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作者: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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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男人争,为了孩子争?
如果那个男人平凡点,如果没有心动,过那样妻妾成群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韩玉瑾太了解沈远宁了,无论是哪方面,他都那么优秀,所以韩玉瑾紧紧的守着自己的心。
想起那夜心底那种悸动的感觉,好像羽毛轻轻的挠着一样,麻麻痒痒的感觉。想起他的吻,还是觉得窒息,韩玉瑾清楚这种感觉,这是心动了。
韩玉瑾闭上眼,把被子拉过头顶,似乎怕这些被人知道。
脑子里一团糟,不由得想起了曾经的那个梦,那个书灵说的话:
“此后莫问魂归处,且把他乡作故乡…”
韩玉瑾发现,她遇到了一个非常难解的命题。
回不去,留下,好好过日子,却又要克制自己,这样的为难,真心想死回去。
随着沈远宁态度的改变,韩玉瑾在侯府的地位也有所改变。
比如这日。
“少夫人,田婆子在外求见您。”
韩玉瑾半倚着床头看书,听到琥珀的话后抬头问她:
“她来做什么?”
琥珀想起来这两日田婆子的举动,便开口说:
“前几日她就常常拉着奴婢问东问西,奴婢看着,她似乎是为了玲珑而来。”
这就对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田婆子是侯府老人了,田家一家还是沈孝全生母带来侯府的。后来小杨氏做了填房后,田家一家都被遣到了庄子上,也是陆芸嫁过来后才开始重用他们一家。
如今田婆子的儿子在外院帮着沈远宁打理庶务,地位仅次与侯府总管。她的孙子三潭在沈远宁外书房当差,虽然没有陆总管的儿子三泉得用,但也比其它小厮强百倍了。
韩玉瑾听琥珀说她似乎为玲珑而来,便明白了。
田家一直被陆总管一家压一头,总想着成为下人里的第一人,陈月乔刚进门那会,她就旁敲侧击的问过,想给孙子娶世子夫人身边的丫鬟。
奈何陈月乔身边丫鬟,听书开脸做了沈远宁有名无实的通房,知画被陈月乔使计移到了庄子上。
剩下的弄琴司棋都有些眼高过顶,如何能看得上小厮。
要把玲珑在府里嫁掉的消息已经放出去月余,田婆子这会才想着说项,肯定是看着近日韩玉瑾地位有所提升的迹象。想到这里,她心里有所不喜。
也是她性子使然,天生不喜欢这样趋炎附势的人。
话又说回来,如果在府里找,除了三泉,也没有比三潭更好的人了。陆总管跟三潭的爹田管事,先不说年龄是否般配,就是他们的原配老婆都活的好好的,没一点要娶填房的迹象,其他条件再好的,便是没有了。
韩玉瑾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大周朝人,脑海里还有婚姻自由的观念,决定还是听一听玲珑的意见,只要她不是要求要继续做沈远宁的小妾,还是让她自己决定的好,便嘱咐琥珀说:
“你请她先去你那儿喝茶,就说我在换药,等会再喊她来。然后你再把玲珑叫来。”
琥珀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小剧场:
玲珑:不想做姨娘的丫鬟不是好丫鬟。
玉瑾:跟你的原主子一样,残疾人!
玲珑:我不残疾啊!
玉瑾:脑残也是残...l
☆、第七十九章 偏心
玲珑很快就被琥珀叫了来。
韩玉瑾也没心思给她做预热,直奔主题说道:
“前些日子你说想嫁到府里,我已经放出去信儿了,今天田婆子来,八成是为了三潭提亲而来,你可愿意?”
玲珑的反应出乎韩玉瑾预料,本以为每个女人议论起终身大事,都会或多或少的羞涩那么一下下,玲珑却是睁着眼睛疑惑的看着韩玉瑾问道:
“可是世子爷身边的三潭?”
韩玉瑾不知道玲珑有多魔障,什么都能想到沈远宁,面露不悦的说:
“正是世子身边的,你若不愿意,我等会就回了田婆子。”
韩玉瑾以为,依着玲珑对沈远宁昭然若揭的心思,定然是不会愿意嫁给他身边的人,谁料,玲珑又出乎预料,迫不及待的说:
“姑娘,我愿意的!”随后她面色扭捏,小声嘟囔着说:“如果能是世子爷身边的三泉就更好了。”
韩玉瑾很想捶她一顿,你丫的以为这是买肉,想要五花要五花,想要瘦肉要瘦肉?
不过她还不算笨,知道在府里嫁人,三泉和三潭已经算是很好的了。沈远宁身边近身服侍的,至少也是潜力股。
韩玉瑾也懒得理她,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之后见了田婆子,一番应酬,应允了婚事后,便有些精力不济,由着琥珀服侍她睡下了。
可能是因为是白天,韩玉瑾睡的极不安稳。
隐约间,她似乎看到了她前世的父亲,那种强烈的思念,让她猛地跑过去。紧紧抱住。呜咽的哭诉着:
“你们怎么一直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很害怕。”
说着她往父亲的怀里拱了拱,继续抽泣道:
“他们都说我回不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沈远宁他有老婆了,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不想在这里左右为难。我想回家...”
韩玉瑾喃喃的哭诉着。父亲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韩玉瑾觉得很安心,竟然在梦中再次沉睡。
这一睡。便睡到了太阳落山时分。
琥珀端了水盆进来,服侍韩玉瑾净了手,看着韩玉瑾眼角未干的泪渍,开口问道:
“少夫人要不要擦擦脸醒醒神儿?”
日日卧床。韩玉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了,于是点点头。接过琥珀递过来的湿帕子。
琥珀让琉璃把水盆端下去后,又问韩玉瑾:
“下午的时候,世子爷给您买回来馥郁斋的点心,这会在小厨房温着呢。您要不要尝尝?”
韩玉瑾侧过头看着琥珀,看到了她眼里的欣喜,连琥珀都看的分明。自己与沈远宁之前的相处模式变了,心里无力的叹息一声说:
“放着吧。我不饿。”
等到韩玉瑾身体大安已经是十月初了,纠结了一个多月,也没能理清自己的糊涂账,只是越发避开与沈远宁的接触,或许只是他的一时新奇,冷一冷,淡一淡,热情就不复以前了。
从韩玉瑾伤势见轻,她每天都出去活动一番,给陆氏的晨昏定省也没有间断,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早早的就去,现在也是每天都会去那里坐一坐。
陆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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