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作者: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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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作,抓住韩玉瑾的手,歪过头跟她解释道:
“看到这个谜面的时候我也头疼,不知道怎么猜,但是他们既然拿出来做了灯谜,肯定是有谜底的,我开始从头猜的时候,怎么都理解不了,干脆就把‘牧童归去’四个字先放下,看到横‘牛’时,就在心里把那个牛字横倒,发现那不是个字,于是又通读谜面,前面那句‘牧童归去’提醒了我,牧童归去不就是返回去嘛,再看到最后那个‘横牛背’的‘背’字,便想到是把牛字横过来,从背面看,然后就有了‘升’这个字。”
周承安说完,看到韩玉瑾睁大着眼睛,巴巴的看着自己,心底便有些小得意,被自己爱着的女子这样看着,不得意似乎都有些对不住自己。
“我还笨吗?”
周承安调笑着她说,不过是想听她夸赞。
韩玉瑾看他解的头头是道,本就打算夸赞他几句,听他问那一句,分明就是笑话自己之前说的话,佯装的沉下脸哼哼着说:
“哼,谁还不碰着一回死耗子呀。”
韩玉瑾志满意得的讽刺他,惹来周承安屈指敲了他的额头一下,宠溺的说:
“调皮。”
这一番举动,落在了沈远宁眼中,无疑是火上浇油。许氏跟在他旁边,清楚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转过头也看到了周承安待韩玉瑾亲昵的举动。
心里却想着世子爷这是何苦,人走都走了,这上赶子的跟他们同行,这不是自找罪受么。
当然了,许氏并不敢真的说出来,只好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郁闷纠结。
二楼的进口处,侍立着一个俏生生的丫鬟,在他们要进去时,那丫鬟拦住了他们,脆声说道:
“钱老说了,对出此对的才能进入。”
沈远宁知道那丫鬟所说的钱老是青山书院的院长,在北方一带名望很高,也是历年来摘月阁的主办人。
“还请姑娘赐对。”
沈远宁说的温和,那侍女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听了沈远宁的话,看了一眼身后跟过来的周承安,将钱老写的那副对联拿了出来。
只见上面写道: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韩玉瑾读了一遍,这上联并不难对,单看怎样对的出彩,沈远宁看了一眼,就朗声对着那侍女念道: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那侍女听到后满意的点点头,沈远宁不自觉地看了周承安一眼,随后就听周承安对道:
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韩玉瑾听了两个人对的下联,不分伯仲,只见那侍女也是满意的点点头,邀请了他们两个进来。
二楼刚开始的那些对联,基本都是些简单的,就比如是“五月艳阳天;三春芳草地。”又或者是“绿绿红红处处莺莺燕燕;花花草草年年暮暮朝朝。”他们都对答如流。
到后来,侍者拿来的对子就有些难度了,他们两个虽然对的速度慢了下来,却也工整的对了出来。
韩玉瑾看了一眼沈远宁的,见他对的很是工整,在宣纸上整齐的写着:
六塔重重,四面七棱八角。
一掌平平,五指两短三长。
回头看周承安的,只见他写着:
冻雨洒窗,东两点,西三点。
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
韩玉瑾暗赞一声,上联出的极妙,“冻”拆开就是“东”和两点,“洒”拆开就是“西”和三点,前后呼应,把两个字的意思都写了出来。
周承安对的也是绝妙,“切”字拆开就是“七”“刀”,“分”字拆开就是“八”“刀”,一样的前后对应,工整绝妙。
之后又见二人对了几个比较刁钻的,快接近三楼进口的时候,就看到有几个侍者鱼贯而出,见到沈远宁周承安领先在前,便挂出了两个对子。
沈远宁和周承安看到自己面前的对子,都凝神思考了起来。
ps:
小剧场:
某客:气氛这么高涨,姑娘你不下手一试?
玉瑾:小女子才疏学浅,不敢妄为。
看官:装,接着装。
玉瑾:......,好吧,姑且一试。上联:岁月静好,说甚海枯石烂。
安王:时光如织,许你地老天荒。
某客:肉麻...
看官:得瑟...
某沈:无耻!
某沈姓男子悄悄地在心里写下自己的下联:
云烟已过,回首沧海桑田。
文中所用是古对,非原创,最后的小剧场里的肉麻对子,是某客送给大家调剂心情的。
明天七夕,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将甜甜蜜蜜的肉麻对子送给大家,原大家生活美满,爱情如意。
岁月静好,说甚海枯石烂。
时光如织,许你地老天荒。l
☆、第196章 情动
韩玉瑾抬头看着他们面前的对子,只见沈远宁面前的是:
水仙子持碧玉簪,风前吹出声声慢。
韩玉瑾又读了一遍,这三联看着简单,却发现里面融入了三个词牌名。
韩玉瑾又看了看周承安的,发现也是同样的格式,一样的融了三个词牌名:
木兰花,蝶恋花,花花开满青玉案。
韩玉瑾见他们两个都在沉思,随后又同时提笔落在宣纸之上。
只见沈远宁写道:
虞美人穿红绣鞋,月下引来步步娇。
与上联:水仙子持碧玉簪,风前吹出声声慢,对的非常巧。
周承安拿起宣纸递给侍者,侍者看了上面的:芙蓉月,西江月,月月照亮绛仙台。
那侍者接到后,作了个请的手势。
到目前,沈远宁和周承安两个人一路领先,两人看彼此的目光中,有敌对之色,也有敬重之色。
进了三楼,每人即景作了首诗就往四楼行去。
到四楼的时候,发现比的竟然是棋艺。
这多多少少让人有些吃惊。
历年来摘月阁从没有过棋艺比试,因为这个太耗时,两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坐一起可以下到天亮,都分不出胜负。
就在沈远宁和周承安疑惑的时候,有侍者开口说道:
“此次的棋局与往日不同,由于时间限制,规则做了调整,一炷香内,谁能占领更多的据点,就算谁赢。”
听着很是简单。比的是谁的行军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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