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作者: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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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瑾妹妹看我无聊,过来陪我说话。”
周承乾低头看着温怡,目露温柔,极有兴致的问道:
“哦?说了什么?”
“妹妹说我是个有后福的人。”
温怡说着还垂首一笑,似有无限娇羞,韩玉瑾心里惊讶,温怡哪里还有方才清冷的神色。
韩玉瑾见这情景,心知不便再呆下去,便告辞了。
☆、第172章 风雨
到了九月初的时候,江城那边传来的捷报才让孝昭帝松了一口气。
八月中旬的时候,沈远宁配合周承安,打了一场漂亮的水战,将后来顶替南召大王子的三王子烧死了在了那场战役中,南召王一个月内连失两子,且又被周承安烧了五千精兵,失了流离江南岸的守地。悲怒攻心,一气之下,竟然病倒了。
周朝大军渡过了江,其骁勇善战的本色凸显了出来,一鼓作气地将南召军队赶到了岭南之地。
安王初战告捷,一场战役中,南召王连失了两个儿子,和大半的国土,这损失不可谓不惨重。周承安在朝中的名声一时空前无二。当然,这都是后话,只说流离江那场水战告捷后,沈远宁就回了京城,刚好赶到了重阳节前回来。
沈远宁回京城后直接去了皇宫,向孝昭帝请罪。
孝昭帝并没有惩罚他,毕竟被俘也不是他的错,太子的死也与他无关,反倒是奖赏了他。
沈远宁出宫的时候,三泉一早便在宫门口候着,见到沈远宁从宫里走出来,三泉上前哽咽的问安,沈远宁拍了拍他,便上了马车。
回到越阳侯府,沈远宁率先去了世安堂,陆氏见到他,抱着就是一顿痛哭,又搂着他上下左右的打量,看有没有哪里伤着。
陈月乔闻风赶了过来,走到院子里时,便看到陆氏拉着沈远宁问长问短的情景,,想到自己死去的那个孩子,一时悲从中来,走到门口时。竟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钱嬷嬷眼尖,看到了陈月乔,便福了福身,给陈月乔问安,惊动了屋里的母子二人。
从宫里回来的路上,三泉将家里的事大致跟沈远宁说了一遍,所以沈远宁知道陈月乔刚刚出了小月子。只是没想到月乔会憔悴如斯。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一样。
陈月乔见他望了过来,目光里充满怜惜,一时难以自抑。泪流满面,喃喃的喊道:
“夫君...”
沈远宁本就心软,这一声充满委屈与害怕的呼唤,更是让沈远宁自责不已。
若是自己在家。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事情。
※
晚上,陈月乔睡着后。沈远宁坐起身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着衣服在外间穿好了之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三泉跟在他身后。见他是去了书房的方向,谁料走到芝兰院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住。
沈远宁在芝兰院门口停留了许久,才转身去了苍暮轩。
三泉看在眼底。心里止不住的叹息,若是将那东西交给世子爷。世子爷还指不定怎么伤心呢。想了想,还是没敢告诉沈远宁。
回道苍暮轩,沈远宁问起了三泉韩玉瑾的情况,听三泉说韩玉瑾从西山搬到了忠烈王府,便以为出了什么事,眉头皱了一下问道:
“好端端的怎么搬回忠烈王府了?”
“这个小的也不知,郡主搬回去后,鲜少出门。”
沈远宁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
“郡主可曾与外界写过书信吗?”
三泉听沈远宁问起这个,不由得一愣,心里想,莫非世子爷知道了?
有了这个想法,三泉就不再犹豫,便把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沈远宁。
沈远宁打开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只听三泉在一旁说道:
“玲珑姨娘去后,夫人命我将芝兰院姨娘的东西收拾出来都烧了,我便发现了这封信,姨娘压在妆盒下,小的知道兹事体大,便一直收着,等着爷回来定夺。”
沈远宁听完后,闭上眼,心中情绪翻涌,眼眶热的几欲流出泪来。
许久,三泉听到他平静的说:
“明日,你去忠烈王府将郡主与琥珀请来。”
三泉看沈远宁的样子,知道他是伤情了,便问道:
“若郡主不肯来呢?”
“若她不来...”沈远宁停了一下又说:“你便告诉她,若她还想和离,我成全她的心思。”
韩玉瑾不曾想一大清早竟然听到三泉这样一番话,琥珀在一旁也大吃一惊。
想到沈远宁不过昨日刚回来,今天就踢出这样一个惊雷,必然事出有因,韩玉瑾心里猜了个大概,心也不由得冷了几分。
“你回去吧,告诉你们世子爷,和离之事不劳他费心了,我自会向圣上请旨。”
韩玉瑾声音平静,分不出喜怒。
三泉见韩玉瑾依然没有动身的打算,为难的说:
“郡主不去,要如何跟世子爷交代?”
韩玉瑾抬眼看着他,眼中浮现一丝笑意,若仔细看,便会发现,那冷意几乎能将人吞没。
“为何要向他交代?他以为他是谁?”
语气中的藐视与轻贱,让三泉忍不住怒火中烧,明明做错事的是她,竟然还敢用这样的语气说世子爷,真是不知所谓。
三泉没有胆子去跟韩玉瑾叫板,便负气的离开了。
沈远宁听了三泉的回复之后,一言不发地就转身出去了,骑了马便直奔忠烈王府而去。
韩玉瑾听说沈远宁来了,嘴角扯了扯,想给一个嘲讽的笑,似乎都没了力气。
沈远宁看到坐在厅中的韩玉瑾时,一时觉得恍然如梦,当时出征的时候,千想万想,想着再相聚时,是个什么模样,韩玉瑾会哭?会笑?还是会埋怨?想着到时候冰释前嫌,以后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韩玉瑾也看到了他,隔着不远的距离,竟觉得自己看不清他,似乎与自己初见他时判若两人一般。
韩玉瑾终是开口了:
“我说了和离之事不劳你操心,你何故再巴巴的跑一趟。”
韩玉瑾说的平静,似乎不含丝毫情感。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心中一痛,随后想到自己看过的两封信,字迹在脑海重合,一封比一封更让人锥心刺骨。
于是,沈远宁说的话,就十分的语气不善:
“你倒是盼着这天。”
韩玉瑾不想跟他吵架,现在与他说话都觉得耗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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