我作为他们的大哥,治下不严,管理不当,自是需负责任。”

    萧易人透过烟雾瞧着他。他真是十分厌恶李沉舟这种半真半假软硬不吃的货色——大街上靠杀人放火发家的瘪三,一肚子心机不说,还满嘴仁义道德,谎话说得溜到天上去。这些看上去人模狗样的瘪三什么时候才能死绝了呢,或是重新回到符合他们身份的大杂院去?

    他缓缓站起,眼睛盯着李沉舟,夹着烟向外走。走到门口,他打个手势,分局局长马上跟了上去。

    两个人出去后,屋里剩下李沉舟和秦楼月,以及看着他们的两个便衣。秦楼月望着李沉舟,嘴唇颤了又颤,想说什么。李沉舟却一直看着自己的手。

    片刻,门开了,进来一个小警员,左右一望,道:“署长说,李沉舟暂时拘留,秦楼月先行回家,听候法厅传讯,出入安全由第二小队警员负责。”

    同一时间,柳随风正坐在宅子里,听着小女佣结结巴巴的讲述,说那些武装起来的警察是如何带走老爷的,老爷吩咐他的话,还怯怯地补充:“老爷临去时说,让五爷莫要耍心眼,现在不是耍心眼的时候。”边说,边去瞅柳五的脸色,直怕把人说火了,叫她吃不了兜着走。这话老爷自然说得,可是从她一个佣人嘴里讲出来,就不免显得无礼。纵然话是老爷让她传的,也挡不住柳五给她造成的压力。

    柳随风不紧不慢地拿两颗象棋子在手中把玩,听了也不作声,两颗棋子撞来撞去,“嗒嗒”地响。女佣讲完了,尴尬地立在一旁,大气不出。

    “不要耍心眼……”柳随风心里琢磨着这句话,无声地冷笑,“老狐狸也晓得我会耍心眼呀——可我就是要耍心眼,你准备把我怎么着?”若是他没入过老狐狸的屁股,恐怕不会有眼下的这种气定神闲;可问题是他入过老狐狸的屁股,还不止一次,是很多次加很多次。仿佛他进过那屁股,便看清楚了里面的所有五脏六腑,将李沉舟研究了个透穿,再没什么可忌惮的了。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悠悠地向自己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把棋子撞的“嗒嗒”响。

    李沉舟在狱里暂住,已经住了五天。这五天里,尽管萧易人百般强调不得走漏任何风声,第三日一早,街头的报童清朗的声音仍是叫出了“李沉舟被拘,且看陈年惨案如何演义”。萧易人看到报纸,青着脸往桌上狠狠一掷,心道:“小报记者,卖弄笔杆子,就跟窑姐儿卖弄风骚没两样!早晚把他们一一清算,抽上几鞭子,打发到内陆种地去!”

    然而仔细一想,又觉出此中的深意。权力帮这桩事报上已经闹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这下李沉舟被拘,坐实了诸多猜测,为眼看着矮下去的火苗新添了柴薪。于是,快要望向其他方面的眼球又转回来了,快要被吸引到其他地方的注意力又被拉回。社交界再次沸腾,大声地议论着这次秦淮商会的在劫难逃,男人们公开地幸灾乐祸,女眷们捂着小口连连惊呼叹息——所以说,还是没有靠山!你见过那些真正背景厚实的子弟被拘走得麽!长得再好又怎样!拳打得再好又怎样!政府要拿捏你,还不是就拿捏了!你的拳头硬得过枪子儿、硬得过权势麽!幸亏当年没跟他攀交情……

    萧易人一番思量,断定这消息的泄漏背后别有深意,而这番深意又不是自己能够揣摩和左右的。手上的烟燃到一半,踌躇满志的萧家长子叹了气。这时何秘书敲门进来,道:“署长,秦淮商会的电话拨不通。”

    拨不通?怎会拨不通?

    何秘书微顿:“有人接了,一听是警局的,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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